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臻風乾笑了兩聲,站起身來,“呼和王大可放心,朕自然是備了豐厚的禮物作爲他們二人的新婚禮物,凝溪可謂你的掌上明珠,看在西秦國的面子上,朕也會好生照顧着。五弟雖不得朕心,可他畢竟是凝溪看上的夫君,朕自然會給些面子。”
穆臻風話中句句帶刺,無論如何,這是在天天穆王朝,就算他是西秦國的王,畢竟也得在他面前屈膝不是嗎?可總又因着那份關係,不敢把關係挑得太明。
“今日多謝皇上大擺酒席招待老夫這遠道而來的客人,老夫好生盡興!然思女親切,想和女兒及未來女婿多多聊聊,這酒就喝到這裡,老夫暫且帶二位下去,皇上不必挽留。”凝丹話中客氣,卻也透着幾分強硬。
完全不予理會穆臻風,招呼着穆傾凡和凝溪雙雙退下。
待衆人剛剛離開大殿,皇上袖子一揮,滿桌酒菜全部灑落在地上,哐哐噹噹接二連三,地上一片狼藉,那些奴才下人更是個個深埋頭顱跪在地面顫顫發抖。
“可惡,如今就這般囂張,有把朕放在眼裡嗎?”穆臻風滿臉兇光,握拳的那隻手也發出咯咯噠噠的響聲。“朕倒要看看這個西秦國的靠山能保得了你幾時?”
穆臻風使了個眼色,一側太監裝扮的男人慌忙上前,跪在皇上面前等候聽命。
“朕命你查的事情如何?”那聲音小道只能二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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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人如實稟告着,“回皇上,昨日夜裡,夜灝天已派人來皇城接走了和玄長公主,那夜陌離也是一同離去,可那個叫做魅兒的姑娘並未同行。在下又去醉香樓打聽了一番,聽聞前幾日五王爺曾去過那裡,並派人看守了魅兒姑娘幾日,可再後來這魅兒姑娘就不見了。據醉香樓的老鴇說,魅兒姑娘是自己贖了身,如今不知去向。在下已經派人全城搜索了。”
“什麼?”聽聞如此消息,更讓穆臻風倍感意外,“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那穆傾凡又在搞什麼鬼?你立刻去查,若找不到魅兒,就提着人頭來見朕。”
“是。”那人領命後,迅速起身,快步而去。
穆傾凡去醉香樓看守魅兒爲何?若魅兒真是夜陌離的妻子,怎麼會落入青樓之地,現下爲何不隨夜陌離一同回揚州,而是獨自離開呢?穆臻風的腦子裡被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塞得滿滿的,縱然是大海撈針,他也要把這個女人給找出來。
她區區一個女人,一動竟能牽起千層浪,怎會叫穆臻風不好奇呢?
一路上,凝溪還是歡喜的像只麻雀,途經一處花園,尋了處風景甚美的亭子,呼和王便招呼凝溪和穆傾凡落座在自己身旁,“老夫來天穆王朝自然不能以王者自居,五王爺你也不便過於拘謹,我看得出當朝皇帝與你有些過節,私下裡自然處處爲難,五王爺可曾想隨着凝溪一同回我西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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