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葉天雄生氣,誰願意把自己的性命攜帶在褲襠上面啊。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似乎被一些人盯上了。儘管這些年來拔出不少恐怖以及危險組織,但偶爾還是會有人上來找他麻煩的。就拿今晚的事情來說,不是小陳大意,而是小陳他們的引蛇出洞太過於冒險了。若不是葉天雄身手不錯,外加還有其他援手的話,今晚還真是不堪設想的。
夜鶯得到命令之後,便迅速讓人把四具屍體擡走了。等到夜鶯離開之後,小陳低着頭過來了,今晚的注意是他自己出的,並沒有跟葉天雄商議。
“小陳,你跟我多少年了?”看着耷拉着腦袋的小陳,葉天雄冷冷的質問道。作爲上位者,他並需要自己的手下多麼有本事,而是希望自己的屬下能夠坦誠,能夠忠誠。今晚小陳的做法,讓他心裡面有點失望。
“九年零四個月三天了。”小陳如實的回答道。
“嗯,這些年辛苦你了,你的所作所爲我都看在眼裡面,但是今晚的事情,我卻是不能就此算了。”葉天雄淡淡的說道。
“請首長放心,我會主動向上面申請離職的。今天的事情,我會毅力承擔下來的。”小陳目不轉睛的,堅定的迴應道。
承擔責任,葉天雄看了一眼對方搖搖頭,而後沉聲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暫時給你記下來了,下次再敢有這麼大膽的話,不用你辭職,我就廢了你。沒有那個金剛鑽,還想攔瓷器活啊?記住了,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再有下一次的話,你自己知道下場的。”
本來以爲自己有可能從警衛局除名了,誰能夠想到的是峰迴路轉,讓小陳心裡面一喜,自然是答應下來了。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差不多天也亮了,葉天雄簡單的爲李雪洙準備一份可口的早飯,而後便乘坐自己的專車直奔省政府去了。在去省政府的路上,葉天雄朝着趙斌,吩咐道:“小趙,等下給虹空的李東成李董聯繫一下,就說我中午在紅會樓請客。”
“好的。”
李東成、李雪洙的到來,自然是讓不少人動心思了,尤其是楊明海這個主管經濟的副省長,他想要讓這兩家選擇在河西投資。這不葉天雄剛剛坐下來,那邊楊明海便帶着公文包過來了。
作爲薛總理的得意門生,楊明海有着他的過人之處的。別人或許調查不出來盛世跟葉天雄的關係,他還是從其他地方得知了。盛世集團是葉氏集團旗下一個上市子集團,其規模各個方面都不小,總部卻是坐落在虹空的。燕京那邊有着盛世不假,但不過是盛世集團的一個分部罷了。
葉氏集團跟葉天雄的關係,還是很容易查到的,必定之前有不少狗仔隊把這些給挖掘出來了。一想到這裡,楊明海卻是有了詳密的計劃,如今來找葉天雄,就是希望葉天雄做做李家人的工作。
“明海同志,一味的引進外資對咱們河西的本土企業打擊是非常大的。河西的本土一些明星企業本身底子就不怎麼雄厚,引起外來企業表面上看似會帶動當地經濟發展,然則卻是有可能使得本土企業夭折的。”簡單的聽完楊明海的彙報,葉天雄把自己心中擔心的問題道了出來。
每個地方無論再窮再福 ,他們都是有着自己本土的明星企業的。這些企業有可能是剛剛起步的,也有可能是已經進入遲暮之年的,也有些是潮氣蓬勃發展的企業,一旦引進外來企業的話,對這些企業的衝擊是非常大的,甚至有可能搞垮這些本土企業的。經濟發展上去不假,但卻是依着犧牲他們當地企業爲主的,有些還是很不值得的。
楊明海一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葉天雄還有這樣的想法。依着他對對方的研究,對方似乎沒到一地的話,都會大量的招商引資進來的。大量的招商引資進來,還不是爲了發展當地的經濟嗎?
