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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飛!”
劉風的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擡起右手放到牌面快速抽出最後一張紙牌,“你有些得意的早了。”
啪!
說話間劉風將手的紙牌重重一摔,一張紅桃5赫然砸在他面前牌形的最後一張。
“2、3、4、5都拿到了!”瀟銘眼前一亮,大笑道:“同花順有望啊,只要風哥底牌是紅桃a,算你軒轅飛拿到四條q也贏不了。”
“呵呵!四條q我拿定了,但你的風哥底牌卻絕對不會是紅桃a。”軒轅飛自信的說道,同時也抽出最後一張牌向着桌面一摔。
q!
如此一來,軒轅飛拿到了三條q,如果他的底牌也是一張q,那麼四條q的書面也形成了。
“三條q,風哥的底牌應該是a吧?如果不是,肯定輸了。”看到這種局面,瀟銘的臉色再次凝重了起來。
“要對風哥有信心纔對,他從來沒讓我們失望過。”楊詩雯微笑着說道,那麼醉人的美和自信的表情,在這一刻,讓原本壓抑緊張的氣氛都爲之一緩。
“沒錯,風哥一定能贏。”
“那個銘哥啊,輸贏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擔心的嘛!有風哥出手,怎麼可能會輸?”
“是是!”
在楊詩雯的帶領下,另外幾位大美女也跟着說道。
幾位傾國傾城的女神,自然流露出的對劉風的自信,讓瀟銘的緊張心情也爲之舒緩了下來。
哼!
軒轅飛冷哼了一聲道:“盲目自信那叫蠢,現在我的牌面大,原本可以叫你們風哥先出底牌的,可今天我大方一次,讓你們看看我的底牌,再看看你們的風哥拿什麼贏我。”
啪!
說話間,軒轅飛將自己的底牌翻起,重重的摔在了桌面。
q!
又是一張q,四條q的牌局,哪怕還帶着一張小5,也近乎無敵了。
最重要的是,在軒轅飛的左手還夾着一張紙牌,那是他偷偷從牌面裡抽出來的一張a,因爲有這張紅桃a,他才確定一定能勝劉風的。
可是,劉風此時臉依然掛着從容的表情,“軒轅飛,你覺得你用快手出千,抽走了紅桃a一定贏了嗎?”
嗯?
已經自信一定贏劉風的軒轅飛,臉色突然一凝。他對自己出千的手法,實在太自信了,可劉風竟然把他的手段給說出來,難道……
啪!
與此同時,劉風把自己的底牌也翻了起來,重重向下一拍。
“紅桃a!”
“哈哈,紅心a,1、2、3、4、5,順子,而且是同花順哦!”
“無敵了呢,你拿了四條q一樣輸給同花順,軒轅飛,你服不服?”
幾位大美女像花癡迷妹一樣尖叫道。
瀟銘此時也別提多激動了,他揮着拳頭吼道:“同花順,贏了!軒轅飛,你還說什麼?你算是澳門賭王又怎麼樣?你輸了,快把我的老婆孩子放了,再賭多少回你都贏不了的。”
“這不可能!”
軒轅飛瞬間雙眼赤紅,將左手的多抽出的紙牌向桌一拍,道:“你知道我抽走了紅心a,你的底牌怎麼可能還是……是……”
軒轅飛的話說了一大半時說不下去了,此時劉風等人都在看着他笑,他自己也看清了拍在桌面的牌是什麼了,這哪裡是紅桃a?明明是一張紅心6啊!
“呵呵!6和a能看錯,這眼力怎麼當的澳門賭王?”
“真可惜,堂堂賭王當衆出千,結果還輸了,丟人啊!”
“輸了還不相信,還說不可能,結果真是太殘酷呢!”
楊詩雯等幾位大美女趁機開始補刀,氣得軒轅飛臉色陰晴不停。
“你是怎麼做到的?”軒轅飛做了幾次深呼吸後,猛然擡頭,盯着劉風的雙眼問道。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道理很簡單,你抽走牌時,自然要夾到二指間,擋在掌心內。可你把手收到桌子下面時,偷偷看了眼牌,確定自己偷到了a,然後習慣性的轉牌捏好。在你利用手指的靈活轉牌時……”
劉風說到這裡,擡手將面前的紅桃a拿起,向前一彈。
紙牌以極快速度飛過賭桌,夾進了軒轅飛拿着紅桃6的二指之間,並且將紅桃6頂掉。
隨即劉風的右手向回虛抓,天罡之力隔空取物,直接將紅桃6攝回到風哥手。
“原來是這樣,你竟然在桌子下面完成了這麼精準的動作!”
軒轅飛的目光閃爍着,嘴角都在不停的抽動,二指間的p:u“k:e牌被提捏得咯吱吱三響,“你的手速,竟然這麼快,出手這麼準,你單手y-i次忄可以完成幾張換牌?”
“九張,或者十張也可以吧!”劉風笑着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世界賭神猶金也做不到這一點的。”軒轅飛再次被震撼到了。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你沒聽過嗎?在拉斯維加斯,我跟猶金賭過一回,他輸了。”
“在拉斯維加斯,你贏過財神猶金,你,你難道是……”
在這一刻,軒轅飛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在拉斯維加斯,拉了賭神猶金最吸金的三噸賭場,後來又用真正的賭術贏了猶金的男人,“難道你是閻王?你是地府的主宰,閻王?”
“恭喜你,答對了。”劉風道。
“原來你是大名鼎鼎的閻王大人,這麼說……鮑搏和萊斯,已經被你幹掉了?”軒轅飛這時纔想到,鮑搏這個南美大毒嫋還沒來呢。
“恭喜你,又答對了!”劉風道。
呼!
軒轅飛做了個深呼吸後,終於釋然了,並且將手的兩張牌扔到了桌子,“這第一局,我輸了,我認。連賭神猶金都能贏的人,我輸一場也不丟人。”
“你的心態調整的很好,看來你還想繼續啊!”劉風笑呵呵的說道。
“對,我還要繼續。”
軒轅飛認真的說道:“不過,既然知道了我的對手是閻王大人,不能賭得這麼隨便了。咱們說好三局兩勝,現在賭完一局,還有兩局。我想,接下來的兩句換到澳門的專業賭場去賭,可以嗎?”
“可以。”
劉風認真的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想你也該拿出些誠意來,把瀟銘的妻子和孩子放了吧,男人間的事情讓我們男人去解決,別用家人來說事。”
“好,我給閻王大人你的面子。我這離開香港,讓瀟銘去碼頭處接人吧,至於咱們的接下來的兩場對賭,我回去準備一下,請閻王大人三天後來澳門炎黃賭場來。”
“好,我們約定在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