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剛纔那些外國人和那些富家子弟罵那位歷史博物館的年輕工作人員,華楓覺得他有些可憐,但是還是非常佩服他的勇氣。當再次看向拍賣會的會場的時候,除了一些競拍者在小聲交流外。其他人都看向前面的大屏幕,而華楓向屏幕看過去的時候,正是近代一位非常出名的南派山水畫畫家,張四千畫的一幅關於桂林山水的山水畫。而畫家的取景正是二十元人民幣上面那段桂林山水美景,旁邊還有題有一行氣勢磅礴的顏體字。
“桂林山水甲天下。”
雖然華楓不是畫家,也不懂欣賞裡面的具體美在何處?但是,看到這幅畫的時候,雙眼覺得非常舒服,彷彿置身於桂林山水裡邊那樣。但是,向拍賣會會場看下去的時候,他還是聽到下邊的那些富人,或者古畫愛好者在不停地討論。
“果然是張四千的真品,不愧是南派山水畫最著名的山水畫家之一的代表作。曾幾何時,只看過這副畫的贗品,沒想到現在終於有機會看到真的,只是不知道那位競拍者會成功競拍。”
“這副畫正是印證了南派山水畫的特點,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如果拍賣回去,看過幾年應該還有更多的升值空間。”
“但是,我看那副畫旁邊的題字非常有可能不是張四千本人題的,或許是他的生前好友題的字也說不定。”
。。。
“好了!大家又看了十分鐘,下面正式第二件拍賣品,這副畫南派山水畫最著名的山水畫家張四千的成名代表作。至於關於張四千大畫家的資料,大家也應該看了。下面開始競拍,起拍價是五千萬人民幣,每次加價五百萬起。”拍賣師大聲說道。
“五千五百萬。”一位中年人舉起競拍一號牌說道。而剛纔通過周聰的介紹得知,那位中年人正是張依娜父親的其中一位助理。只是,由於張依娜父親正在國外忙着擴建分公司,沒時間回來。
“六千萬。”
“八千萬。”
。。。
“一億五百萬。”依然是張依娜父親的其中一位助理說道。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和他在競拍了。拍賣師看了看下邊那些競拍者,發現已經在出現剛纔那種激烈競價的情形,知道這副畫的價值也差不多到這裡了。但是,這個競價結果也超出了拍賣師的意料。
“一億五百萬,第一次。”
“一億五百萬,第二次。”
“一億五百萬,第三次。”拍賣師剛剛說完,準備舉起木槌敲打的時候。在角落的一位戴滿了珠寶的貴婦人拿着96號牌的中年婦人說道。
“慢着。一億一千萬。”
而這個時候,原本一位那位拿着一號牌的中年男子會把這副畫競拍成功,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人插了一腳。而在張依娜父親的其中一位助理這個時候,如果再加價格也就不合那副畫的物質價值。但是,作爲一位複雜的助理,他還是打電話給向自己的老闆請示一下,看看老闆的決定如何,再做決定。只是,當助理自己說完後,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只有一個字。
“加。”
“一億一千五百萬。”
“一億二千萬。”在角落的一位戴滿了珠寶的貴婦人仍然拿着96號牌的中年婦人說道,然後傲氣看看四周。在周聰和朱仁毅兩人看來,還以爲這位富婆看是不是有小白臉適合她的?
“一億二千五百萬。”
那位中年人舉起競拍一號牌堅定地說道。而這個時候,本想看看那位貴婦和中年人還會競價,只是沒想到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剛纔那種傲然的臉色,看來她出的價格最高也是那個價格了。而這個價格,已經完全超出拍賣師和其他那些競拍者的意料。
“一億二千五百萬,第一次。”
“一億二千五百萬,第二次。”
“一億二千五百萬,第三次。”
“成交,一號牌競拍成功。”拍賣師拿起長方桌子上的那個木槌敲了一聲,大聲對着下邊說道。拍賣會會場的那些競拍者開始議論起來,在他們看來,很少有國畫會拍出這麼高價的。而大部分的人都在猜測,到底是那家人有那麼多錢投資國畫這方面。而華楓越看越心驚,在農村的時候,如果家裡十萬元已經是富甲一村了,沒想到來到上海後,那些富家子弟每一次花費,幾乎都是萬元起的,看來發達地區與貧窮地區的貧富分化也太大了。
對於剩下的二十多件的拍賣品,華楓只是看着看着那些有錢的競拍者在不停地競價,而其中,除了一小部分被那些外國人競拍成功外,大部分都是中國那些有錢的競拍者競拍成功了。而這個時候,這次拍賣會只剩下四件拍賣品,而其中倒數第四件正是周聰要競拍的周家流傳出去的寶物。
華楓向屏幕看過去的時候,正是那件被放大的寶物墨硯。而華楓從圖片和介紹中得知,這個墨硯不是普通的墨硯,它的主人正是明朝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周文斌曾經使用的墨硯。而那個墨硯全身呈墨綠色,據說是最純正的新疆和田玉造成的,本身新疆和田玉的價值就不菲,而且還是有文化和歷史價值的墨硯也就更加不菲了。在墨硯的底部,有一個“周文斌印”印,而上面的字體正是周文斌的字體雕刻而成一個印。華楓和旁邊幾人奇怪地看着周聰,怎麼也想不到周聰和那位才子還是家族關係的。
“你們不用這樣看我,以後你們去找一下我的祖先周大才子的圖片一看,你們就會知道,我和他的外貌簡直就是一個模樣。唉!太可惜了,可能是我沒有遺傳他的文采,所以就算我有一張英俊的臉,也沒有受到那些美女關注而已。”一旁的周聰摸着自己臉臭美地說道。只是,衆人連看也沒有看他,仍然看下邊,看看有多少人對這件古董感興趣的。而在一旁吃飽的白眼狼,早已經躺在沙發上眯上雙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