見到楊明海震驚,葉天雄卻是沒有繼續就着這個話題說下來,而是把話題扯進李家以及盛世投資的問題上面來了。這半年來,河西省到時陸陸續續從外地招進來不少企業,最終留下來的也都是一些實力雄厚的企業。那些底子稍微薄弱的,再加上河西的現狀擺在這裡,他們自然是不可能選擇這裡了。
“省長,我們河西的交通如今不正是在規劃當中嗎?等到規劃起來,依着李家雄厚的實力,運輸業豈不是更加的朝陽了。還有盛世投資的景陽化工集團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景陽化工才成立多長時間,就能夠扭轉虧損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咱們河西的發展潛力還是很大的····”
楊明海所說的這些,葉天雄焉能不知道,招商引資使他們必須的。只不過葉天雄希望楊明海能夠在招商引資的同時,加強關注一下他們當地的一些明星企業,扶持一下這些明星企業。
等到葉天雄點出來之後,楊明海這才恍然大悟,剛纔他是有點鑽牛角尖了。招商引資跟他們扶持本土企業根本上是沒有什麼衝突的,甚至做好的話,政績是很容易出來的。一想到這裡,楊明海心裡面稍微有點鋪,準備回去好好的研究一番。
常務副省長楊明海前腳剛走,那邊常委副省長馬徵出現在了葉天雄的辦公室裡面。馬徵所來並不是什麼公事,而是爲了他家裡面的私事。馬徵的女婿是西北軍區後勤部的一個小小的副部長,這次軍區準備提拔一批年輕幹部,他女婿趙宏偉自然是心動了。上下也不少走動,但是這個心裡面還是沒有底的。無意中得知他們軍區副政委是河西省長兼任的,再加上其岳父也在對方手下面工作,自然是想到了這層關係。
軍隊提拔青幹,葉天雄也是知道的,甚至楊渡路私底下也是徵求他的意見,對此他卻是沒有發表什麼看法的,必定他很少去過部隊,對於裡面的一些悶悶框框自然是不知道的。再說了在這些方面,他不過是一個門外漢,爲了自身以及自家的聲譽,他自然是不可能參與其中的。
“老馬,這件事情恐怕我是無能爲力的,這次的提幹是奔着能力以及才幹去的。假如這個小趙真的優秀的話,那邊自然是不可能不提名的。誠然若是我暗中出手把對方擡出來的話,他日能力不足的話,也是會被捋下來的····|”葉天雄沉聲勸道。
這次西北軍區提幹,就是爲了消除這種風氣的。之前不少提拔提拔出來的精英都是靠着關係進來的,以至於一大批精英埋沒於民間。馬徵是自己的助手不假,但是這件事情他卻是不能夠一口氣答應下來了,只能說看看趙宏偉的實際表現吧。
聽到葉天雄這樣說,馬徵總算是鬆下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內心裡面是不願意過來的,若不是家人一二再而三的求他的話,他還真的舍不下來這個老臉呢?這半年來,他的心情並不是怎麼好。市委書記被按掉之後,本以爲可以高升擔任省委副書記呢?哪曉得,卻是給了一個副省長的職務。排名甚至還不如他之前的市委書記排名呢?這裡面的心酸又有誰清楚呢?
上一次副書記再次空出來,他自然是活動一番。誰能夠想到的是,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場了。兩次的失敗,讓他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陰影了,再加上他今年五十有三 ,進步沒有希望了,反而踏踏實實做好本分的事情來了。
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拉攏他馬徵,都被他委婉的拒絕了。鬥爭,這輩子他老馬還缺少過鬥爭嗎?到頭來,大部分都是爲他人做了嫁妝不是。
送走馬徵之後,葉天雄讓趙斌告訴其他人就說自己有事,讓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吧。從基層上來的,葉天雄自然是曉得一些人爲啥頻繁的過來彙報工作,那還不是讓自己去注意對方,去提拔對方的。
如今省裡面除了個別個的位置空缺之外,其他的位置基本上飽和了,再者上面再三的強調刪減公務人員,他自然是不願意大肆的招收一些公務員進入省政府工作了。在這期間,不乏有他們肖家的旁系親戚來找他,都被他給變相的婉拒了。
“趙秘書,省長在嗎?”
