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警冷着臉，神色不好的說道。
“不是的，我什麼也沒做……”唐念念卻是盯着沐衍，一直不停喃喃的說道。
“我知道，不是你，念念是最善良的孩子，別怕。”沐衍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小聲的對她說道。
她的樣子就像是受了驚嚇，這些即便是女警察，恐怕問的問題也是讓她難以招架的。
許向洋這時上前，略顯疲憊又彷彿大大鬆了口氣的說道：“我已經在蘇辰光的家裡找到證據了，案發現場地下室裡的攝像視頻以及他和黑子等人接頭的方法，另外，在他的家裡找到大量關於唐念念的病例分析，他確實，是利用了唐念念。”
“利用？現場指紋分析唐念念確實用過那兩把手術刀，甚至從那所房子裡搜索，有她住過的痕跡，許警官，唐念念連筆錄都不願意做，你真的確定她沒有問題嗎？”
“我認爲應該對她進行測謊記錄，以找到她隱瞞的真相。”
“不用了，等回到局裡你們看了視頻就明白了，這全都是蘇辰光一手安排策劃，唐念念只是被他利用，另外……”
許向洋說着，猶豫的看向了唐念念，她情緒還是有些不穩定，被沐衍圈在懷裡，一張蒼白的小臉，紅紅的大眼睛，突然向他看了過來。
她的眼神裡，夾雜了迷茫，害怕，她分明是在向他求助。
“我願意替她做筆錄和擔保。”
“許警官，你到底在說什麼？”
……
唐念念的病情還是被曝了出來，精神病患者，多重人格障礙，權威醫生所開的病例證明，她的另一人格支配着她捲進了蘇辰光的買賣交易中，在S市掀起了一股社會頭條新聞的熱搜。
一個醫生，在醫學領域擁有一定地位，甚至做到副院長職位，卻自甘墮落，私下裡幹着最讓人不恥的買賣勾當，案子曝光後，人們除了對他的謾罵不恥外，更多的是唏噓不解，而蘇家一時也成爲衆矢之的，甚至連蘇子虞近來也不露面了，以免接到更多關於他哥哥的採訪問到他頭上。
而另一位幫手，唐念念，是被人們更熱衷討論的人，一部分人說她是裝病，她有不錯的身家足以買通醫生，開出精神證明以逃避法律責任，另一部分人則熱衷的研究着她的病，甚至有網友扒出了她以前在網上流傳過的自殺視頻……
器官買賣交易似乎變成了背景，人們更熱衷於去評論什麼是多重人格，是不是比瘋子更可怕，許多唐念念曾經念過的學校，都有不少人自發冒出來解說曾經見過的唐念念有多麼的怪異。
他們繪聲繪色的描述着自己所見過的瘋子，每一個人格的不同，某些人格擁有強烈的報復社會的行爲，比起所謂的蘇醫生更加可怕云云。
總之，一段頭條的社會新聞很難在短時間內消去，S市的外面一點也不平靜。
唐念念的生活，也並不平靜，她仍舊是被監禁着的，被安排着做各種檢查，病情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