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郡主越是不想看到司徒玉兒,赫連達達就越是讓婉淑郡主看到司徒玉兒,因爲赫連達達覺得這樣可以不斷的提醒婉淑郡主,司徒玉兒和僑鴻之間的關係,不斷的讓婉淑郡主會想起那天宴會上的事情。
不得不說,赫連達達的手段是非常高明的,但是赫連達達不知道的是,當然婉淑郡主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以後,赫連達達越是這樣做,反而是將婉淑郡主推向了僑鴻,增進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要是沒有這件事,以後兩個人之間要是發生什麼,婉淑郡主可能會和僑鴻吵架,甚至分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即使以後他們之間出現一個女人,但是婉淑郡主有了這一次的經歷,肯定不會像上一次那樣的無措,,不會一開始就去質疑僑鴻的。
這樣想來發生一件這樣的事情,不一定都是壞事情,還有好的一面。
“雖然我們暫時堵住了他們的嘴,但是以後還是要好好想想,我們有對策,他們也會反擊的,不能掉以輕心。”
根據沈月對於赫連達達的瞭解,赫連達達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的,現在也許他們沒有想到辦法,但是肯定是會反擊的,畢竟婉淑郡主對於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對方是不會放棄的。
“我知道,剛開始發現司徒玉兒和僑鴻的時候,我的心中真的是非常的擔心,擔心僑鴻會喜歡上別的女人,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我發現僑鴻愛的那個人是我,是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這一點我是相信他的。”
“所以,不管他們是出來什麼陰招,只要我相信僑鴻,他相信我,就可以了,就沒有我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說着,婉淑郡主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在前世的時候,從來沒有在婉淑郡主的臉上出現過,婉淑郡主的心中喜歡這僑鴻,但是卻因爲使者的到來,被皇上送去了和親,當時雖然心中想要和僑鴻在一起,可是婉淑郡主還是會以江山社稷爲重的。
送去的兩年,就已經香消玉殞,怎麼可能會過的開心呢!
雖然少年時候得了皇上的寵愛,但是帝王的寵愛,什麼時候是永恆的,還不是在利益的面前,就將婉淑郡主送去了和親。
而婉淑郡主死了,對方也只是傳來消息,說是病死的,就連遺體,最後都是沒有了,畢竟婉淑郡主嫁過去,是不可能將遺體送回來的。
朝堂之上的氣氛更加的微妙,以爲突然涌進的災民,顯德帝雖然之前不見帝塵墨,甚至不看好這個兒子,但是一旦出了事情的話,皇上的心還是不自覺地偏向了帝塵墨。
這讓大臣們都是看出來了,皇上最喜歡的兒子,還是帝塵墨,皇上的喜歡,他就代表了皇上的態度,也就是說未來繼承皇位的很有可能就是帝塵墨。
而帝修寒面對皇上的偏心,寵辱不驚,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冷着臉,好像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好像什麼也表現出來了。
而顯德帝將這一切都是看在了眼中,心中有了計較。
他的年紀越來越大了,皇子之間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了,以前他不支持,是因爲強者爲尊,誰有本事坐上那個位置,那就是誰的本事?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顯德帝的心中也已經有了衡量。
“白林,你跟在我身邊也已經有三十年了吧,三十年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是就這樣一眨眼的時間過去了,看着你,朕也知道朕也老了。”
白林守在皇上身邊,聽到顯德帝這麼說,趕忙開口。
“皇上怎麼會老呢?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現在還年輕呢!”
“行了,朕自己的身體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就不用說這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了,看着朝堂最近的動向,皇子之間的蠢蠢欲動,朕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呢?”
白林能在顯德帝的身邊伺候這麼多年,對於顯德帝的心思,可是瞭解一些的,雖然最近他也有些看不懂,爲什麼顯德帝要這麼做,但是白林卻也不敢隨意的說話。
“皇上,您要放寬心,御醫都說了,不讓您想太多的事情,不讓您太勞累了,這樣才能早點好起來。”
“罷了,跟你說這些事情你也不懂,也是難爲你了。”
同樣能猜到皇上心思的除了白林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帝修寒。
帝修寒最近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因爲皇上的故意打壓,到時顯得比不上帝塵墨,而帝塵墨也是一時間風光無限。
帝修寒回到家中,見沈月慵懶的窩在椅子裡面,手上還抱着暖手的湯婆子。
沈月見帝修寒回來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看皇上最近是越來越偏着帝塵墨,但是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心急。”
雖然沈月直到,帝修寒根本就沒有將帝塵墨看在眼中,但是朝堂上的實情,沈月就是不想知道,也會傳進耳朵的,所以看到帝修寒的態度,心中不由的替帝修寒不舒服了起來。
說起來帝修寒這個兒子是最忠心的,也是最省心的,雖然帝修寒對於顯德帝沒有什麼感情,但是沈月也看的出來,帝修寒根本就沒有什麼弒父篡位的心思。
隨意看到帝修寒被顯德帝如此對待,沈月才更加的不舒服。
“怎麼?不會是心疼帝塵墨了吧!”
