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這羣人的身後,還跟着四輛叉車。
叉車,就是那種前面支出兩根厚厚鋼製叉板的小型搬貨的車。這玩意平時在搬運貨物時是絕對的大力士,如果用在打羣架這種事上,也絕對是shā“re:n或致人傷殘的利器啊!
“哎喲,高薩會社的物流中心,我怎麼有點看不明白了!”
劉風的腳步不停,還用嘲諷的口氣說道:“看這架勢,我真不感覺自己是來物流中心,更感覺是進了黑幫老窩了。”
“風哥,本寶寶怕。”
“風哥,人家也怕嘛,你看看他們,長得那麼醜,還那麼兇。”
艾琳兒和楊詩雯,這會還裝起了小女人,只是這兩個小女人說出的話絕對能把玻璃心氣得直接心梗發病不可。
“混蛋,混賬東西,這三個人絕對是來鬧事的,我懷疑他們藍星派來的人,大家一起上,給我打。”
帶頭的中年人,明顯是物流中心裡的一個頭頭,因爲這段時間高薩跟藍星在互相砸場子,這傢伙直接把劉風認成藍星的人了。
哎喲!
劉風眼前一亮,立刻晃着螃蟹喊道:“咋的?咋的?我們藍星的人來郵快遞不行啊?”
要說高薩的人也真夠腦殘的,劉風這句話喊出一股濃濃的東北味,可他們愣是沒反應過來。
“大家給我上,藍星的人都該死,打他們。”帶頭的中年一揮手,威風霸氣的說道。
“打你妹啊!”
劉風左手一掄,那隻不如拳頭大的螃蟹,嗖的一起飛了出去。
恐怕誰也無法理解,一隻螃蟹被劉風甩出後,那飛行速度之快,比子彈恐怕也慢不了多少了。
更恐怖的是,在飛行過程中,這隻螃蟹身上的八個爪子都被風阻給扯掉了。
啪嘰!
隨後,這隻螃蟹狠狠的拍在了帶頭中年的臉上。
堅硬的蟹殼,在這傢伙的臉上炸了個稀碎,裡面的蟹肉和蟹黃崩濺出一米多遠。
啊!
帶頭中年疼得雙手捂臉,慘叫着向後倒蹦出一米多遠,並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疼啊,可惡,你們別傻站着耍威風了,上啊!”
“上!”
“打他們一羣藍星的。”
“大家團結點,一起操傢伙,幹!”
於是乎,這些物流中心的工作人員,一個個怪叫着朝劉風衝了過來。
至於那些保安,更是抽出了膠皮j-in“gu:n,比那些普通的工作人員衝得更快。
可這些傢伙夠兇,劉風卻顯得比他們更兇。
風哥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甩開雙腿反衝了上來,並且大吼道:“麻辣隔壁的,賠我螃蟹,尤其是那個帶頭的,你特麼居然用臉撞死了我的螃蟹,我要你償命!”
啊噗!
聽到劉風的喊話後,一大羣高麗棒子差點差點氣吐血。
你丫的用螃蟹砸人,是你把螃蟹砸死了好不好?你居然還要我們頭兒給螃蟹償命?
轟!
緊接着,劉風如同一輛人型坦克撞進了人羣中。
沒錯,就是撞進了人羣中,毫無花哨的技巧,一撞之下,至少六七名高麗棒子被劉風直接撞飛,並且伴着比殺豬還慘的哀號聲。
“啊!我特麼是不是撞上叉車了?”
“不好了,我好像肋骨骨折了。”
“天哪,你們誰在壓我,別壓了,上不來氣啦!”
劉風的野蠻衝撞,只是個開始,緊接着,他腳步飄逸,身形敏捷的穿梭於人羣中間,他的雙手有如兩把球拍,每次一揮,都會有一人如同乒乓球一樣橫飛出老遠。
什麼叫虎入羊羣?劉風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句成語的真實意義,這是暴力的美學,面對這麼多人,那麼多雙拳頭,可劉風卻能從容應對,不但讓人無法擊中他,反而對方卻在以超高的速度減員中。
“天哪,老大的實力真的又提升了,這打人的速度有點誇張吧?”艾琳兒站在後方,因爲看得太過癮,居然忘了出手。
“風哥真威武,我也要打。”楊大小姐跟着劉風時間長了,居然也喜歡上了暴力。
在說完這句話後,楊詩雯掄着一雙小拳頭也衝了上去。
恰好有一個保安,迎上了楊大小姐,面對楊詩雯掄起的小拳頭,這保安本能的一擡雙手要格擋。
然而,楊詩雯的小腳卻突然掄了起來。
砰……
又是斷子絕孫腳。
砰……
緊接着,斷子絕孫腳再現。
砰……
斷子絕孫腳繼續進行中!
“我暈了,這種流氓打法,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嗎?”
艾琳兒看着楊詩雯不斷的做着踢腿的動作,擡手輕撫了一下額頭,隨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也衝了上去,“論起打架,我不能被一個大小姐給比下去啊,我也打。”
本來劉風一個人,就已經讓這羣高麗棒子吃不消了,在有兩個猛得一塌糊塗的女神加入,高薩會社一方立刻出現了潰敗的跡象。
“臥槽!這三個人怎麼這麼猛?”
