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風正在路上盲目的逛着,不出陳風所料,這裡哪有什麼圖書館,月亮灣僅存的文字書籍恐怕只有當地人代代傳承,家裡珍藏的。
感覺這麼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陳風就停下了腳步,準備從其他方面入手古籍。寶藏不會是憑空出現的,哪怕做的再隱秘這畢竟是個大工程,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而且,誰以前來過這個島這一點很關鍵。
想不到什麼辦法搜尋古籍的陳風突然接到了秦朗的電話,大意就是今天晚上約陳風一見,談一下之前說的合作的事。
陳風一聽就知道成了,當即同意了今晚八點不見不散,地點卻沒選在月亮灣酒吧,一是秦朗覺得當時在那裡被打成這樣,哪怕現在已經握手言和,去了也難免會有些尷尬。
二就是身體原因了,當時陳風出手不輕,秦朗頭部有些輕微的腦震盪,現在還沒好完全,酒吧裡的聲音太過劇烈,會引發頭痛。
他們兩人一商議就定了醫院不遠處一家飯店的豪華包間,又接着寒暄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秦朗已經上鉤了,既然知道了金王府的位置,格爾森這顆棋子也該動一動了。
陳風想了想,黑鴉和四個貪狼成員現在看起來人手已經有解不夠,就聯繫上向天朔調了一整隊的逆流沙成員過來。時間緊迫,陳風下達了唯一一個指示,天黑之前,以最快速度趕到。
陳風想了想,又聯繫了張芸,將之前吳家村後山見到的會笑的魚說了一下,心想畢竟張芸師承古仙醫宗,對這些東西應該會比較瞭解。
沒想到張芸聽他說完,好像知道些什麼,但沒有解釋,只是急急忙忙要來,非要親自去看看,陳風拗不過她,一想到確實需要一個相對專業的人幫助,就同意了張芸的請求。
下午3點左右,張芸和逆流沙成員風塵僕僕的抵達月亮灣,因爲人數衆多目標較大,更別說這些逆流沙成員還沒真正做到完全收斂氣息的境界。
一個個都好像出鞘的利劍,注視着他們,感覺生命都不屬於自己,隨時都會被對方取走。只能分散開來,畢竟單人的話沒有一羣人那麼引人注目。
所以,陳風安排給他們任務就讓他們各自隱蔽起來,逆流沙有着一套自己內部的交流方式,別說是普通人,哪怕是暗夜流沙都無從下手。
張芸一來到就要去陳風之前所說的吳家村後山,現在時間已晚,山裡又透露着詭異。雖然張芸也是小丹元五層的高手,可陳風感覺自己都感到芒刺在背,哪敢讓張芸自己行動,就勸她休息一下,等他今天把事情都解決了,明天一起去,到時候也有個照應。
張芸一想也是,就同意了陳風的安排。
回屋後的陳風根據向天朔傳過來的情報,列下了幾個人名,都是大奸大惡之輩。這些人之前在龍騰國也造成了不小的破壞,然後一直躲躲藏藏,沒想到現在居然都來了月亮灣。
陳風不是嗜殺之人,但這些人罪大惡極更是龍騰國通緝的要犯,所以也沒有絲毫的心軟,給城中所有逆流沙的成員下達了一個命令,對這羣人進行暗殺。逆流沙成員們接到命令後紛紛行動了起來。
黑鴉也回來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陳風,凌玉藍,張芸和黑鴉四個人聚在安置在城中的一個據點小屋裡,四周有化裝成小販的士兵把守。
黑鴉將自己身上的僞裝除掉,對着三人說道:“你說的沒錯,這個叢婉馨還真是靠着這種偷樑換柱的方法瞞過了老子。”黑鴉一想到自己陰溝了翻船,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小娘們坑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陳風雖然之前有了一些猜測,但不知道具體的細節,也是一臉的好奇,就問道:“怎麼個偷樑換柱法?”
凌玉藍之前知道一些事情,倒沒覺得太過驚訝,也就想了解下細節,知道叢婉馨是怎麼騙過所有人的眼睛的。
而張芸則是驚訝的張着嘴,心裡更是對他們口中的叫叢婉馨的女人充滿了好奇。黑鴉的本事她也是知道的,沒想到居然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
黑鴉看着三人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好奇,就不賣關子說道:“那座居住樓本就是他們控制的,但是除了叢婉馨住的都是些普通住戶,所以就算找到其他任何人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陳風等人也聽明白了,這些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叢婉馨做了掩護。
“多虧你無意中看到了第二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叢婉馨,我在她出酒店後在她的路上故意放上了少量的泥,天本身就黑,而且我也是有心算無心,她跟本沒有發現腳下沾上了一點泥。”
張芸這就有些雲裡霧裡的了,心裡想着什麼一模一樣的人,看陳風和凌玉藍都聽得很認真也就沒有出口打岔。
“我一路跟着她,沒發現任何端倪,直到她進家門後,我發現她鞋底的泥沒了,就算走路磨掉了表層的,縫隙中也絕對會有殘餘,而那雙鞋一點泥都沒有。”
陳風和凌玉藍也是滿心讚歎,路上零零散散有點泥就算不是天黑恐怕也不會有人懷疑,叢婉馨再怎麼聰明這次也難免會中計。而且聽黑鴉所說,他應該是都跟到了屋裡查看鞋子還沒有被發現,當真是了得。
黑鴉此刻臉上寫滿了得意,語氣也變得有些得瑟起來,“我親眼看到叢婉馨進的樓,回到家的卻是另一個人,就證明她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換的人,而我唯一沒有看到,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地方就是電梯。”
“我順着電梯尋找,果然發現了一條暗道,我順着暗道走進去發現是以前戰爭時期留下的一個防空洞,錯綜複雜,猶如蜘蛛網一般,我就先撤了回來。”
聽黑鴉說完,張芸耐不住性子了,畢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光聽黑鴉說也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云,凌玉藍就把所有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另一邊,陳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