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看着窗外皺了皺眉頭,這時候白晨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卡羅琳打來的,白晨接起電話:“喂,卡羅琳,有什麼事嗎?”
“剛纔f逼收到航空局打來的電話,說你們現在乘坐的飛機偏離了航道,並且關閉了衛星定位系統,請我們幫助調查,我們通過間諜衛星的鎖定,發現你們現在正在陌生的海域上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白晨皺起眉頭,因爲白晨開的是免提,所以商務艙內每個人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不知道,剛纔飛機廣播說飛機的發動機發生故障,要停在海丁克小島上,你知道海丁克小島是哪個島嶼嗎?”
“海丁克小島?貌似你們附近的海域沒這個小島,海丁克在阿拉伯語中是勝利者的意思,我想你們現在乘坐的飛機可能受到恐怖襲擊了。”卡羅琳的語氣頗爲嚴肅,不過並沒有太多的擔憂,她並不擔心白晨一行人的安全,反而有些慶幸,幸好白晨等人在飛機上。
空警的臉色變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我去駕駛室看看。”
空警向着乘務室走去,這時候一個空姐從內走了出來。
“凱西,飛機可能遭到劫持了,現在立刻帶我去駕駛室。”空警手中拿出電槍,在飛機上是不允許帶槍械的,就算是空警也不能,他只能配備電槍。
凱西是這個航班的乘務長,這個空警顯然很熟悉這個凱西。
可是凱西的臉色卻變得有些古怪,在空警走到她前頭後,凱西突然從事業線裡拿出一個刀叉,在空警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舉起手刺向空警的腦袋。
可是凱西的手臂卻頓在半空中了,空警聽到背後的動靜。回過頭髮現凱西的手中拿着刀叉做出要攻擊他的動作,不過她的手臂被英普利斯拉住了。
“先生,你最好小心一點。”英普利斯向着空警微微一笑。
“凱西……爲什麼你……”空警顯然沒反應過來。
凱西突然向着後方一踹,用高跟鞋倒刺向英普利斯。
英普利斯小腿一擋,擋住了凱西的攻擊,手掌一扭,將凱西的手臂挽到背後。
凱西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英普利斯的束縛。
英普利斯又是伸腿一勾,凱西已經被放倒在地上,英普利斯壓着凱西。
“說。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劫機。”
“搞錯了,搞錯了……凱西不是劫機犯,這裡面有誤會。”
“沒有搞錯。”英普利斯擡起頭說道:“不信你打開前面的艙門看看。”
空警疑惑的走上前,打開了艙門,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
只見乘務艙內一片狼藉,六七個空姐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這些空姐都是被人用極其利落的手法殺死的。
這些柔弱的空姐怎麼也不可能斗的過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空警已經臉色蒼白的到退兩步。
每一個空警都算是警界的精英,不然的話是無法擔當空警的職務的。
可是即便如此,眼前這個空警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真主會懲罰你們的!”空姐的嘴角突然流出一道黑血,眼中已經露出死色,腦袋一歪已經死去。
英普利斯連忙抓住空姐的嘴巴一看,看向白晨:“師父。這傢伙的口中藏有毒囊。”
空警一臉的茫然。又帶着幾分悲哀,嘴裡呢喃着:“怎麼會這樣……”
“我和凱西認識了這麼多年。她不可能是恐怖分子……她也不是伊斯蘭教的教徒啊……”
“先把屍體藏起來,有人往這邊來了。”白晨提醒道。
英普利斯立刻將屍體一拖,拉入作爲中,同時用航班提供的被單蓋住屍體。
“空警先生,不要發呆,去到那個騙子身邊去。”
這時候從經濟艙到商務艙的艙門打開了,從外過來一個空姐,依然帶着職業性的微笑。
這個空姐顯然沒打算在商務艙逗留,而是繼續向乘務室走去。
“空姐。”白晨突然叫住那個空姐。
“小朋友,有什麼需要嗎?”
“我想要一杯橙汁。”
“好的,稍等。”空姐進入乘務艙中,空警與英普利斯對視一眼,也沒有露出聲色。
過了兩分鐘,那個空姐又出來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
“這是你要的橙汁,還有什麼需要嗎?”
“沒有了,謝謝。”白晨笑着搖了搖頭。
那個空姐又回到了乘務室內,空警剛要動,特維奇立刻說道:“不要亂來,剛纔那個空姐也是恐怖分子,現在飛機一定被他們控制了,我們現在最好什麼都不要做。”
空警當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英普利斯看向白晨:“現在怎麼辦?”
