裡面傳來枝子那洗澡的嘩啦啦的流水聲,當然葛興星知道枝子是故意沒有把洗澡間的門關住而在誘惑他的。()而他從這裡就看得出來來,日本的女子和國內的女子在這方面的不同之處,至少日本女子在這方面處於主動,而國內的女子大部分恰恰相反!
“咚!”
“咚!”
。。。
在葛興星看着閉着雙眼舒服地癱坐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舒服地享受那根雪茄帶來刺進神經的興奮感的時候,如飄飄然的神情。可以說,現在他一輩子的財富用不完,美女天天換,葛興星真的感嘆上天對他真的是太好了,讓他出生的時候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在他剛剛想到如果自己今晚甩了枝子後,準備去找下一個什麼樣目標的時候,突然聽到大門傳來敲門聲。這讓正在迷糊糊中的葛興星清醒過來,可是讓他覺得很奇怪的是,這裡除了那些保鏢外,平時一般人都沒有人會來這裡打擾他!
“誰啊?”
葛興星有些不耐煩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問道。只是,當他來到門外通過針眼向外面看出去,發現客廳大門外居然沒有其他人影。而在葛興星摸不着頭腦,還以爲自己剛纔出現錯覺,所以聽錯了,回到那張沙發上重新坐下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這一次,葛興星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肯定沒有聽錯,只能站起來向門外走去。當然,這一次他沒有再通過針眼看向客廳大門外面,而是直接將客廳的大門打開,因爲他知道即使有人想要害他,那麼至少要先解決那些保護他的葛家保鏢。但是,剛纔根本就沒有聽到那些保鏢出事的聲音傳來,而且葛興星還不相信有那些人可以那麼容易將他那些保鏢打倒。
“咦,怎麼沒人?”葛興星打開門,伸頭往外面看去的時候,發現走廊上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而就在他準備關門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上一疼,然後雙眼有些迷糊糊的感覺,已經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走!”另外一名蒙面黑衣人一把將地上的葛興星提起,在那個藏獒還沒有從客廳裡跑出來犬吠的時候,那兩名蒙面黑衣人已經將葛興星提起消失在那黑夜當中。
“這裡是哪裡?”迷迷糊糊地的葛興星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不知在什麼地方,但是他很快自己知道正躺在車上,而那輛車正快速往前方開動。而葛興星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這輛麪包車上只有兩個人。但是,那兩個人看向他的時候,立刻給他的感覺卻是冷冰冰的。而葛興星正想要從身上摸出手機,偷偷摸摸地想要給自己父親打去電話求救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還穿着那套休閒服外,身上別無他物。
“不想死的,你就不要亂動!”一名黑衣蒙面人冷冰冰的聲音傳到葛興星那裡的時候,葛興星立刻躺在那裡不敢動了。但是,這個時候,葛興星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要對付他?而且爲什麼他出事的時候,那些保護他的保鏢爲什麼沒有出現?
“高副堂主,他已經醒過來,現在正在麪包車上,是不是要帶回到上海呢?還是留在福建省呢?”那名說話的暗殺堂成員對着電話那邊的高深說道。他們開車離開廣州,很快出了廣東省省界進入福建省,而現在福建的黑道上也是新洪門的地盤,所以他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將葛興星帶回上海那邊處理,還是留在福建省那邊就行了?
“你把他帶回來吧!”那邊的高深說道。而這個時候,清醒過來的葛興星只是從那名黑衣蒙面人的幾句話中聽出他現在已經不再廣州市裡,更是到了福建省,現在還可能繼續往上海的方向開去。
至於新洪門和葛家的事情,除了葛顯明自己知道外,其他葛家家族的人都不清楚,而葛興星這位浮誇子弟更不可能知道。所以,這個時候,葛興星只是知道自己被不明人物往上海的方向帶走。從小豐衣足食的他,曾幾何時有經歷過這樣的問題,所以葛興星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當然,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想到自己的父親葛顯明,知道自己等到自己父親知道了這件事,纔有可能將他救回去!
“你說什麼?”
“興星不見了?什麼時候事情?”在廣州市白雲山腳下一座封閉性的豪華別墅客廳裡,一位穿着唐裝的中年人正怒氣地問道。
“家主,我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別墅裡的少爺不見了。而裡面也就剩下那位和少爺先前在一起去酒店吃晚飯的日本女留學生。”那名保鏢隊長低頭說道。而到如今,他都想不明白他們在明明一直看着葛興星,而後來不知爲什麼自己突然也就昏迷過去了?至於其他的那些保鏢到如今更是還在昏迷當中,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你們是飯桶啊?”
“居然連敵人是什麼樣子都看不清?就把興星給丟了!”穿着唐裝的自然是葛家家主葛顯明,他沒想到自己兒子在那麼多保鏢保護下,居然連敵人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就無緣無故消失了。葛顯明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平靜下來的時候,他想到底那些人針對他葛家?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兒子平時在大學裡惹到了很多人,並不排除是那些和葛興星有仇的同學所幹的。當然,到現在葛顯明還沒有想到這件事,就是華楓故意派暗殺堂的人來乾的,因爲對於K哥發給他的邀請信,現在他已經把它給忘記了。
“家主,我看少爺不是被綁架了吧?”那名保鏢隊長問道。
“綁架?興星在學校裡的時候,還是太喜歡炫耀自己了,喜歡炫富,看來我還是沒有管好他!”葛顯明說道。可以說,對於葛興星在學校裡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他覺得自己兒子太混蛋了,不但浪費錢財,而且還幹了那麼多不道德的事。所以,聽到這裡的時候,葛顯明知道自己怪罪那些保鏢沒有用處。因爲從那些保鏢的反應來看,他就可以知道對方實力並不比他葛家的差。
“家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保鏢隊長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現在我們來年對方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能在這裡等了!”葛顯明說道。當然,他知道自己就只有那一個兒子,如果自己兒子出事了,那麼就是拼了他這條命也要爲自己兒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