“不在,王局長,您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下個禮拜再過來吧。”
“哪行,趙秘書,您晚上有空嗎?“”
“不好意思,王局長,晚上我跟其他人約好要去看望大學老師了。”
········
像是這樣的話語,趙斌現在一天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不少人見不到領導,都是希望走走他的關係。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委婉拒絕的。這些人交往他的目的,還不是他身後站着那個人,一旦那日他犯錯誤被貶或者領導不在的話,這些人踩踏他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他今天確確實實是有事情的,那就是領導前任秘書完顏副縣長從其所任職的地方過來看望老領導,順帶他還需要向完顏副縣長請教一番呢、之前他私底下也是做過調查的,爲領導服務的秘書,除了極個別的不檢點被撤職之後,其他的都混的不錯。尤其是領導的第一任秘書,更是黑省一名省委常委了,儘管還只是正廳級別,卻是享受着副部級待遇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對方就能夠前進一步跨入副省級行列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葉天雄便帶着趙斌去了紅會樓,在這邊,港島的李東成李董還在等着葉天雄呢?三個月前,李東成忽然發現自己不能硬起來了。當時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而是簡單的吃了一些壯陽藥。誰能夠想到的是,補品以及壯陽藥吃下去之後,他的那方面不僅沒有恢復,甚至比之前還要嚴重呢?如今別人怎麼挑逗他,他都很難硬起來了。
這不一見面,李東成直接說出來自己的難言之隱。等到李東成講述完畢之後,葉天雄皺皺眉頭,而後說道:“二叔,你太那個了。出現問題之後應該是去看醫生,而不是諱疾忌醫,我先幫你把把脈再說吧。”
聽到葉天雄的訓斥,李東成倒是沒有放在心上。誠然若對方是一個集團的董事或者公子哥的話,他多半是不會高興的。然則對方的身份不同,他自然是不會太在意的,必定他還是有求於人家的不是。
簡單的爲李東成把脈一番之後,葉天雄的眉頭緊皺起來了,而後舒展眉頭,鄭重的詢問道:“二叔,你是不是去過苗疆?”
苗疆?一聽到這兩個字,李東成暗暗的叫苦,嘴上卻是不願意說實話的。見到李東成否認,葉天雄當下站起來打算轉身離開。
“二叔,你不打算說實話的,恕我無能爲力。”葉天雄一邊打算離開,一邊冷冷的說道。
李東成咬了一下嘴脣,嘆氣道:/“不錯,我是去過苗疆,那是去年跟幾個生意上面的朋友一起去過。”
“只是去過嗎?在這期間就沒有幹過別的事情?”聽到對方承認去過苗疆,葉天雄繼續追問道。
可能是猜測自己的病情跟那次苗疆有關,李東成也不再隱瞞下去了,而是如實的把自己去過苗疆,以及幹過那些事情,一一的道了出來。
“你是說,有人介紹一個苗疆妹子給你,你也沒有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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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喝多了,也沒有在意,反正是玩玩嗎?再說了男人逢場作戲不都是很正常嗎。”李東成苦笑着迴應道。
“二叔,你讓我怎麼說你呢?你的病根就在這裡,那個苗疆妹子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妹子,否則也不可能在你身上下子母連環盅啊?”葉天雄不滿的說道。
子母連環盅?李東成一愣,他很少關心這方面,大部分都是放在生意上面,自然是不太清楚這個是什麼東西?見到對方不理解,葉天雄簡單的給對方講述一番這個東西的來歷。
“你是說我這個病還得去苗疆,還得去找那個女子、”
“基本上是這樣的,這個病我暫時能夠壓制,但並不能根除的。若是強行根治的話,有可能讓對方母子俱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