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又是兩聲悶響暴起,安安和南宮雪,這兩位貨真價實的先天強者,同樣被馮億航震得身形暴退。
“好恐怖的半步天罡!”
“這混蛋的確厲害,寸發三噸力的實力,怎麼對付啊?”
“我們除了人多,其餘貌似已經沒有優勢可言了啊!”
劉風身邊的人,雖然在頻頻出手羣毆馮億航,可所有人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都感到了一絲無力感。
“我就是要看看,半步天罡的強者,是不是真的無懈可擊!”劉風目光中閃爍着堅定之色,一記直拳打出,打出呼嘯的勁風,拳力直指對手面門。
馮仇航冷笑,同樣出拳迎擊,“你還不懂嗎?在我面前,你那妖孽實力完全不起作用的。”
當二人的拳頭碰撞到一起時,劉風的身影寸寸崩裂。
“嗯,是殘影!”
“閃時臨界,對啊,風哥也會閃時臨界的。”
“天哪!面對這種強者時,我們都太緊張了,這手身法絕技,我和安安比風哥會得還早。”
地府一方的人被劉風這一招嚇了一跳,而安安和南宮雪卻是眼前一亮。
此時我的真身已經出現在了馮億航身後兩米處,並且在劉風的後上多出一把尺長彎刀。
唰!
刀光於.大海上劃過一抹亮眼的半月,馮億航的身體被彎刀一斬兩半。
不對,被一刀斬成兩段的竟然也是一道殘影,馮億航這半步天罡的強者,施展出全力後其速度同樣快到讓人絕望的程度,此時的他竟然反出現在了劉風的身後。
轟!
馮億航一拳打出,哪怕拳頭尚未擊中劉風,但拳勁就已經於空氣中擠壓出了可怕的氣暴聲。
劉風的殘影再次被擊碎,同時劉風真身已經躍到了馮億航的頭頂,此時那柄雪亮彎刀被劉風雙手握住,猛然向下劈砍。
“無用的,早料到你這一招了。”馮億航的左手不知何時擡起,竟然穩穩的捏住了劉風的刀身。
這一刀劉風可謂全力劈下,卻被對方以一隻手,並且是用捏的方式止住了刀勢。
可此時劉風的嘴角卻挑起一抹死神的冷笑,“念針!”
啊……
馮億航那張四方大臉上,突然出現一抹猙獰扭曲,面對念針這種可怕的精神力攻擊,而且如此突然的襲擊,哪怕是半步天罡的強者也有種痛不欲生之感。
可即便如此,馮億航的左手都沒有鬆開,在生死危機面前,這個半步天罡高手錶現出了其過人之處,竟然沒有完全喪失戰鬥力。
可就在此時,安安的手上多出現了暴雨梨花針。
咔!
隨着卡簧聲彈響,108枚牛毛細針朝着馮億航籠罩而去。
“竟然是暴雨梨花針,可惡,我不能死。”馮億航瘋狂嘶吼,右拳向前轟然砸出。
一股帶着天罡真氣的拳勁,將他面前一片針影打爆成灰。
可是,即使守住了自己的致命之處,依然有一片牛毛鋼針,刺入馮億航的肩膀、小腹和大腿之上。
“漫天月華!”
與此同時,南宮雪出現在了馮億航的身後,一片小巧但卻透着恐怖鋒銳之氣的半月鋼刃飛灑而出。
面對這一擊,馮億航終於無力再做掙扎,他的後背、後腦、後腰、後腿,被數不清的半月切割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線。
“啊……漫天月華!怎麼可能,今天不僅出現了金蟬蠱,還出現了兩種傳說級的兵器,爲什麼?”馮億航大聲嘶吼,同時左手終於堅持不住落了下來。
噗!
緊接着,劉風連人帶刀也一起劈落下來。
馮億航不甘的嘶吼聲還在迴盪,而人已經被鋒利的彎刀劈成了兩半。
大家以羣毆的方式,並且在底牌盡出的情況下才將一位半步天罡的強者幹掉,由此可見,擁有了天罡真氣的強者是多麼的恐怖。
呼!
殺完人後,劉風做了一個放鬆的深呼吸,此時就是劉閻王的臉色都蒼白得要命,先是硬拼馮億航,然後全力施展出念針,讓他也有些脫力了。
“安安!”
可劉風並沒有在意自己,而是快步走向安安,“你沒事吧,怎麼吐血了?”
安安此時下巴上和胸口處,都被鮮血染紅,迎着劉風,她那搖搖欲墜的嬌軀直接栽進了劉風的懷裡。
“風哥,安安真沒用。”
安安靠着劉風堅實的胸膛,有氣無力的說道:“剛纔馮億航的拳勁,不僅粉碎了我不少暴雨梨花針,還擊傷了我,我感覺自己現在好累啊!”
劉風此時左手已經扣住了安安的脈門,另一隻手捻出銀針,在安安脖子後面連下三針,“你任脈受損嚴重,不過不用怕,我有辦法醫好你。”
嗯嗯!
安安連連點頭,可哪怕接受劉風的施針治療,她也顯得更加虛弱了。
“風哥,我想,我睡一會就沒事了。”安安說話時,眼皮已經漸漸合在了一起。
“不行,你不能睡。”劉風抱起安安朝船艙走去,並且大聲對其他人說道:“安安需要緊急治療,大家精神點,我感覺還有人要來。地府的兄弟們,準備好武器裝備,一會可能要拼命。”
當劉風進入船艙後,乎爾烈立刻帶着地府成員去取武器。如果論功夫實力,地府的成員絕對無法跟劉風的朋友相比,但當他們手上有了槍支之後,那就不一樣了。
進入貨輪內艙,劉風抱着安安走到一間安靜的屋子內,隨後立刻爲她進行緊急治療。
只不過,剛纔劉風跟馮億航拼得太兇,近乎達到了脫力的程度,在施展針術時,竟然有點力不從心。
“風哥,我也許睡一會,可以恢復過來的,我堅持不住了。”安安閉着眼睛說道。
“不能睡,任脈是陰脈之海,女性習武者,任脈被硬性擊損後,如果不能快點醫好,很可能……”
劉風雙手捻鍼,調動全身功力施針,隨着劉風捻鍼動作越來越快,安安的俏臉上,漸漸浮現出一道肉眼可見的紅線。這紅線順着印堂開始出現,而後沿着鼻端向下,直達喉下,後及胸線以內。
與此同時,劉風的臉上,浮現出一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
“該死的,從我達到抱丹境界開始,已經很多沒跟人打架拼到過脫力的程度了,爲什麼現在達到混元高階,卻一戰拼成這樣?難道是利用合元之術衝關,失去了十枚丹元的原因?”劉風一邊施針,一邊嘟囔。
還好,在劉風的全力施救下,安安不那麼困了。
“風哥,這樣不行的,你的真氣不足了,再強行施針,恐怕漢不了我,你也要把自己廢掉了。”安安說道。
“那風哥也得治好你,你好好調息。”劉風道。
“風哥,其實有個辦法可以醫好我,你同時也能突破到先天境界的。”安安弱弱的說道。
“啊?那快告訴我怎麼做!”劉風眼前一亮。
就在此時,貨船上再次出現一大羣高手,爲首的人是一個又矮又瘦的青年。
這青年穿着一身花花公子,脖子上掛着一根足有手指粗的大金鍊子,得意的大笑道:“哇哈哈哈!你們竟然把湘西馮家的獵蠱隊都擺平了啊,可擺平了馮家,你們這些傢伙還有多少戰鬥力?劉風,滾出來見我,我陳果然又回來了,不對,現在老子叫殷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