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聽到苗青鳳的話,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還以爲對方怎麼了?沒想到池夢瑤將他拉到一旁悄悄告訴他,苗人會用的蠱術她都學會了,而且和苗青鳳比起來,她的蠱術更勝一籌,現在自然不用苗青鳳親自前往,只要她陪着華楓過去就行了。無疑,這也正是華楓所想的,因爲他也不想和一個看起來像容嬤嬤一樣的老婦女跟在一起。
“奶奶,我離開了!”池夢瑤說道。在苗青鳳擺擺手,讓她出去後,華楓和池夢瑤從那竹屋裡走了出去。而華楓給酒吧經理打去電話後,酒吧經理也就從前往那家苗人家裡出來等着他。
“文哥!”
“我們去哪裡?”
“小宇,我們現在就回長沙。”華楓說道,他也不管酒吧經理看向他和池夢瑤那驚訝的眼神,在池夢瑤拉着華楓的手往前面走去的時候,酒吧經理只能跟着後面。只是,這個時候,看着華楓和池夢瑤兩人的時候,心中更加嘀咕。因爲他很清楚如果拉着華楓的池夢瑤真的是苗族公主,苗族族長怎麼可能那麼輕易也就她跟着華楓這個漢人離開苗寨呢?
“小宇,你在嘀咕什麼呢?”華楓回頭看了一眼後面跟着的酒吧經理問道。
“文哥,沒什麼!”
其實,他真很想問華楓到底是如何泡到美女的?三人步行過了那條橋,上到開來的那輛車,酒吧經理倒車後,他也就加速往長沙市的方向開了回去。而在他們回去的途中,經過下午被華楓殺死那名白人殺手和那名苗人地方的時候,儘管已經沒有看到那輛車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地上那些蟲蠱腐蝕後剩下的空空衣服。
。。。
“瑤瑤,你接觸的那些小蟲子不害怕嗎?”華楓看着池夢瑤問道。他知道如果上海的那些大小姐,除了吳琳之外,其他的見到那些毛毛蟲都會害怕,更不用說經常和那些讓女孩子,甚至男子看起來都覺得害怕的蟲子打交道。
“沒有啊,就像和一個可愛的小狗在打交道。而且你和那些蟲子熟悉了,它們也會像人那樣友好。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植物。”池夢瑤說道。如果那些讓人看起來噁心的蟲子,她自然不會接觸。儘管她會那些蠱毒,她更加喜歡那些植物蠱毒,就像上一次那些梟雄會成員一樣,一個種子進入他們的體內後,快速在他們的體內發芽吸收營養,一個人身上的營養被吸收完畢了,自然快速由年輕變得衰老,而後更是剩下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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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長沙市到了。”在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差不多開了一夜車,酒吧經理髮現終於來到長沙市市區。當然,這個時候,他已經很累了。而在確定華楓前往長沙市張家別墅的地址後,他也就往張家開去。三人從車裡下來的時候,看到張家家主已經在門口等着華楓的過來。
“文哥,你終於來了!”張故抹着臉上的汗水說道。因爲現在新洪門成員和那些暗殺堂成員,那些草蠱婆每一次在暗中施法的時候,他們都會發作起來。而華楓給他們開出的那些藥方,儘管能夠讓他們穩定下去,但是那些新洪門成員和暗殺堂成員痛苦的表情,讓張故都覺得害怕。而且,他害怕到時那些新洪門成員和暗殺堂成員死在這裡,怕華楓和新洪門來找他張家算賬。
“深夜打擾張家主了,真是不好意思!”華楓說道。
“不打擾!”
“不打擾,歡迎還來不及!”張故說道,連忙帶着華楓往張家別墅裡面進去,而華楓讓一名張家子弟帶着酒吧經理去休息後,他也就讓張故帶着他們往蘇濤和華武他們的療養室走去。在華楓來到那些充滿中草藥味的療養室裡的時候,看到華武和蘇濤兩人,發現他和兩人隔開的時間不到兩天,現在卻是發現他們被那些蟲蠱的折磨,似乎已經變得消瘦了很多,而至於其他新洪門成員和暗殺堂成員更是那樣。
“瑤瑤,怎麼樣?”
“現在就能夠破解嗎?”華楓看着一旁的池夢瑤問道。
“楓,現在還不能確定是那些蠱毒,只有在那邊草蠱婆作法的時候,我才能夠真正確定。”池夢瑤說道。當然,從華武和蘇濤他們嘔吐出來的髒污中,她認出那些蠱,但是她還是不能確定是不是有其他成分。而且如果對方在暗中施法,她自然可以知道對方施法的地點,到時也就可以將那些作法的草蠱婆一網打盡。
“瑤瑤,那我們只能現在這裡等着!”華楓說道。但是,在兩人和張故在裡面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華武和蘇濤他們還在平靜睡着的時候,華楓也只能讓張故先回去休息,而他也和池夢瑤出去,如果華武他們痛苦的時候,讓裡面守夜的張家子弟立刻出來通知他。
“楓,你要如何打算?”池夢瑤看着華楓問道。
“先把華武和蘇濤,還有那些暗殺堂的兄弟的蠱毒治好,到時找到背後的那些草蠱婆,我會將她們一網打盡。”
“而在治療好貴州那些中蠱的新洪門成員的時候,我再把黑苗族長他們的抓住,問出你的爺爺和父親後,將他們全部秘密處理掉。”華楓平靜地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池夢瑤發現眼前這個時候,和當初樂於助人的那個華楓有很大變化了,甚至說到將那些草蠱婆全部秘密殺掉的時候,他的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她就可想而知現在的華楓和曾經那個華楓變化有多大。
當然,池夢瑤也知道,儘管華楓還沒有把他這些年來的事情告訴她,但是她可以猜測到在她離開交大後,華楓同樣是經歷很多事情,纔會由一個普通人蛻化如今的文哥。
“楓,你這些日子是不是過得很苦?”看着華楓那張平靜臉下露出一絲落寞的神色,自然被池夢瑤看得清清楚楚。但是,讓池夢瑤很奇怪,現在華楓要比以前那個剛剛來自農村一無所有的他,不知道多了很多普通人沒有的東西,爲什麼他還會有這樣的神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