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第一次,花澤峰被人弄得徹底無語了。只能瞪大了眼,惡狠狠的楸着面前這個被稱爲奇葩的男人。
“花澤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還就喜歡上湘湘姑娘了,我管她曾經是誰的女人,被誰上過,我雪冷情全都不在乎。”
雪冷情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爆出了這麼一長串讓衆人面面相覷的話,就連在花澤峰懷中的陸湘湘聽着都已經徹底的無語了。這麼強悍的男人,她真的消受不起。
“雪冷情,你沒聽過,君子不奪人所愛嗎?”
花澤峰的眼睛都瞪綠了,媽的,這男人是腦子有毛病吧。誰的女人看不上,偏偏就看上了他的。早知道這樣,死都不讓湘湘進這狗屁的西楚皇宮。
“可我又想做君子,又想奪了你所愛,你說怎麼辦?”
雪冷情咧嘴一笑,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並沒有因爲花澤峰的臉色而有絲毫的不開心。
“噗!”
“噗!”
“咳咳咳……!”
一桌子的人都被雪冷情的話給煞到了,實在是忍不住了,看着雪冷情那張十分無辜的臉,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咳咳咳,子墨,我快不行了……”
其他的人或許還有着顧忌,但凌楚楚那是直接邊咳嗽邊將小臉埋入了君子墨的懷中,雙手直接按在了肚子上,似乎在安撫肚子裡的孩子。
“楚楚,別笑了,小心動了胎氣。”
君子墨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替她順氣,自己也是忍俊不禁的,只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實在太好了,硬是忍了下來。
“子墨,我真的快不行了,這情太子太逗了……”
凌楚楚直該趴到了他的腿上,要是還有一個姐妹在身邊,死活逗要將她嫁給雪冷情。有了他,怕是可以多活上幾年。
這一刻,她倒是真心的希望雪冷情別因爲雪國,而被她給滅了。她發誓,是真心的。
“那個、那個情太子呀,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陸湘湘看了一眼已經被氣得快要昇天的花澤峰,扁了扁小嘴,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納納的問道。
“湘湘姑娘,跟着一個流氓有什麼意思、跟着我,保證比跟着他有意思多了。”
神醫又怎樣?跟着他,還不是得每天幫他種藥採藥的,還住在那麼高的山上,人都見不到幾個,有什麼意思的。
“呃……”
陸湘湘詞窮了,抓了抓頭髮,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一臉的無奈。
“情太子,要是用你的雪國來換她,你可願意?”
凌楚楚勉強的斂住了臉上的笑意,故做裝成了一副一般正經的樣子,看向雪冷情。
這下,雪冷情有些猶豫了,摸了摸腦袋,陷入了沉思……
“那要看是怎麼個換法?要是國家給你了,我一無所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要跟着做乞丐,那也不行。要是……”
雪冷情倒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凌楚楚的性子,定然是不可能和他說什麼廢話。雖然她的問題看起來像是個玩笑,但他心裡明白,這個女子是在試探他。或者說,這個女子對他的觀感已經改善了。
“要是,雪國的一切制度不變。只變化兩處。第一,雪國的皇城改稱爲南昭的雪都。第二,你繼位之後,不在稱帝,而只是一個王。你覺得如何?”
凌楚楚的話緩緩的逸出口,根本就沒有管自己目前正處在西湖的皇宮,更沒有害怕那話被別人聽到了。就這麼說了,要是雪冷情有所猶豫,那自然皆大歡喜。否則,將來便只有真刀真槍的幹了。
“王妃這是想留下我的一條命嗎?”
雪冷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捏着杯子的大手不停的敲打着杯子的邊緣,心裡還在衡量着其中的利弊。
他心裡明白,這個女子既然這麼說了,南昭要一統天下,那就是必然的事。是敵是友,也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情太子是個聰明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要留下還是要捨去,也便是你自己的決定了。”
凌楚楚也不羅嗦,如果雪冷情選擇對立,那麼她是不會手下留情。就算到時候不殺他,至少也是個終生監禁。
“作爲一國太子,最重要的職責便是讓我的子民過上平安富足的日子。如果我不知好歹的一定要和王妃對着幹,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我的國家也將會陷入殘酷的戰爭裡,我的子民們能不能活,還得看王妃想不想讓他們死。這樣的必輸之賭,我雪冷情玩不起。”
他的命不值錢,沒了就沒了。可雪國子民們千千萬萬的命不能爲了去保護一個根本就不能保住的國家,也給弄沒了。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他當然要選擇相對和平的一種。
“情太子的意思是咱們以後不需要兵戎相見了麼?”
凌楚楚掩住心喜,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看向了一旁的已經釋然了的雪冷情,問得淡然。
“我只有一個要求,在我父皇在位期間,雪國可以更名,但是不可廢帝。”
雪冷情挑了挑眉毛,笑得有些邪惡,瞥了陸湘湘一眼之後,才輕快的說道。
畢竟父皇已經做了一輩子的皇帝了,總不能讓他承受那廢帝之痛,那也太不孝了。
“好,我答應你。在你父皇在位期間,雪國也不用改名,一切保持原來的樣子。”
凌楚楚點了點頭,沒有猶豫。他會提這麼個條件,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也從側面說明了這男子,他的那顆心確實還是熱的。
早幾年晚幾年改名又有何關係?沒人會在乎這個。重要的是,又可以免除一場可以預見的殘酷的戰爭,又可以挽救千千萬萬的無辜的性命。
“那麼,王妃,以後雪國的安危我便交給二王爺了。”
雪冷情將杯子倒滿了酒,朝君子墨和凌楚楚舉了舉之後,一口便將杯中的酒喝盡。
有了凌楚楚的庇佑,就算是魔界來了,雪國也定然不會陷入萬劫不復中。
“情太子客氣了,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