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的秘書被打了,這還了得,陳龍一接到電話迅速的安排人過去,同時他又直接從飯局上面離開了,搞得那些請客的娛樂城老闆心裡面一愣,還以爲他們做的不到位呢?紛紛開始思考,如何才能把事情做的到位一些。↖,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學園區的派出所民警自然是知道了,他們迅速的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抵達現場之後,他們迅速的制止了正在毆打趙斌的張美軍。面對着派出所民警的到來,張美軍卻是沒有一絲的認罪感,嘴裡面還叫嚷着,知道我爸是誰嗎?知道我姥爺是誰嗎?
“這位同學,我不管你爸你姥爺是誰,你今天打人了,就得必須跟我們走一趟。還有今天的事情怎麼處理,不是我們說了算,是法律說了算。”王虎成聽到對方的言語,眉頭緊皺起來了,不過接下來,他還是義正言辭的朝着張美軍呵斥道。
“哼,想要帶走我,你們做夢去吧,今天我不跟你們走,你們能夠怎麼着我?”張美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朝着王虎成惡狠狠的說道,甚至還朝着這些前來辦案的民警豎起中指。
對於這種情況,王虎成自然是沒有跟對方客氣,直接打算讓人扣住張美軍,直接帶到派出所裡面去。誠然,若是事情真的如王虎成想象的那樣,直接把張美軍帶走的話,這件事情暫時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在王虎成喊人上前銬人的時候,學校的值班領導總算是出面了,只聽到這位領導朝着王虎成,呵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王所長,別人胡鬧就算了,你一個派出所所長還跟着胡鬧嗎?張美軍是誰,那可是張副市長的公子····”
張副市長?王虎成一震,這下子讓他有點難辦了,對方家裡面有人,就算是自己把對方拘留起來,第二天也是會被放出去的。想到這裡,王虎成讓學校吳姓領導趕緊安排校醫過來爲趙斌檢查傷口。
“王所長是吧,我不管對方的老子是誰?我也不管他姥爺是誰,今天這人打了我,你直接給我逮捕起來。至於後續的事情,有人會安排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說着,趙斌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來一個工作證,遞給了王虎成。
王虎成接過來一看,上面那幾個大字還蓋着省政府的公章,再次讓他震住了,一邊把工作證還給趙斌,一邊朝着身旁的民警,吩咐道:“都有了,給我把嫌疑犯抓捕歸案。”
“哼,王所長是吧,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一聽到王虎成得知自己身份之後,還要抓自己,張美軍冷冷的威脅道。
“不想給張副市長添麻煩的話,你就給我閉嘴。還有老子是公務人員,老子知道怎麼做,不需要你一個毛頭小子指揮。”說着,不等其他人上前,王虎成拿出來自己的手銬準備銬住張美軍。
見到對方打算玩真的,張美軍自然是不服從了,仗着自己有着一點功夫底子,迅速的從王虎成面前溜開了。這麼多人,對方想要跑還是挺容易的,王虎成迅速的拔出來自己的手槍準備鳴槍示警。
“嘭”的一聲打出去,頓時間讓周圍的學生四散的逃開了,這下子到時給王虎成等人帶來了麻煩。不過王虎成必定是練家子,一眼就瞅到張美軍逃跑的方向,當下喊道:“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可就要開槍了。”
開槍,剛纔的槍響確確實實是鎮住了張美軍,否則依着他的身手早早的逃離這邊了。眼下他心裡面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就是對方手槍裡面只有一顆子彈。依着他看過的警匪片,大致可以判斷出來的。可惜的是,註定讓他失望了,當他打算繼續逃跑的時候,一顆子彈迅速的射在了他的大腿上面。就算是這樣,張美軍還是沒有停下來,打算就此逃離這邊。
有些時候人倒黴都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張美軍逃離的方向正是警察趕來的方向,原來是市局的領導接到陳龍的電話,迅速的調派人手過來了。一聽到後面人的呼喊,他們迅速的朝着張美軍喊話了,面對着如此居多的荷槍實彈的特警,一下子讓張美軍愣住了,非常識趣的舉手投降了。他相信只要自己還打算逃走的話,前面那些槍支肯定會一起招呼他的。
“跑,你怎麼不跑了?”王虎成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看着被銬住的張美軍,冷冷的質問道。
增援過來的人士,主要是營救省長秘書的,剛纔這件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再說了,他們跟王虎成也算是認識的,迅速的把張美軍移交給對方,而後向王虎成打聽一番,這不打聽不當緊,一打聽才知道,感情他們剛纔圍捕的這位就是打人的嫌疑犯。
“咦,那不是張副市長的公子嗎?”
學校裡面鬧出來這樣大的事情,學校的黨委書記徐冰峰、校長陳雲等人自然是知道了,不等其他人打招呼,他們迅速的從自己所住的地方或者休閒的地方趕了過來。不過等到他們趕來的時候,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一見到張美軍被逮捕了,甚至走路還一瘸一拐的,有人疑問道。
只不過讓他們更震驚的是還在後面呢?省政法委書記、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市委書記、市長等人都紛紛趕過來了。等到他們瞭解事情的起因之後,頓時間把值班的副校長以及保衛科的那些人給恨死了。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旦省裡面的那位追究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黴的。
還沒有等到他們跟這些領導打招呼的時候,省長大人卻是出現在了校園裡面,一干人等紛紛向省長打招呼。葉天雄懶得跟這些人扯淡,而是直接找到正在校醫處包紮的趙斌。等到他仔細檢查一番之後,冷冷的怒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人都傷成這個樣子,還不喊救護車?”
