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魚喝了口烏龍茶,差點沒噴出來。她自認自己已經夠開放的了,沒想到這位老闆娘比她還直接。
蕭天翼不想理會,直接無視的端起茶杯來喝茶。
“公子,你喝的茶杯,是奴家專用的。”
“噗……”蕭天翼把剛剛喝下的一口茶,全部都噴了出來,而且正好不偏不倚的噴到老闆娘的臉上。
“哈哈哈……”玉小魚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然後一邊笑,一邊同情的拍這老闆娘的肩膀。
“我說老闆娘你恐怕要失望了,你眼前這位帥哥,他可是一位兔爺,沒看見他身邊都是美男麼?你還是等長了把再來吧。”
塞外的民風開放,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尤其是武大嫂這裡,經常是什麼葷笑話都講。所以聞言,都不拘小節的笑起來。
還有人對老闆娘調侃,“老闆娘,你就別浪費心機了,還是投奔到老子的懷抱吧?老子可是純爺們兒。”
“對啊,還有我,老闆娘,我可是對你朝思暮想很久了,你什麼時候嚐了我的願啊。”
隔壁桌的客人一個個比一個混,說着不着調的話。不過他們也只是說說,過過嘴癮,沒有人真的做出格的事。這種玩笑大家經常開,也早就習慣了。
蕭天翼一張俊臉黑的像是要刮龍捲風一樣,他不是不能開玩笑,只是不喜歡開這種玩笑。一把抓起對面的女人,直接拎上樓。吩咐他們,把飯菜拿到房間去。
玉小魚揉了揉痠疼的手腕,不悅的哼道:“你氣什麼啊?要怪就怪你自己長的太招搖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的話剛說完,就看到男人突然靠近,陰森森的問道:“你說誰是兔爺?”
他這樣問話讓人很有壓迫感的,玉小魚也很沒骨氣的說,“是我。”
面對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蕭天翼只能用更加厚顏無恥的辦法來懲治她。不過這也只是針對眼前的女人,對其他女人,他是沒有興趣的。
“你是兔爺?”他繼續靠近,嘴角掛着一
抹邪肆的笑容,“放心,爺給你治過來。”
“不用,不用,唔……”可惜已經完了,這個臭不要臉的又佔她便宜,吻了她。
而且這次不是上次的蜻蜓點水式的吻,而是直接攻城略地的深吻。他要讓她記住他,習慣他,他這個未婚夫的頭銜不是說說的。
玉小魚發現自己又被強吻了,心中無限悲憤。悲的是自己打不過他,憤的是,爲什麼每一次都是被他欺負,她好窩囊。所以她反應過來,開始進行反攻,變被動爲主動。主動出擊與他展開脣槍舌戰。
蕭天翼沒想到她會反擊,原本想給她一個小小的警告,如今倒像是他惹火上身了。
強強聯手,下場就是誰也不肯認輸,在你追我躲,你撕我咬中,戰火有升級加溫的趨勢。
好在這時候木風來敲門,送來晚餐,才讓這場戰火暫時停歇。
“今天的事不許往外說。”玉小魚氣喘吁吁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威脅。
“爲什麼?”蕭天翼也有些氣息不穩,看着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脣瓣,忍不住一陣焦躁,這個女人,真的不怕着火麼?
“因爲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丟下這句話,玉小魚很爺們的瀟灑轉身。蕭天翼感覺有種龍顛鳳倒的感覺。
吃過晚飯後,這一次玉小魚說什麼都不同意再和某人同牀了。好歹出了魔域了,她總要顧及一下自己所剩無幾的名譽。可惜天不從人願,這個客棧不大,但是人流不少。連木風和非墨都要睡馬棚,只是勉強給蕭天翼留了一間客房。
所以她的選擇是,要麼去跟木風他們擠馬棚,要麼跟某人擠一張牀。
可是看到牀又忍不住悲催了,這牀好小,睡一個人都嫌擠,要怎麼容納兩個人。
在這個時候,玉小魚聰明的選擇先下手爲強,直接滾了上去。
“蕭天翼,今晚你睡地上。”
蕭天翼看着擺成大字,厚顏無恥霸佔整張牀的女人,只是坐在桌邊笑了笑。
扣
扣……
敲門聲響起,蕭天翼起身開門。玉小魚悄悄的睜開眼睛一條縫,發現敲門的是是客棧的老闆娘。看到給她開門的人,笑的一臉諂媚,柳腰扭了扭,斜靠在門框上,露出風騷的大腿。
“公子,這一張牀怎麼睡兩個人,不如去我哪裡吧?我那張牀很大呢?怎麼翻滾都沒關係。”老闆娘拋了個眉眼,青蔥玉指向對方的臉色摸去。
蕭天翼微微側身,沒讓她碰到,但是也沒有露出生氣的表情,反而回了她一個魅惑的笑容,問道:“可有酒?”
老闆娘一看有戲,笑的更妖嬈,“不止有酒,還有美人。”
“那好,前面帶路吧。”
就這樣,玉小魚眼睜睜的看着蕭天翼被那個風流寡婦給帶走了。
她忽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愣了會兒神兒。這是什麼情況,該死的臭男人,虧她還當他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原來竟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色胚。剛剛還對自己做了那種事,現在直接去跟女人開房,還是當着她的面,還要不要臉了?
不過這跟她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她的誰,愛跟誰跟誰,就算染上花柳病也不管她的事。
想通後,又躺回牀上,拉起被子就睡。
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裡都是那風流寡婦的淫言浪語,還有對蕭天翼的挑逗。男人在這方面意志力都是很薄弱的,那女人一看就是身經百戰,很有經驗的樣子。會不會真的把他當成小白兔一樣給吃了?
明明知道和自己無關,可是偏偏心裡越來越亂。最後不得不掀起被子,跳下牀,忍不住想看個究竟。
她只是很好奇,就當免費看一場三級片,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她這樣告誡自己,悄悄的溜到了老闆娘的窗口。
透過窗子的縫隙,她清楚的看到,那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真的在飲酒作樂。老闆娘連外衫都脫了,只是穿着薄薄的褻衣,前面領口半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和秀着並蹄蓮的兜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