特維奇很驚訝,英普利斯居然向那個小孩詢問。
“先不要動手,現在飛機還在天上,等下了飛機再說。”
很快,飛機盤臨到一座島嶼上空,飛機開始降低高度。
空警立刻就開始站起來:“現在怎麼辦?”
空警甚至沒懷疑過商務艙裡的每個人,而是很理所當然的將每個人都當作同伴。
“你們留在這裡,我會負責你們的安全的。”空警鼓起勇氣說道,雖然他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現在還不知道這架飛機裡有多少恐怖分子,他們很可能不止是乘務員,還有可能混跡在乘客之中,你現在動手,只會引起所有恐怖分子的警惕,而且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人,就憑你一個人。完全沒有勝算。”
白晨阻止了空警的魯莽行動:“而且下面的島嶼明顯有軍事警戒,肯定還有不少的恐怖分子。你現在貿然行動,不但救不了乘客,很可能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
空警愕然的看着白晨,他沒想到一個小孩子居然會說出這麼細緻的分析,而且還是在這種局面下。
“他們沒有把飛起開着幢大樓,就是爲了活的人質,所以不用擔心他們突然殺了我們,只要下了飛機後,普通乘客和恐怖分子肯定就會分離開,到時候才能動手。”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飛機跑道上。這時候機艙門打開了,飛機周圍開始被四面八方過來的武裝人員包圍。
同時還有幾個攝像機在拍攝着從飛機上下來的乘客,塞納爾很滿意他們這次的劫機計劃。
他們沒費一兵一卒,就將飛機和兩百多個乘客劫到了目的地。
而原本安插在飛機上的後手都沒用上,其實在其中一個乘客的行禮中,還藏着一個炸彈。
如果劫機失敗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引爆炸彈。
雖然他是穆斯林的親王。可是從加入聖戰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爲真主獻身的覺悟。
當那些乘客下了飛機後,立刻就被恐怖分子控制住。
塞納爾走到人羣前,用擴音器說道:“諸位朋友,很高興你們能夠來到我們的聖島做客,這裡是我們聖戰組織的一個海外基地,也將會是我們攻入西方世界的一個重要據點。”
這時候那些被劫持的乘客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每個人都驚慌失措着。有些人甚至開始哭泣,可是卻沒有人敢反抗。畢竟周圍全都是黑森森的槍口。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塞納爾看了眼被劫持的乘客,很滿意的點點頭。
“我手上有一份名單,現在請叫到名字的人上前一步。”
塞納爾拿着一份名單:“美國,比列.多蒙。”
那個美國人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看着塞納爾,不過恐怖分子沒打算對他怎麼樣,只是將乘客進行分類。
“中國,周箐。”
周箐也站了出來,塞納爾看了眼周箐,又繼續念乘客名字。
“報告……我有事要手。”突然特維奇大聲叫起來。
塞納爾放下名單,看向特維奇:“這位先生,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個小孩與f逼有聯繫。”特維奇指着白晨,用阿拉伯語叫道:“而且這幾個人剛纔殺了一位聖戰組織的同志。”
白晨等人雖然聽不懂特維奇的話,可是卻很容易猜到他在說什麼。
“哦?你說的是哪幾個?”塞納爾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女的。”
塞納爾好奇的看着那幾個被特維奇點名的人,特維奇又說道:“他們剛纔在飛機上就密謀要反抗聖戰組織。”
“哦?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那你應該也是他們的同伴吧?”
“我纔不是,說起來我應該也算是半個聖戰組織的成員,我的阿拉伯語就是我其中一位妻子教的,請您過目,這個項鍊就是我的那位妻子送給我的。”
這個項鍊的確是特維奇的其中一個妻子送的,而特維奇的檔案記錄中,的確是信仰伊斯蘭教的。
而他之所以信仰伊斯蘭教,是因爲伊斯蘭教是允許多名妻子的。
特維奇原本只是爲自己的‘事業’更方便一些,卻沒想到如今卻成了一個保命的旗子。
這個項鍊是很典型的伊斯蘭教教徒猜會佩戴的項鍊,吊墜上裝着一個真主畫像。
“這事與他們無關,都是我乾的。”空警立刻站了出來,堅定的說道:“我是這架航班的空警,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他們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