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家別墅出來,華楓和蘇濤兩人坐上華武開着的那輛車,他們也就往市區的一家酒店開了回去。當然,今晚處理了張家的事,華楓並沒有立刻離開南昌市,他還要留在南昌市靜看明天各方的反應。
“文哥,今晚不離開了?”朱淞走過來問道。
“朱淞,你的心情我理解,你也不用着急!”
“是你的始終是你的!”華楓回頭看着跟過來的朱淞慢悠悠地說道。四人進到南昌市市區一家三星級酒店裡,定了兩間套房住下後。華楓在自己的房間裡洗澡出來後,除了接到上海那邊大小姐打過來的電話和短信,他也就看新洪門各堂發過來的資料。
“華楓,那些死不投降的鷹潭幫成員如何處理?”在以前的時候,華幫每佔領一個黑道地盤的時候,總是會遇到那些殘餘幫派成員,自然也就有它的處理辦法。但是,這一次和以往的那些幫派不同,鷹潭幫的成員數量太多,而且很多都是水上的精銳成員特別多。
“聶大哥,將他們集中在一起送到華泰集團那些工廠做苦力進行勞動改造!當然,他們很快也就會有歸服的對象了,到時我想他們還是會軟下來。”華楓笑着說道。他不是殺人狂魔,自然他不能讓那些新洪門成員將那些鷹潭幫成員全部殺死扔到鄱陽湖,而他之所以培養張全,正是因爲他是張家人的關係,到時控制張家的時候,能夠將張全這個張家旁系子弟推出來做擋箭牌,下面的反彈也就不會那麼大,而到時再慢慢將張家在黑白道上進行全面的控制,到那個時候,張全這個傀儡要不要都無所謂了!
。。。
第二天,秋初暖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華楓才從牀上爬起來在衛生間洗漱一遍後,和蘇濤三人在酒店吃完早餐後,他們從酒店出來,也就隨意在南昌市的街道上行走。
“先生,來一份報紙吧!”
“張氏集團大變天啊!”
“張家另外的一個名不見傳的人物要上臺,全面接管張家事務!”
在華楓和蘇濤他們在繁忙的街道上行走,除了看到那些在街頭吃完早餐,匆匆往公司去上班的員工外,更是聽到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對於張家的討論。可以說,在之前張家的地位在江西的土皇帝一樣,而且張家的公司和工廠在江西遍佈各地,現在新的總裁上臺,自然是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
在江西,不管是黑道,白道,還是紅道,都是張家算了。沒想到,今天一早,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張家發生大事件了,大變天了!
“給我來一份!”
那些上班坐車無聊的白領,他們還是匆匆買一份報紙一邊看一邊走。無疑,今天的報紙銷售量要比往日好了很多。而華楓聽到那位報亭老闆在大吹特吹的時候,四人聽到了卻是笑了。
“年輕人,你們笑什麼?”
“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看你們這些人就不是本地人,肯定沒有我清楚!”
那位報亭老闆有些生氣問道。
“沒什麼,老闆,我們不是笑你,給我一份報紙!”
華楓笑着說道。他剛纔笑自然是笑那位不知情的報亭老闆,只是根據一些道上傳出的消息在吹牛逼,而他們這些人昨晚經歷過的人,現在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給!”在蘇濤拿出零錢要了那份報紙的時候,那位報亭老闆還是有些不滿。而這個時候,華楓拿着那份報紙的時候,只是笑了笑,搖搖頭,也就往前面走去。
“文哥,你看他似乎還是有模有樣!”蘇濤指着南昌早報上首條報道上的新聞,正是張全個人相片,現在張氏集團新任總裁。
。。。
“張全,你先過來嗎?”
“我好好和你談一談?”看着華楓他們離開後,張圖微笑地看着張全說道。這個時候,除了張傑仕看向張全的眼中,除了深深地仇恨外,更是帶着深深的妒忌之意。在他看來,張全這個被他認爲的廢物,怎麼可能取代他的位置?但是,現在他知道張全已經不止取代他的位置,而且連他爺爺和父親的位置也會被取代了!
“張圖,你有什麼不可以在這裡說的!”張全說道。現在他身旁都是那些身懷絕技的暗殺堂成員,如果張圖他們需要對他動死手,他自然沒有機會!
“廢物始終是廢物,到現在還怕我們?”張傑仕忍不住說道。
“有什麼就說吧!現在我也是看在你們也是張家子弟的面子上,我是不會和你們較勁的。”
“而且,在我看來,現在你們也沒有那個資格了!”張全看着張圖他們不屑地說道。這個時候,張圖三人聽了,差點氣得要命。他們似乎想要和張全說,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張家在全國其他地方的重要成員都紛紛坐飛機或者開車回來。當然,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媒體,大量各地的新聞媒體。而張全在張家吃完豐盛的早餐後,在那些暗殺堂成員的護衛下,他慢悠悠地進入到張家會議室,進行張家集體會議。而如果是在以前,坐在會議室裡的首席的自然是張祿和張圖。但是,現在坐在會議室首席的卻是張全,他平靜地環視一遍會議室裡的張家子弟。
“現在通知各位張家各位回來,就是因爲張家有大事要和大家商量!”張祿看着其他張家子弟說道。但是,這個時候,那些張家子弟卻是沒有往日看向張祿那種尊敬地態度,而且在張祿說話的時候,下面的張家子弟也在議論,甚至很快也就把張祿的聲音給蓋住了。
“各位先安靜下來!”張全看着下面的那些張家說道。而這個時候,那些還在議論中的張家子弟聽到張全說話,看到張全身邊的那些暗殺堂成員冰冷的眼神看向他們的時候,會議室裡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
“儘管張家出了大事,但是身爲張家人,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面對這次的困難!”張祿繼續說道。看着那些張家子弟前後的變化的時候,他的臉色卻是變了變,又無可奈何。
“張祿,你不用說了!”
“接下來我說就行了,你坐回你的位置吧!”看到張祿要說到敏感問題上的時候,張全看向下面的那些張家子弟說道。
“啪!”
“張全,你不要目中無人,我爺爺始終是你長輩!”看着張全根本不把張祿放在眼裡,直接在張家子弟面前稱呼自己父親名字的時候,張祿另外一個兒子,撫州市一位市局官員的張農站起來指着他拍着會議桌說道。
“難道你想死?”張全沒有怒氣,而是看着張農平靜地說道。這個時候,會議室裡的那些張家子弟聽到張全那句話,再看到他身旁的暗殺堂成員已經從身上拿出一把利刀的時候,會議室裡更是安靜。這個時候,本來還握住拳頭的張農聽到那句話的時候,還是不敢出聲,在身旁的一名張家子弟悄悄拉住他的衣服的時候,也就坐了下去。
“啪!”
“誰叫你坐下了?”這個是時候,張全卻是突然大拍桌子看着張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