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墨,看來本尊是小看你了。”
想不到五星咒一旦解除了,能量會如此的巨大,以他目前的功力,君子墨和凌楚楚兩人聯手是可以與他分庭抗衡的。
只不過嘛,玩味的看了君子墨身後的白衣女子一眼。不是說這君子墨已經服用過清風丸麼?怎麼還會看上其他的女子。根他的瞭解,凌楚楚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亂來的。現在這情況,有意思,要是兩人能直接動起手來,那就更有意思了。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凌楚楚,說真的,我要是你就回冥界當王妃,管什麼人界的事呀,吃力不討好。冥王就是在不濟,聽說爲了你也已經六年沒有碰過他的那些妃子了。比起這吃裡扒外的男人,真是好太多了。”
重陽的話讓凌楚楚的心瞬間縮緊,雖然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出口的話卻十分的耐人尋味。
“重陽,你的話我會好好的考慮。不過現在嘛,還要繼續嗎?”
凌楚楚收回了蓮花劍,看都沒有看身旁的君子墨一眼,自然是沒有看到君子墨眼中聽到她話時那一閃而過的痛。
“不打了,在打便是兩敗俱傷。凌楚楚,你心裡明白,你們傷不了我,我也傷不了你們。所以,下次在戰。”
魔尊重陽扯開了嘴,看了君子墨一眼之後,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然後,大手一揮,冷冷的下令。
“撤。”
當那個撤字落下時,身形瞬間拔起直直的朝宋氏姐妹掠去,大手一伸,便一手一個將她們提起,很快便消失在衆人眼中。
隨着魔界的離去,現場又恢復了平靜,但那種平靜卻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沒有人因魔界的退去露出喜悅的表情,而是全部都盯着凌楚楚和君子墨。似乎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一些什麼。
“墨哥哥,你沒事吧?”
冰兒一看自己哥哥臉上的表情不大好看,有些擔心的問道。並且掏出了一塊絲巾小心的替他擦拭起了額頭上的汗。
這樣親暱的動作看在所有人的眼中全都倒吸了一口氣,尤其是君子墨並沒有阻止那名女子的行爲,就足夠讓他們疑惑了。不是說他們的王爺只愛王妃一人嗎?如今這冒出來的女子又是什麼身份?難道真的是他們的王爺在天界找的仙女?
這一幕落在凌楚楚的眼中已經是滅頂的痛了,她握緊了拳頭,狠狠的閉目,蒼白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楚楚,你是不是受傷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君子墨十分擔憂的看着凌楚楚那蒼白的容顏,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便想觸碰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小臉,卻被凌楚楚一閃身躲開了。
“楚楚,怎麼了?”
君子墨看着她眼中那深深的厭惡,心一下子便糾了起來,已經開始排斥他了嗎?
“滾。”
凌楚楚看着他繼續朝自己伸出的手,十分不耐煩的低吼了一聲。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了,難道還妄想坐享齊人之福。
“楚楚,我給你介紹一下,她是……”
君子墨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身旁的冰兒一眼,急切的想將她的身份告知心愛的女子,或許楚楚這般的反常是因爲誤會了什麼。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忽然衝出來的兩個寶貝打斷。
“孃親。”
“孃親。”
晨晨和洛洛一見自己的爹爹在孃親面前竟然和其他的女子做出瞭如此親密的事,又見到孃親那臉上的暴怒,全都朝凌楚楚跑去,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凌楚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鱒了下去,看到兩個孩子那關切的目光,勉強的露出一抹笑,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
“走,跟孃親回去收拾行李,咱們立刻離開這裡。”
她的話讓君子墨渾身一震,滿目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怎麼他這纔剛回來,楚楚就要帶着孩子們離開,在他離開的這四年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楚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君子墨也蹲了下去,伸出大手溫柔的摸着兩個孩子的頭。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個孩子竟然同時伸出小手將他的手撥開,異口同聲的對着他大吼。
“滾,別碰我。”
“滾,別摸我。”
兩張小小的臉上出現了一摸一樣厭惡的表情,甚至還擡起小手用力的用袖子擦了擦被君子墨摸過的地方。
兩個孩子這樣激烈的反應讓君子墨有些傻眼了,他這不過是剛回來,第一次見到兩個孩子,怎麼就會對他有這麼深的敵意。尤其是他的女兒,以前不是最粘他的嗎?如今這是怎麼了?
“孃親,我覺得冥王做爹爹也不錯,要不咱們回冥界吧?”
小洛洛擡起那張與凌楚楚幾乎一摸一樣的小臉,小小的手輕輕的摸着凌楚楚的臉,說出了讓君子墨差點吐血的話。
“是啊,孃親,換一個爹爹也沒什麼不好的,咱們走吧。”
晨晨牽住凌楚楚的手,催促着她趕快走人,小小的身子更是已經朝前走去。
“好,咱們走。”
雖然依然感覺心裡很沉重,像壓着一塊大石頭一般,可凌楚楚還是強打起精神,站起來牽起來兩個孩子,準備離去。
“楚楚,別走,你……”
君子墨心下一驚,站起來用力的抓住了凌楚楚的手,急着想解釋一些什麼。可話也只是剛剛說了一半,這一次是被滿臉怒氣的花澤峰給打斷了。
“君子墨,你這個混蛋。”
花澤峰根本就不給君子墨說話的機會,抓起他的衣服就朝着他的臉上狠狠的揮了一拳,讓毫無防備的君子墨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媽的,老子真是瞎眼了,還口口聲聲的叫你姐夫,你他媽的真的不配。早知道,我們費那麼大的心思救你幹什麼,讓你死了算了。死了,還能給我們留下個好印象。”
花澤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看着正摸着嘴角的君子墨,萬分唾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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