被螃蟹砸倒的中年人,這會也站了起來,並且大喊道:“叉車,叉車給我上,給我叉死他們。”
轟轟!
後面的四輛叉車,立即發出了轟鳴聲,隨後帶着四條黑色的煙尾,朝着人羣中衝了過來。
有了四輛叉車的加入,那些已經被打到膽寒的高麗棒子們,立刻退到了兩邊。
第一個衝上來的叉車司機,一邊駕駛着叉車一邊在獰笑,“藍星的,上次你們的人來搗亂,我撞殘了六個,你是第……”
砰!
這叉車司機還沒等說出“七”字,只見劉風突然一躍而起,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緊接着,劉風的雙腳狠狠的踏在了叉車的車頂,頂棚的鐵皮砰的一聲向下塌陷了足足有十釐米之多。
尼瑪!
叉車司機,嚇得魂差點從身體中飛出去,一腳剎車踩死,使得四個輪胎在地上面瞬間摩擦出兩道青煙。
可是,第二輛叉車跟着他衝了上來,因爲前車停得太突然,第二輛車轟的一聲撞上了前車,兩根前探的鋼製叉板,狠狠的插進了前車的車尾。
與此同時劉風從前車車頂又跳回到了地面上,還笑着來了句,“靠,你們棒子真會玩,這是暴車菊嗎?”
轟!
就在這時,第三輛叉車,從另一個方向衝向了劉風。
這輛車上的司機,臉色顯得極爲凝重,看來這傢伙真不傻,已經看出來劉風特別不好惹了。
面對第三輛車,劉風右手突然一甩,一塊紅彤彤的板磚,嗖的一聲飛出。
沒錯,劉風也不知道在哪摳出一塊板磚,這塊磚在空中翻着跟頭,從叉車中間的鏈條空隙中鑽了過去,咔嚓一聲砸碎了叉車車窗,又重重的悶在了叉車司機的臉上。
嗷!
一聲慘叫,在叉車中向外傳遞出差不多有一米多遠。隨即這輛叉車突然急轉,轟的一聲頂在了第四輛衝上來的叉車上。
這還沒完,可能是第三輛叉車司機被砸懵圈了,此時他還在踩着油門,頂着第四輛車一個勁的橫衝。
“臥槽,快停下。”
“混蛋,要撞人了,麻辣的。”
“你te:“mu:“d-i傻啊,在衝就掉海里啦。”
剛纔的一羣人爲叉車讓道,都閃到了兩旁,這回倒好,叉車插叉車,橫着一衝,差點直接將自己人誤傷。
在逃命的動力下,雖然人都躲開了,可這兩輛車卻直接衝出了港口的路肩,轟的一聲掉了下去……掉到了海里。
要知道,能做物流中心,經常走大型貨輪的港口,可都是深水港啊,這兩輛車幾乎一入水便沒了蹤影。
那帶頭的中年人,這會整個人都傻了,四輛叉車,在一個肉人面前,居然就這麼暴銷了,這太特麼不可思議了吧?
“哎!帶頭那貨,賠我的螃蟹,我要你給我的螃蟹償命。”
劉風的吼聲緊接着響了起來,並且風哥真的如同一陣風一樣衝到了中年人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尼瑪,你剛纔不是很牛嗎?不是問我討什麼公道嗎?現在我就用拳頭告訴你。”
砰!
說話間,劉風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悶在了中年的臉上。
四周的高麗棒子,至少還有二十多號人,可此時卻都成了吃瓜羣衆,看到自己的頭兒被打,在也沒有一個人敢衝上來。
只見這中年被打得腦袋驟然後仰,鼻血飆起了近一米高,並且大喊道:“啊!有話好說,有素質人的是不亂揮頭的。”
“不用拳頭也行啊,看腳!”
劉風鬆開了抓着中年的大手,隨即43碼大腳突然兜了起來,漆黑的鞋底,砰的一聲悶在了中年的胸口上。
嘎!
中年人倒飛出去七八米遠,倒地後嘎的一聲昏了過去。
“不要在鬧了,藍星的人,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港口深處,再次衝出來五六個人,爲首的一人穿着筆挺的西服,看來是這裡的總負責人了,他一邊走向劉風,一邊說道:“我們雙方這麼搞下去有什麼意義?你們明說吧,想怎麼樣?”
“你能做主?”劉風瞄了對方一眼,用不屑的口氣問道。
“能!”
西裝男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高薩會社,在這個物流中心的主管,我叫李佑南,你們想幹什麼就明說吧。”
劉風一指被他打暈的中年男,確切的說是指着他的臉,“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一個公道,一聲道歉,還有,你們得賠我螃蟹!”
“就這麼簡單?”李佑南嚴肅的臉上,突然劃過一抹懵逼。
“對,就這麼簡單。”劉風道。
“好,道歉沒問題,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
李佑南一臉不解的問道:“真的只要賠只螃蟹就行?那你說說,怎麼賠?”
劉風豎起食指,笑呵呵的說道:“賠我螃蟹,不管你多要,一億,美金!”
“一億……美金……賠你一隻螃蟹……靠!你怎麼不去搶?”李佑南的臉,瞬間憋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