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書面的口頭協議,可是當今天下的幾大勢力對於這個提議,都非常的認同。
當然了,這個提議本質上其實是爲了討好白晨,不過衆人顯然都很樂意給白晨這個面子。
在隨後的幾日時間裡,衆人見識了很多東西,也都開始思考着,等回去之後,一定要收集能工巧匠,也做出一些新奇的東西。
山莊裡與山莊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兩個時代。
他們也充分的感受到兩者的不同,當然了,還有一些小物件,他們都發現了其中的原理,在白晨稍稍的解釋之後,就連許渚都學會了。
老陳也已經習慣了山莊裡的工作,雖說每日上山下山非常辛苦,白晨也說過,讓他們一家子搬到山莊來住,不過老陳卻覺得,這山莊不是他這樣的普通人能住的,所以幾次推脫。
至於他家的那兩個孩子,白晨平日一有時間,便教他們讀書寫字,就連諸葛亮、賈詡等謀士,也不吝自己的才學,幫白晨傳授兩個孩子學識。
“沐子魚,我給你的那個武功,你學的怎麼樣了?”
“師尊,弟子現在……現在還沒煉出內力。”
那日白晨走的匆忙,沒來得及細細傳授,只留下了一個錦盒丟給沐子魚。
沐子魚這段時間來,完全就是盲人摸象,步履維艱。
“這麼久了,還未煉出內力?”白晨皺起眉頭:“你可有用功?”
“弟子不敢懈怠,每日都用多時看書與研究,可是隻感應到本身的先天氣,後天氣還是無法練出來。”
“哦?感應到先天氣,卻沒感應到後天氣?”白晨眉頭一展,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把你的手伸過來,我且瞧瞧。”
白晨抓着沐子魚的手腕,送入一絲氣機,沐子魚一個哆嗦,顯然是感應到白晨送入的氣。
“別抵抗,免得傷了你。”白晨說道。
沐子魚沒有抵抗,任由白晨的氣在他的體內遊走。
心中越發的驚奇,白晨對氣的掌控,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個級別。
他現在還只能將先天氣在丹田凝鍊,還無法自由移動。
可是白晨卻能夠將氣送入自己的體內,而且依然在自如操控。
要知道氣放出去後,是很難再控制的,這就好比呼吸呼出的氣一個道理。
可是白晨將氣送入自己的體內後,卻能夠不傷及自己的經脈。
“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練武奇才。”白晨驚訝的看着沐子魚。
“師尊,我是練武奇才?”沐子魚又驚又喜的問道,先前他一直以爲,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練錯了,所以這麼久都毫無進展,如今聽白晨的言詞,自己沒有練錯,反而還是個練武奇才,這讓他如何能不驚喜。
“你的經脈異於常人,所以感應不到後天氣,可是你卻保留了先天氣,一般來說先天氣會在出生後半年內消散,所以很少有人能夠掌握先天之氣,你這初入武道便已經掌握了先天氣,可想而知你會比旁人的進境快上多少,可是正因爲你的經脈異於常人,所以普通的武功你無法修煉……”
“普通的武功我無法修煉?那我該如何是好?”木子魚頓時慌了。
“莫急,我創造一套武功給你便是了。”
現如今,白晨創造一套武功,也已經是信手拈來,沒有任何的壓力。
正在此時,大喬和小喬進入後園,看到白晨與沐子魚。
“白先生,可有打擾到您?”大喬主動上前打招呼。
白晨正對着寫字板沉思,手中提着筆,寫寫停停,看到兩女到來,放下手中筆:“既然知道打擾了,還過來打擾我。”
“那小女子便在此向先生賠罪了。”大喬挪楡道。
“你這上面寫的東西好奇怪。”小喬看着寫字板上的東西,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不過細想一下,卻是有些有趣。”
白晨露出驚訝之色:“哦?如何有趣了?”
“這勁走偏鋒,遊離百穴,便是對應《黃帝內經》中的百穴吧?不過勁又該如何來?”
“哦?你懂得《黃帝內經》?”
“看過,便記下來了,你還沒說,這勁又該從何而來。”
“手起,少陽穴入,納百川天地之氣,祛濁,煉化,融丹田。”
小喬的臉色開始變的有些溫紅,突然發出呀的一聲,周圍的空氣爲之一蕩,小喬頓時氣喘吁吁,整個人搖搖欲墜。
“呀,霜兒,你怎麼了?”大喬連忙扶住小喬。
“好生古怪,這是怎麼回事?”
“居然又是個練武奇才。”
一旁的沐子魚也是滿臉的驚疑:“師尊,她如何練出氣來的?”
