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玉參拍出5000萬的天價後,拍賣會也就結束了。
席軻得到紫玉參後,顯然心情是很不錯的,在拍賣會結束後,還走了過來。
“恭喜你獲得紫玉參,得償所願。”蘇逸說道。
聽言,席軻也是說道:“我也只是僥倖而已,承蒙各位沒有和我爭,我才能拿下。”
緊接着,他又說道:“我也要恭喜你拍到了寶璣懷錶,這可是一件很不錯的拍賣品,可惜我就無緣了。”
“這的確是很好的拍賣品,我也很喜歡。”蘇逸回道。
這時,江寒看着陳宇,說:“你剛纔不是說要搶紫玉參嗎?怎麼出到4000萬就不再出了,沒錢了嗎?”
“我有錢沒錢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更何況我只是想讓紫玉參的成交價高一點而已,而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陳宇當即回道。
聽言,江寒一歇,的確如此,如果沒有陳宇的話,紫玉參的成交價還不一點可以到5000萬,可能要低上不少,這不就說明陳宇坑了席軻一把,讓席軻只能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拿下紫玉參。
這一來,江寒就沒有什麼好得意的,這也是相當於掃了席軻的臉面。
“有時候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嘴裡,出來丟人現眼就無趣了,你說,對嗎?”陳宇又是說道。
江寒氣急,說“你……你什麼意思?”
“不要再說,還嫌丟人丟不夠嗎?”席軻呵斥了一句。
接着,席軻說道:“蘇先生,我們就此別過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們再好好交流,我可是很希望成爲蘇先生的朋友。”
在說玩之後,席軻就走了。
從頭到尾,席軻的言行舉止都是非常有風範的,而且面對陳宇明裡暗裡的嘲諷,席軻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好像是一點都不在意,反觀江寒卻是氣到要跳腳,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樣的席軻,反而讓蘇逸覺得更加可怕,江寒是屬於表裡如一的,無論內心,還是行爲都不加掩飾,這樣的人,就算再狠毒,也會比較容易防範一點。
而席軻就是表裡不如一的人,表面和你說說笑笑,好像關係很好一樣,但在背後裡,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動刀子,讓人防不勝防,這是纔可怕的人。
所以,蘇逸對席軻,也有了警惕心,絕不敢大意的。
當然他也知道這樣的小事,還不至於讓席軻直接出手,這隻會丟了面子而已,所以目前來說,還不需要過於擔心。
在拍賣結束後,徐之謙就出現了,還把蘇逸拍下的寶璣n°217報刻懷錶送了過來,並且說要請大家一起出去吃飯。
除此之外,徐之謙把紫玉參的錢,扣去懷錶的錢後,就全部轉給蘇逸了。
紫玉參的成交價爲5000萬,但這只是成交價而已,並不是最終交到買家的錢,還要扣去了手續費和稅收等等。
按照正規流程的話,紫玉參的成交價爲5000萬,蘇逸是可以拿到4000萬的。
不過,這一次徐之謙爲了感謝蘇逸在關鍵時刻的鼎力相助,不但沒有收手續費,還把稅收也填上了,包括運作的錢,也是由聖謙拍賣公司支付的。
所以蘇逸可以完全拿到5000萬,這算是徐之謙的回禮。
一開始的時候,蘇逸是不願意收下5000萬的,他不想貪便宜,只想拿到應得的錢就可以了,但徐之謙堅持這樣做,還直接把錢轉過來了,他也就只能接受了。
寶璣n°217報刻懷錶的成交價是23000萬,減了這些錢後,他還可以得到2700萬,收穫也算是豐富了。
這也就說蘇逸出來參加一次拍賣會,不但一分錢沒出,還收穫了寶璣n°217報刻懷錶,以及賺到2700萬,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接下來,徐之謙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和蘇逸他們去吃飯了,還叫上了胡勝奇。
在吃飯的時候,就有人打電話給徐之謙,彙報了一下事情,在聽到這些事情後,他的心情顯得很不錯了。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陳宇見狀,便問道。
徐之謙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說:“對方的拍賣會也就結束了,我的人已經打聽到拍賣會的結果了。”
“看你那麼高興,他們的拍賣會是不是一團糟。”陳宇吃了一口菜後,問道。
徐之謙繼續說道:“也算不上是一團糟了,只是他們的拍賣品都低於估價了,而之前備受矚目的野山參,只是拍出了1000萬的成交價。”
“這還算不是一團糟嗎?這一來,這個拍賣公司的聲譽可是毀於一旦了,誰還會願意去他們家拍賣,這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纔可以挽回聲譽了。”陳宇當即說道。
聽言,徐之謙說:“按你這樣說的話,他們的損失的確是非常大,這次的拍賣也很失敗。”
“這支野山參只拍出1000萬的成交價,這很低嗎?”胡勝奇問道。
徐之謙解釋道:“很低,曾經在一場拍賣會上,一支年份爲325年的野山參,拍出了1000萬的天價,而這次的野山參,年份達到了400年,而且品質更好,重量也比較重,在拍賣之前,對這野山參的估價爲1500萬到1800萬的,也不排除會達到2000萬的可能性。”
“最高估價是2000萬,但現在只賣出了1000萬的成交價,你覺得這個價格低嗎?”陳宇補充了一句。
胡勝奇則是說道:“如果我是買家的話,燒了拍賣公司的心都有了,這簡直是坑爹。”
“對,會不會燒了拍賣公司,我不知道,但肯定以後不會再委託這家拍賣公司拍賣了,這影響是非常大的。”陳宇繼續說道。
緊接着,徐之謙說:“這次多虧了蘇逸,不然的話,他們的下場就是聖謙拍賣公司的下場了。”
“我只是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你沒有必要那麼在意。”蘇逸說道。
徐之謙卻是不這樣認爲,他說道:“不,你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應該敬你一杯的。”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沒有不要再提了,現在應該是吃好喝好,纔是最重要的。”蘇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