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二王妃,太子太傅和劉姑娘求見!”
凌楚楚瞥了君子墨一眼,臉上原本放鬆的表情一下子變冷了下來。納姓劉的父女倆來幹嘛?絕對不會有好事。
“楚楚,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心裡滲得慌。”
君子墨一把攬住她的腰,一點也不避嫌的湊進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想起昨天一時的倏忽,被那女子抓住了手的事,臉色也不大好看。甚至都打算讓那小太監直接去回了,打發了他們。
“請進來吧。”
凌楚楚坐了下來,雙眼凌厲的看向門外,她倒想看看這父女倆唱的到底是那一出。
“君子墨,聽說你昨天惹上了那二貨。靠,你還真是夠倒黴催的。”
雪冷情這次是萬分同情的看了君子墨一眼,髒話都彪了出來,可見那劉荷兒在他心中的評價,實在是極其低的。
“別提了,你一提我渾身都不舒服。”
不自覺的摸了摸昨天被那劉荷兒抓過的地方,滿臉的嫌惡,那樣子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直接就這麼給剁了下來。
很快的,那對父女倆便跟隨在小太監的身後走了進來……
“參見二王爺,二王妃,情太子。”
劉太傅倒是個識相的,一進門,便彎腰行禮。
“恩恩……恩恩……”
劉荷兒倒也想說話,只是昨天已經被花澤峰弄成了暫時性的啞巴,除了咿咿呀呀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呦,怎麼成啞巴了?昨天那小嘴不還是很利索的麼。”
雪冷情一見那張着嘴,卻不能說話的女子,笑得眉毛都彎了,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情太子見笑了。”
劉太傅有些彆扭,卻又不敢得罪這個以冷酷而聞名的太子,只得將那嘲笑往肚子裡吞。
“二王爺,今天我帶小女前來是賠禮道歉的,希望二王爺看在我的薄面上,讓小女能開口說話吧。”
劉太傅看着君子墨,那話裡的哀求已經是非常的直接了。他就這麼個女兒,實在是不忍心看着她當一輩子的啞巴。經過這事,想來女兒也會得到教訓了。有些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劉太傅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女兒變啞巴了,應該去找太醫。我不是太醫,不會看病。”
君子墨雙手輕柔的替凌楚楚按摩着肩膀,說得淡淡的,彷彿那劉荷兒變成啞巴一事,與他沒半分關係一樣。
“二王爺,小女真的知道錯了。我、我給你跪下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吧。”
劉太傅拉着劉荷兒一齊跪了下去,眼眶都紅了,想來這是他這一生活到現在做得最屈辱的一件事了。可實在沒辦法,除了這樣,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去求得這二王爺二王妃的高擡貴手。
“劉太傅,他是滄山神醫,你還不如去求他。你就這麼在我們面前跪上三天三夜,我們也無能爲力。”
君子墨伸手指了指一旁正在安撫陸湘湘的花澤峰,將皮球推到了他身上。想起昨天,他被這劉荷兒罵成娘娘腔,心裡就不由得悶笑了好幾聲。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劉荷兒的啞巴是花澤峰所爲,腰讓她恢復正常,也只有花澤峰才能辦得到。
“別,你們可別,就算是跪到死,也沒用。像我這種娘娘腔,只對男人感興趣,所以只治男人。”
花澤峰連連擺手,將娘娘腔那三個字說得特別的重。只是讓她暫時當幾天啞巴,沒有讓她一輩子當啞巴,已經是他花澤峰格外的恩賜了。
這會,就是求到死,他也不可能讓這個罵她娘娘腔的女子提前的恢復語言能力。
“噗!我覺得這劉姑娘形容得還真是恰當,哈哈哈,娘娘腔,好名字,以後我便這麼叫你了。”
雪冷情被那三個字逗樂了,不由得朝那劉荷兒豎起了大拇指,看得正跪在地上求饒的父女兩人滿頭的虛汗。
這雪國的太子,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絕對故意的!
“雪冷情,你在敢說一句讓我不愛聽的話,我便讓你當一輩子的啞巴。”
花澤峰氣得渾身都開始發抖了,右手拿起一個杯子就朝雪冷情扔去,卻被雪冷情輕輕的一躲,茶水灑了滿地,茶杯也碎了滿地。
“哎呀,小花花,你別這樣,我會害怕的。”
雪冷情躲到君子墨身後,一邊悶笑,一邊拿花澤峰開刷,聽得屋子裡所有的人那是汗毛直立。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雪國太子了,那性子和他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漠是完全不同的,太尼瑪的敢說了。
“你們兩個,給我滾,立刻滾。在敢在這裡跪着,我讓你們全家都變啞巴。”
花澤峰手指顫抖的指着還跪在地上的父女倆,那是驚天怒吼了。要是那父女倆在不走,可能真的全家都要成爲啞巴。
心裡憋着一口氣,又無處可發,只能衝着這挑起事端的劉荷兒發了。至於那劉太傅,只能怪自己生了這麼一個倒黴催的女兒,自己又教女無方了。
“花神醫,求……”
劉太傅一個求字都還沒有說完,便被已經起身的花澤峰打斷。那廝是真的抓狂了,一手抓起一個,直接就這麼給提了出去。
敢罵他娘娘腔,他就讓那劉荷兒知道,他花澤峰只幹純爺們乾的事!
“媽的,滾。”
花澤峰將人扔了出去以後,拍了拍手掌,擡頭用力的大口的呼了幾口氣。將那心中的煩悶排除了一些之後,才無力的走了回來。
“這姓劉的二貨早就該給些教訓了,仗着自己的太傅爹,還真是無法無天了。老子都曾經吃過她的虧,今天看着她成了啞巴,老子是全身都爽,爽得都想去找女人了。”
雪冷情挑了挑眉毛,想起自己曾經被那女人嘲諷的事,心情大好。又說出了讓人真是不得不汗顏的話,引得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凌楚楚在抽了N次嘴角之後,才低低的出聲打破了沉靜。
“我說,咱們還是趕快出門,不然太陽都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