“她與你一樣,具是練武奇才,不過不同的是,你是練,她是悟,你的經脈奇特,所以只要找到相對應的功法,便能一日千里,而她則是悟性奇高,大部分武功對她來說,只要一眼便能看出端疑。”
“先生,您是說,小喬她能習武?”
“你們喬家門襟深嚴,我可不敢壞了你們家的規矩。”白晨笑道。
“先生說笑了,若是小喬能拜你爲師,是我們喬家的榮幸,如何能說壞了規矩,我們喬家可沒那麼大的架子,再說了,這天下誰人的架子能有先生大。”
“姐姐,我可沒說要拜他爲師,你且與我說說,我習武后能做什麼?”
“武功能做什麼?不外乎打打殺殺,你若是要學便學,若是不學,我亦不強求。”
小喬的天賦,倒是讓白晨升起了愛才之心,若是小喬真要拜自己爲師,他倒是不拒絕。
不過自己弟子衆多,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我家武將甚多,個個武藝高強,我爲什麼要學你的武功?”
“霜兒,莫要胡說八道,這天下誰人能比的上白先生?你能拜他爲師,那是你的福氣。”
大喬立刻急了,小喬是不明白,白晨的恐怖。
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取締軍上將首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當然了,拜白晨爲師這些都還是其次,主要還是這情分在。
當初爲什麼喬家想要把小喬許配給白晨,不就是想要留住這情分麼。
後來白晨看出小喬對周公瑾有意,大喬也不願意爲難自己的妹妹,所以這才作罷了。
如今卻是又有了機會,白晨有意收她爲徒,大喬自然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那你說說,你的武功比他們厲害在哪裡?”
“飛葉殺人算嗎?”
“騙人,飛葉如何殺人?”
白晨指頭一提,一陣清風颳起,一片葉子落到白晨的手中,白晨雙指夾着落葉,隨手一掃,只聽的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數丈之外的假山已經被削掉了一角。
衆人俱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驚疑的看着白晨。
“真的假的?莫不是你對那假山動了什麼手腳吧?”
“霜兒,莫要胡說,白先生何許人也,何必拿粗劣的手段矇騙你?此等絕技,此等良師你若是不拜,將來可莫要後悔。”
“那我要多久能學會剛纔那招?”
“你悟性如何,全憑自己的能耐。”
“那好吧,那我便拜你爲師。”小喬猶豫了一下,又問道:“要磕頭嗎?”
“你現在的態度,影響到你將來能學到什麼東西,你若是對我不敬,那我傳授給你的東西,也不會有多高明。”
“霜兒,面對師尊怎麼這麼沒禮貌。”
小喬滿臉的不忿,不過還是跪到地上:“弟子喬霜拜見師尊。”
“你若是不情願,那便算了。”白晨說道。
“拜都拜了,若是不算,那我不是很吃虧?”
“算了,居然你已經入門了,那以後他便是你師兄,還不給你師兄見禮。”
“喬霜見過師兄。”
“不敢不敢,師妹有禮了。”
“你們現在客套着,將來若是上了戰場廝殺,估計就是仇人了。”白晨笑着說道:“一個是曹操的人,一個是孫策的人,兩個習武天才在戰場上廝殺起來,倒是好看的很啊。”
“小喬只是女流,如何上的了戰場?”大喬的臉色不是很自然,她突然後悔自己先前的魯莽決定了。
“當她的武藝超過了江東的所有將領的時候,你看看到時候她還如何躲在後方。”
白晨看到大喬的神色,又笑道:“不過,我門中弟子不許自相殘殺,即便你們各爲其主,不過他日若是在戰場上廝殺,也不可下殺手,你們可以三次爲限,三次分個勝負,誰若是輸了誰便退出,至於其他人……只要能夠出師,天下再無其他人能傷的了你們的性命。”
“喬霜可不比男兒,沐師兄可要讓着點喬霜啊。”大喬幫腔的說道。
“不敢不敢,在下不敢傷及小師妹。”
“若是真在戰場上相遇了,千萬不要抱着相讓的想法,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姐姐,我又不一定非要輸給師兄,你幹嘛讓他爲難。”
“先生,你真不打算幫江東孫家嗎?”
“記得你我相遇那日,我許下的承諾嗎?”
大喬眼前一亮:“先生,你是說,若是我真的相求於您,您就答應幫江東孫家是嗎?”
“千萬不要說出口,這個承諾只能用一次,而且必須到你面對着絕望的時候再用,相信我,你會用的上的……可能這個時間已經不遠了,到時候你自會求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