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前些天還揮動着胳膊靈活的扇他的手,都被固定住了石膏纏上那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紗布。
那紗布的顏色白得那麼刺眼,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
盛情腳步微顫,身體有些晃動的走了進了病房裡,刺鼻的醫藥水的味道,像是能刺痛他的神經一樣,讓他的腦袋一陣的轟鳴的感覺。
盛情步履微顫的緩緩往裡走,他親耳聽到顧傾城因爲疼痛而不斷口中溢出來的呻吟的聲音,一聲一聲的迷迷糊糊的從她的口中溢出。
想必,就算是在昏迷中,她也會感覺到從她的身體上傳來那一陣一陣走,猶如噬骨的疼痛,因爲太疼了,她昏迷的都不安穩。
盛情聽着顧傾城那痛苦的呻吟,他的眼睛微微的發漲的有些酸澀了起來。
他走到了牀邊,就看見牀上的顧傾城,被這樣骨折的疼痛,折磨的滿臉蒼白甚至土灰般的失去顏色,而且她的臉上滿是汗水。
盛情輕輕的觸過去的都是冰冷的涼意,這些冷汗,想着也是因爲太疼了而流出來的。
他的心疼了又疼。反反覆覆去針扎,如刀割一般,如果,他不這麼逼迫她,也許她就不會這麼奮不顧身的往下跳了,也不會現在痛得這麼厲害了。
盛情坐在了牀旁的椅子上,伸手拔了拔顧傾城那早已被冷汗浸溼的頭髮,觸碰她的那飽滿光潔的額頭,竟是滾燙滾燙的感覺。
她還在發燒,因爲傷口的原因,發着高燒。
盛情想着心上就急了。掏出手機,匆匆的給涼徹過來,涼徹被盛情火急火燎的情緒不禁嚇了一跳,有些訝異。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那個可以淡漠如水,淡定成山的盛情,竟然可以這樣火急火燎的時候,就像是突然滾動起了岩漿一般的熱烈不同尋常。
簡直可以稱是對他奪命連環call,持續的跟他打。
而盛情給涼徹奪命連環call之後,又給方錦城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了顧傾城的情況,還特意的囑咐了他,不要跟顧傾城的家人多說了,就告訴顧唯一一個人,編出個理由,先瞞住家人吧。
盛情知道顧傾城的爸爸多年來因爲私生子的事有些不待見顧傾城,而顧傾城的繼母也就是顧唯一的親生母親對顧傾城挺好。不過,老人家心臟不太好,顧傾城出事了。告訴她指不定心臟病復發也跟着進了醫院就得不償失了。
盛情是這樣說服方錦城的,其實,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想通過這個機會彌補自己的錯誤,好好的照顧她。
方錦城不太明白盛情怎麼這麼關心起顧傾城來,不禁問了問盛情,“情公子,怎麼對我們家傾城這麼上心呢?”
盛情聽着方錦城說顧傾城是他們家的,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起來,說了一句,“顧傾城,什麼時候事你們家的了?
“還有我朋友一場,她還是我恩人,我幫她一下,有問題嗎?”
方錦城沒有想到盛情會這麼的激動的說,怎麼有點其他在裡面呢,忍不住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