“葉省長,我們這邊已經喊了救護車。”有人上前回應道。
也不知道是心有靈犀還是其他方面的巧合,這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來,救護車迅速的趕到了,當下便把趙斌以及那個被搶打中的張美軍分別擡上了救護車。趙斌的傷勢並不算是太嚴重,但是肋骨以及其他方面還是有着損傷的,這也是爲何葉天雄那麼氣憤的原因。等到救護車遠離之後,葉天雄看了一下陳龍等人,丟下一句公正處理、嚴肅處理的話語,乘坐軍區的車子直奔醫院去了。
這件事情就算是葉天雄不交代的話,陳龍也是知道怎麼處理的。對方實在是太囂張了,先不說其他的理由,打人就是不對的。目視着葉天雄的座駕駛離學校,陳龍看了一下是政法委書記以及市公安局長二人,冷冷的吩咐道:“我希望處理結果明天放在我的案頭上面,對了,不管這件事情涉及到誰,省長也好、省委書記也好,一定要秉公處理。無論誰來求情,都是一句話,法不容情。另外,我覺得大學的保衛科以及值班負責人,有必要換人了。還有就是那些圍觀的學生,學校方面是不是要多多培養他們的思想道德品質·····”
陳龍是誰?那可是他們河西暴力機關的頭頭,在場的諸位就算是不聽省委書記的話語,也是需要把他的話語放在心上的。萬一要是那點做不好了,對方找個理由收拾他們很輕鬆的。
接連不少人表態之後,陳龍便不再就留,而是讓人開車直奔醫院去了。在去醫院的路上,路過幾家水果攤,陳龍還是親自去挑選了一些水果慰問受傷的趙斌。
海京大學的事情,自然是有人通過微信傳播出去了,頓時間點擊量飆升,一下子把海京大學以及河西省公安部門再次推向了風浪口,甚至還有人把民警開槍的事情都漏出來,反正都是一些不好的言語。
面對着微信以及其他平臺的瘋狂轉播,河西省公安廳以及地方上的公安局迅速的站出來澄清這件事情。當然有着他們本身來澄清的話,效果是非常差的,這個澄清的過程自然是有着不少同學有愛心的同學參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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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照射玩x光等之後,醫生給出來的結論,趙斌的身體並沒有多大障礙,除了極個別的地方傷重之外,其他地方的傷倒不是很嚴重的。這不見到領導前來看望自己,趙斌強作歡笑的迴應道。
“行了,今天都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學生那麼瘋狂。這短時間,你就呆在這邊好好休息吧,至於省政府那邊的事情,我暫時交給其他人去做,等你好了,再繼續去做。”|葉天雄擺擺手,安慰道。
趙斌想要的答案也就是這句話,有了領導這句話,就足夠了。本來他還擔心自己受傷了,領導會把自己給換掉呢?沒想到,領導說出來這番話語來了。
沒有等葉天雄跟趙斌閒聊多久,陳龍等人迅速的趕過來探視趙斌,面對這種情況,葉天雄並不好意思久留,安排好陪護之後,葉天雄跟着陳龍一前一後離開了醫院。
“領導打人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海京常委副市長張國順的兒子張美軍,起因是因爲一個女孩····”一上車,陳龍簡單的彙報道。
“小趙跟那個女孩子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今天這事情是我安排小趙過去的,那個女孩子之前在我的住處做過義工的。人還不錯,各方面都是挺優秀的。”聽到陳龍懷疑趙斌有了小三,葉天雄趕緊爲對方澄清道。一旦這個謠言坐實的話,對趙斌的額前途有着很大影響的。
陳龍之所以猜測也是爲了趙斌好,他先確定一下兩個人有沒有關係,有關係的話,他的想辦法抹掉。沒有關係的話,更好不需要他再去操心。
“這件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現在的學生什麼東西,動不動就打人,是不是覺得自己爹媽了不起”葉天雄看着窗外,淡淡的提點道。
在那個世上的時候,學生大都是遵守孔孟的利益,自然沒有多少學生會這麼飛揚跋扈的,往往那些有錢或者世家子弟的爲人處世態度還要好一點呢?必定他們是讀過書的人不是。然而自從他重生以來,就沒有遇到過多少爲人處世態度不錯的學生,大都是那些怨天尤人、怪父母之類的學生,就算是有,也是不多的。
更甚的是,現在的學生素質實在是太高了,連小學生那種見義勇爲的底氣都沒有了,似乎是人越來越大,各個方面都不太好了。往往舉報小偷或者拉架的,似乎都是小孩子,那些懂事的人卻是很少上前處理這樣的事情。
“學校方面,是該需要改革一下了,我覺得你們這些公安部門的工作人員應該多多的跟校方溝通,跟學生綿綿交流,講出來一些人生的片段,塑造他們的人生觀以及價值觀,而不是遇到事情,都開始畏手畏腳的。
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若是他們上前主動拉架的話,也不至於事情鬧到後來那個樣子,甚至還有不少人暗地裡面助威呢?”
“是的,這方面我剛纔已經跟學校方面提了。相信不就的將來,他們應該會有這方面課程的。這年頭,爲了追求升學率,把什麼都給放棄掉了。”陳龍附和道。
殊不知,就在他們兩個人在這裡閒聊的時候,下面人卻是忙的手忙腳亂起來了,尤其是學校方面的額領導,他們更是直接召開了常務會議,會議上面校黨委書記、校長等人更是惡狠狠的批判了今天的事情,甚至還直接點名某些人,一下子讓某些人的頭迅速的耷拉下去了。
學校方面忙碌着,市公安局方面也是非常忙碌,他們的職責自然是調查所有的證據以及尋找當時的見證人,必定好多人都不願意惹麻煩,自然是躲得很遠的,就算是一些透漏消息的,他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而是偷偷的寫信或者寫紙條給律師以及第三方面的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