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城沒有想到盛情會這麼的激動的說,怎麼有點其他在裡面呢,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情公子,當然有問題了,大大的問題,傾城是一一家的當然就是我們家的了,還有人家傾城得未婚夫是沈驀然,這也是問題,還有我瞭解的盛情可不是多麼主動的人。”
“所以,盛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盛情在電話這端聽着方錦城的話,怎麼覺得今天他這麼的囉裡吧嗦好煩人呢?
盛情爲微下漂亮的眉頭,很無所謂的回了一句:“沈驀然的未婚妻怎麼了?”
“我對顧傾城好,也不是要看她是誰的誰,與那無關。”
“她是他的未婚妻一事,我對她好又是另一回事,兩者沒有什麼關係。錦城,你今天囉囉嗦嗦,好煩。”
方錦城聽着,鄭重其事的又說了一句,“盛情,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
盛情聽着,已經很不耐煩了,只是,沒好氣的和方錦城說道:“你們放心,我會在醫院照顧好我的“救命恩人”的,你們就去忙你們的,不用操心,我會幫你們照顧好顧傾城的。”
盛情一口氣說完,就直接的切斷了手機。
方錦城聽着已經嘟嘟被掛斷的電話,不禁搖了搖頭,真的有點搞不清楚盛情這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方錦城都能感覺出,顧傾城對於盛情來說,是特別的,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方錦城搖了搖頭就繼續的埋頭工作了。
盛情打完了電話,有些怔怔了半晌,然後,就將手機揣進了褲兜裡。
盯了盯顧傾城那滿是冷汗的額頭,盛情就站起身,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去。
然後,向上挽了挽自己的袖口,露出了兩小截白晢的胳膊,弄好了。
盛情就去了外面打來了一盆乾淨的溫熱的水,他將發乾柔軟的毛巾給個浸溼。
然後,拿起被浸溼的毛巾,微擰了一下,疊好了毛巾一點一點的擦着顧傾城那冒着冷汗的額頭。
盛情的動作看上去有些小孩子般的笨拙卻顯得小心翼翼,異常細心仔細,他以前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盛情哪兒這樣的伺候過別人,一般都是別人只有伺候他的份。
可是,此時的那個男子看上去卻是格外的認真,動作也是那樣的輕柔無比,好似在他手裡的是世上最珍貴罕見的寶貝兒一般,需要他小心翼翼的去呵護。
淡淡的燈光之下,將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柔軟的光暈,正如此時的他,那麼細緻溫柔,完全沒有了那份霸氣側漏指點江山的磅礴氣勢了。
此時的盛情,完完全全就是甘心敗在自己心愛女人下的溫柔男人。
盛情給顧傾城擦好了臉頰,小手,就放下毛巾坐在椅子上靜靜的陪着她。
聽着她嚶嚀的呻_吟的痛的時候,他的心也跟着被撕痛了起來,看着她的眼神裡又充滿了自責和懊悔。
盛情緊緊的握着顧傾城的手,想要傳遞給她一點溫暖,想着不讓你那麼的疼了,此時,痛苦的盛情多希望,躺在病牀上的那個人,可以是他啊,他多希望可以代她受苦。
可是,這世上就是這樣,傷在你身上的痛,卻是誰也代替不了,只能自己去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