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脣脣欲動是她親孃開的,只可惜她孃親去世的早,所以這把沉重的重擔交在了她的身上。
外人很可能會覺得她可笑,因爲在外人看來,這關閉就關了唄,反正少一間,就少個禍害。
可是沒人能站在她手下的那些姑娘的位置上想,她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們來這裡,就是爲了謀生存。
雖然她們可以嫁人,但是卻抹不掉她們曾是女子。一開始,或許男人會因爲新鮮而不去計較她們曾經的事情,但時間一久,一旦發生口角,她們肯定就會被罵‘千人枕萬人睡’的爛貨。
在脣脣欲動的所有姑娘們的懇求下,她留下了這間店,也自此畫上了濃郁的妝,只是爲了不讓別人看到她的真是面貌。
“蕭拂真是個好男人,真是可惜了,若不是他爹太過分,你們如今肯定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話中滿是可惜,諾貝貝吸了吸鼻子,心中暗罵那個討厭的富商。
有錢怎麼了?再有錢,也買不到真摯的愛情。真是俗人沒眼光,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居然不懂得欣賞。
原本她不知道蓮花爲什麼濃妝豔抹,前些日子,替蓮花洗完臉之後,她才恍然,原來蓮花居然生的那般水靈動人。
小巧的嘴脣,含苞待放,的小鼻子,就像是畫出來的一般,潔白的肌膚,毫無瑕疵,簡直可以堪稱完美臉蛋。乍一看,與那個濃妝豔抹的蓮花,相差了最起碼十歲的年齡。
“是的,可惜好人不償命。”蓮花靠在牀頭,聲音小的讓人聽不清。
“蓮姐,你要喝點水嗎?”看出蓮花的疲憊,諾貝貝懊惱不已,都怨她,居然真的任着剛生產沒幾天的女人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
“不用了,貝兒,你能幫我把孩子抱過來嗎?”蓮花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孩子,她猜測很可能是抱給奶孃了。
“孩子就在房間,只不過他睡的是小牀罷了。”從蓮花的話中,可以聽出她對這個孩子的重視。
她相信,蓮花在得知孩子的性別時,肯定是因爲,男孩長大可以保護她,而且男孩子的身上更容易出現屬於蕭拂的影子。
將孩子從搖牀中抱起來,輕輕地放在蓮花的牀邊,“蓮姐,你現在身體特別虛弱,孩子你就先別抱了。”
“嗯,貝兒,其實我是想要讓這個孩子認你做乾孃,一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二來,將來你的相公,也可以是這個孩子的乾爹,他就不會被人恥笑爲沒有爹的孩子。”蓮花的嘴脣微顫,一雙含着淚花的眼睛,渴求的看着諾貝貝。
諾貝貝並沒有想到蓮花會這麼做,而她的心底深處也不排斥蓮花的行爲,這個孩子命苦,出生便沒爹爹。
從腰間掏出帕子爲蓮花擦拭掉眼角的淚花,“蓮姐,別哭,我答應便是。”
諾貝貝本就是個淚點低的人,勸着別人別流淚,自己卻忍不住眼淚嘩啦啦的落下。
蓮花或許太累了,在諾貝貝答應了之後,又睡了過去。
還好她比較瘦弱,否則諾貝貝真無法搬得動她。
一大一小安靜的睡在,諾貝貝仔細的瞧着小寶貝,在心底爲他取了個小命小憨豆。
名字的意義很簡單,就是希望小憨豆可以長的肉憨憨的,無憂無慮的健康長大。
諾貝貝已經消失了四天四夜了,秦非凡整個人頹廢的不像樣子。
昔日總帶着桃花的鳳眸,此時了無生息,就像是神靈突然失去了神韻一般;發凌亂;鬍鬚長;熊貓眼
“非凡!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白無意故作偶遇出現,其實這些天,她都讓緋色盯着秦非凡的一舉一動。
她想要趁虛而入,可惜秦非凡卻不給她機會。
被無視的滋味,十分難受,白無意雙手握拳,直接站在秦非凡的面前,張開雙臂擋住他的去路,“非凡,你爲什麼不理我?”
“滾開!”秦非凡一個用力,將白無意狠狠地推倒在地,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從她身上跨了過去。
“秦非凡,你去死!”白無意摸着被摔痛的胳膊,憤怒至極,卻沒有看見躲在牆角的陰狠目光。
秦非天怒氣之下,一拳狠狠地砸向身側的牆壁。他是想要通過秦非凡獲取諾貝貝的消息,卻沒有想到,居然看到白無意,他那個死去的王妃!
即便他不愛白無意,也容不下她去愛別的男人。
秦非凡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不斷與行色匆匆的路人相撞,他也毫無知覺。
貝兒,你在哪?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只是幾天的時間,大街小巷都傳遍了一件事:琴妃死了,八王爺瘋了,沒日沒夜的遊蕩在大街上。
丞相府內,張樂兒天天以淚洗面,最後便昏沉的睡了過去,大夫診治說這是心病,藥石無醫。
諾克王看着躺在,十分安靜的張樂兒,一雙赤紅的眼中滿是沉痛。
他這是做了什麼錯事,爲什麼老天要懲罰他的孩子和娘子?
重重的一拳捶在牀頭櫃上,手疼,卻不及心的的痛。再找不回來貝兒,他的樂兒肯定就要離開他了。
帶着滿身的悲慼,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對着站在門口的涼薄說:“照顧好夫人,如果夫人醒了,你就說本相去接二小姐了。”
他的確是要去接女兒,但是卻不是諾貝貝。
太子府,諾姬雅因爲在養胎,所以秦非天封鎖了諾貝貝失蹤的消息,不讓她知道。
秦非天知道諾姬雅與諾貝貝現在姐妹情深,他雖然對諾姬雅沒有以前的那種愛戀,卻仍舊不希望她受到傷害,畢竟她的腹中還孕育着他的孩子。
諾克王突然到太子府,諾姬雅第一感覺便是家中發生了重大事情。
這些天,她的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本來還勸自己沒事
看着面色暗沉,眼中帶着些許痛意的諾克王,諾姬雅顫抖着聲音問,“爹爹,可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情?”
“是,你且與爲爹回一趟家,你孃親她快,也許你回去,可以喚醒她。”諾克王的聲音帶着絲絲沙啞,嘴脣也乾裂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諾姬雅如今面色紅潤,一點也沒有之前病態的模樣。只是在聽到諾克王的話時,瞬間臉色變得慘白,她孃親怎麼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