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張黑牛在指導着手下的那十個精兵練武,同時小青,聞重,張化蝶三個也開始正式的練武。小青的底子最好進步神,而聞重畢竟也學過三招兩式,人又靈活身體又好,進步也是不凡。張化蝶卻是遠遠的比不上兩人,身子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弱,又是一個女孩子,只有一點在兩人之上就是認真,雖然進步的最慢,但是卻值得期待。張黑牛本也不在意這些,只是在傳授他們的武技的同時自己也感到了某種快樂。
風鈴香在那天之後再未一個人出現在張黑牛的面前,而秦裳也好像得上了什麼古怪的病症,一見到張黑牛就一張臉紅的不敢見人。弄的張黑牛莫名其妙。但是不在意就不理會,這是張黑牛的優點。
指導衆人的武功,張黑牛也不多言語,招數方面就是隨意的令兩兩對打,不同意的就拍打上兩下。內功方面則是先讓強行背下然後再講解一二,明白不明白的練不死就行,畢竟他以前就是這麼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在實踐當中不斷的摸索,再有幾句講解指明瞭方向就足夠了。講的太明白,一帆過於的風順只會葬送了一個人的天份,在挫折中知道什麼可行什麼不可行纔有進一步的展。
這些人指導最多的就是小青,雖然她的基礎好,而且從前張黑牛教導過她,但是小青習慣依仗着自己的力量,那是誰也不怕,連山賊部出身的精兵強將也擋不住小青那破綻百出的一拳,所謂的一力降十會所說的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所以張黑牛就不斷的糾正,雖然神力驚人在錯誤的動作下也能夠揮強大的作用,而真正的武學是在正確的動作下將力量推演出更強的力量。
張黑牛的力量更強,度更快,每當小青一出錯那就是順手的一掌將其變形的動作糾正到正確的方向。張黑牛對於武學的瞭解乎常人,隨手在小青的身體某處一打,便能以其的力量將其推順,不由自主的使出正確的動作。不過小青的眼睛也是越來越紅,漸漸的就哭了。手下的力量的就越大了,倒黴的人卻是與她對手的人了。
“啊!”眼看小青就要哭了,張黑牛看見又一個錯誤,伸手就要打過去的時候。路遙卻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將張黑牛的吸引力轉移了過去,小青才逃過了一掌。
“路先生……”在門外端水的秀娘見到了急匆匆的路遙急忙問道。
“張夫人,張老弟可在裡面!”路遙也是有些服了張黑牛這一家,好好的城主府不住卻是喜歡這張家老店。
“在!”秀娘回答的同時,張黑牛已經走了出來。路遙卻走到了張黑牛的身旁道:“走!邊走邊說……”
張黑牛不免有些奇怪,難道是城中生了什麼大事。隨後在路遙的講解之下才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原來雖然在以張黑牛爲的衆人的努力之下保住了漢沽,但是原本與前城主同流合污的一派人卻是不滿,一場大火燒掉了衆人大部分的家產,後來又被搶走了漢沽的控制權,失去了原本的特權,最近的日子過來極爲的潦倒,但是強爭又不不能是張黑牛的對手,一場大戰幾乎令他們失去了所有,無奈之下就只有選擇離開。原本這是一件好事,但是路遙卻絕對不會允許生這樣的事情,使用侯白衣的山賊軍清理這方圓百里時所下的功夫不就全費了,但是一時間又不好處理,當真是棘手。而張黑牛畢竟是大家的領頭羊,因此由月虎等帶着人把要走的人攔在了城門口,便急忙的找到了張黑牛。
“殺掉不行嗎?”張黑牛奇怪道,武力至上的想法,張黑牛殺人如割草芥,有這樣的想法不足爲奇。
”殺掉!漢沽城剛剛平穩不久,此殺戒一開定生內亂!而且那幫人一直宣揚張老弟你其實與那侯白衣裡外勾結纔有的今天,這些人甚至憑藉此說糾集了不少的平民百姓!能殺,老夫早就殺了!“二十年的牢獄令路遙早已經脫離了從前的迂腐憨直。
“那便放掉?”張黑牛道。
“不行!不行!一旦走漏了風聲,那大軍必然壓境,我們無路可退只是一個死字!”路遙搖頭。
“那隻好關起來了!”張黑牛道:“其他的人我們不是關了起來!”其他的人是說侯白衣在這方圓百里中清掃到的人口,全都被侯白衣找了一處山谷幽禁了起來,平時乾乾體力活,給點飯吃死不了就行。這羣人沒有什麼善男信女,關起來不殺已經是萬幸了。好像其他山頭的山賊不服從的早已經被侯白衣隨手殺了,現在恐怕已經成爲了這大地的養分了。
“也不行!這裡是漢沽,而且這裡的士兵也不是侯白衣的山賊部!”路遙道:“行不通的,這些人是城中的百姓,而且由於士兵損失慘重不少都是現從城中的百姓招募的,多有關係,即使這命令下的,卻恐怕沒有人會執行反而會引起兵變!”
張黑牛應了一聲道:“這倒麻煩,只可惜白衣不在!”這時侯白衣率領着手下的精銳去收拾最後的第一山賊老巢,現在不在城中。侯白衣所到一片血海屍山,但是也幸虧他漢沽纔有了充足的補給。掠奪是聚集物資最快的手段。
現在的月虎也是極爲的爲難,雖然在城中的兵士間有着不小的威望,對於這平民的影響力就不太行了。這時剛剛修復的漢沽城的東門,從這裡出去只要兩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達最近的城市隆陽城,隆陽城的規模比漢沽又大了不少,西南邊陲少有大的戰事,所臨近的又都是一些小國。原本在這附近有一支五萬人的軍隊駐紮,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調離了,但是原本以漢沽城的規模就可以抵禦五萬人的軍隊半月有餘。雖然之前破敗的漢沽連一萬之數都可能不敵。
而這隆陽城就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線,秦郡號稱天下精兵雖然被不斷的消減,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隆陽城還有數萬精銳,實力遠不是漢沽與湖老城之流所能夠比擬。這時大人與小孩的差別。
月虎高舉城上與下面的人對峙,什麼不說就是不開城門。也令下面的人沒有任何的方法!這些人的目標就是隆陽城,他們大多在其有着可投靠的親族,而且現在的漢沽實在是過於的破敗,實在是呆不下去,當然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一些身價的人,大包小包的拿着不少的東西。旁邊還有不少衣裳破舊的人旁觀,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窮人,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容身之地,離開了這從小生長的地方更加的不知道應該如何的生活,所以只是觀望本身卻沒有任何離開的意願。
“開門!快開門!”下面的人大聲的叫喊着,一個一身絲綢的中年人叫喊着。
“快放我們離開,現在的漢沽還是人待的地方!”另一個人大叫着,道:“我們可不要死在這鬼地方,那張黑牛無法無天殺了城主又勾結大盜侯白衣想要謀反,快點開門!這殺九族的罪,請恕本人不奉陪了!”
“對呀!上面的兄弟,可不要上了那張黑子的當!快開門,這下面是你們的親人!”
城門之上大半是參與大戰的精兵,不過比起下面的人卻是少了不少。但是衆人手中持有兵器,面帶殺氣卻令下面的不敢靠近。此時的宋平和已經在月虎的指示下卻兵營領兵。
“月團長!和我們一起走吧……有我和隆陽城主說話,月團長你的前途可比在那張黑子的身邊光明!”有人大聲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