雖然沈月表現得不明顯,但是帝修寒還是發現,沈月對於帝塵墨是很關注的,總是不經意間瞭解帝塵墨的事情,將帝塵墨每一步都放在心中,對於沈月這麼做,帝修寒是很吃醋的。
沈月本來還慵懶的身子,聽到帝修寒這句帶着危險的話語,不由得僵了一下身子,隨後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最近她是不是關心帝塵墨關心的有點多,可是那絕對不是因爲喜歡所以在意,而是因爲仇恨所以在意,但是前世的事情,沈月並沒有完全的告訴帝修寒,只是說了婉淑郡主的事情,現在被帝修寒這麼一問,沈月莫名的有些心虛。
“我讓廚房給你燉了,現在讓丫鬟端上來吧!”
沈月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跟帝修寒說自己對於帝塵墨的關注,所以只能轉移了話題。
帝修寒忍不住捏緊了手指,雖然對於帝塵墨不放在心上,可是帝塵墨吸引了沈月這麼多的注意力,帝修寒還是很不高興的。
“怎麼?我一提到帝塵墨你就心虛了嗎?”
說完,帝修寒就將沈月嬌軟的身子抱了起來,摸了摸沈月的臉蛋,感受了一下重量,帝修寒滿意了,最近沈月不是睡就是吃,果然胖了一些,就連今天的下巴也有了,一絲絲肉肉。
沈月看着帝修寒,握住了帝修寒作怪的手,無奈的開口。
“什麼心虛不心虛的,我關注帝塵墨還不是想要看着他倒黴,我一直都看帝塵墨不順眼,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啊,我就是想要看着他倒黴。”
沈月直接將心裡面的想法說了出來,就帝塵墨那個賤人,沈月絕對是見一次噁心一次的,要是帝修寒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那可是對他大大的侮辱。
“是嗎?”
帝修寒對於沈月的話語可沒有半點的懷疑,不過沈月對於帝塵墨的注視,還是讓帝修寒有些吃醋。
“以後不許關心帝塵墨的事情,只能關心我的。”‘
帝修寒霸氣的宣誓自己的權利,每次回來,沈月都要問一問關於帝塵墨的事情,帝修寒心中很吃醋。
爲了安撫帝修寒,沈月只能點頭,反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早晚都會知道的,也不再急於一時。
時間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兩天,讓沈月沒有想到了,京城再次迎來了一位和婉淑郡主命運有關係的人物。
帝修寒下朝以後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沈月聽聞春風閣的小莫,排練出了新的舞蹈,媚娘邀請沈月一起去看一下,瞬間給點意見。
雖然現在美人衣沒有了,但是春風閣的衣服,還是要沈月負責的,而沈月每次都能根據春風閣的舞蹈,做出最適合的衣服。
沈月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去了春風閣,秋風閣雖然現在還佔據着回去幹啥呀親愛的四閣之一的位置,但是形勢已經大不如以前了,尤其事玫瑰,自從離開春風閣以後,在秋風閣,已經沒有什麼名氣了。
在秋風閣的人,對於頭牌牡丹,都是要給牡丹一點面子的,而且牡丹出事老辣,有的時候,人願意看點舞蹈,但是卻還是要看誰更加重要,將來更加有幫助。
顯然的,玫瑰之前因爲“陷害”牡丹的事情,惹怒了牡丹,秋風閣要是還想要繼續佔據四閣之一的位置,那只有對牡丹更好了,而玫瑰被牡丹討厭,李秋風都是不敢重用牡丹。
堂堂春風閣的花魁,如今卻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也是讓人不盡感慨萬千。
當沈月在春風閣的門口居然見到了玫瑰,驚訝了一下,隨後看到玫瑰看了過來,玫瑰在看到沈月以後,直接帶着丫鬟離開了。
再次見到玫瑰,沒有在春風閣的嬌豔,也沒有在春風閣穿的好,更沒有在秋風閣的跋扈,現在的玫瑰也不再是高擡着頭,用低人一等的眼神去看待每一個人,現在的玫瑰總是低着頭,彷彿是不想被人認出來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當初的風華絕代。
不過沈月卻一點都不同情玫瑰,如果當初不說她想要去秋風閣,覺得秋風閣好,便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