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情怎麼會去等,每一分每一秒時間的流失對於顧傾城來說都是面臨着危險。
盛情根本不放心,將顧傾城的安危寄託在別人的身上,最終,他還是掙脫了謝承晴,衝進了衚衕裡。
留下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他背影的謝承晴。
盛情衝進了昏暗的衚衕裡,就看見顧傾城死死的和那些歹徒掙扎,狠狠的掙扎着想要掙脫開,卻不料也惹怒了那些歹徒,對着顧傾城拳打腳踢。
盛情當時看見痛苦萎縮在地的顧傾城,當時,心痛的猶如撕裂了一般,整個人頓時就腥紅了眼,像是發狂的衝了過去。
盛情從小在軍營生活,不管是空手道還是跆拳道,還是,軍隊裡學的專門的拳法,盛情早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
盛情像是一道霹靂一樣凌厲襲了過去,先出手佔進先機的將那幾個歹徒打倒。
只是,哪幾個歹徒也不是蓋的,他們根本不是普通的歹徒,應該是具備打手資質的歹徒,那時候盛情還真的不明白顧傾城怎麼惹上這幫人。
當時,他還來不及深想,歹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奮起反擊,幾輪迴合下來。
盛情拖着他那殘敗的手勉強的可以應付。
只是,歹徒的同夥很快又來了幾個,那幾個人直接要將顧傾城綁走,而且當時那些歹徒在打鬥上已經很吃虧,對他已經心存歹意只想將盛情弄死。
他們吃虧了,就開始拿已經意識不清的顧傾城。
盛情知道他們的意圖,當然,不會讓他們傷害她一絲一毫的。
沒有在顧忌任何的衝到顧傾城的身邊,卻沒有時間顧念自己,帶着鋼牙的鐵棒,就那樣沒有任何懸念的落在他的身上。
盛情忍着疼,還是不管不顧的衝到顧傾城身旁,將她從地上撈起來。
只是,那時候的顧傾城全身已經被麻醉的虛弱無力,起不來身,盛情根本帶不走顧傾城,而帶着鋼牙的鐵棍像是一窩蜂的一樣,對着盛情的身體狠狠的砸過去,一瞬間,被打中的盛情,只覺得一口悶血從胸膛裡只涌上來,悶哼了一聲,頓時,從他淡豔的脣角流出鮮紅的血,異常的刺眼。
他被鐵棍一下一下的打中,抱着顧傾城的整個人半跪在地,而那些歹徒已經被腥紅的血刺激的眼睛裡冒出興奮的光芒,囂張的開口,“既然這小子這麼不怕死這麼護着這女人,就連同這女人兩人一起教訓了,再將她綁走。”
一個老大頭頭的大聲的宣佈,
就有一個歹徒拿起鐵棍率先向着盛情的懷裡的顧傾城打了過去。
只是,千鈞一髮的那一刻盛情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顧傾城推倒,伸出手抓住帶着鋼牙的鐵棍,滴答滴答,時間在那一刻,像是被靜止了一般,陰沉的天空下,還是能夠看見有血從他的手掌流下來,就連歹徒都震驚的看着盛情被穿過的血紅的手掌。
那一刻,世界像是血霧瀰漫的屏障,將一切嘈雜隔絕在外,靜止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