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果從車頂跳了下來,舉着斧頭就向着蘇逸的頭部劈下。
而蘇逸急忙向旁邊避開,他的體質雖然很強,但可不是刀槍不入,這要是被劈中的話,非死即傷。
在倉促之中,蘇逸快速出手,想要搶過斧頭。
不過張立果用力一翻,就掙脫了蘇逸的手,
又是順勢向着他劈去。
這讓蘇逸只能暫時後退,他的臉上充滿了驚愕之色,剛纔的出手,讓他意識到這張立果不是個普通人。
在之前的時候,張立果只是個很普通的人,但今天,他的力量卻是猛增,既可以掙脫蘇逸的手,可見他的力氣有多大了。
蘇逸還在張立果感應到一股氣息,一股邪惡的氣息,他沒有想到這張立果的變化會這麼大。
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張立果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匆忙之中,蘇逸使用了命運之眼,探測張立果的數據,只得出:戰力值38點。
接着,因爲張立果又揮舞着斧頭劈過來,讓蘇逸沒有辦法繼續探測,只能收回了命運之眼。
不過張立果的戰力值,還是遠遠超出了蘇逸的想象。
蘇逸第一次遇到張立果的時候,雖然對方很瘋狂,但力量卻是和普通人無異,而現在這力量大增,戰力值也高達38點,這讓他有些意料不到。
這張立果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事情,纔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幸好,蘇逸現在的戰力值已經高達了46點,在現在有了準備後,對付張立果還是不成問題的。
之前他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又大意的情況下,纔會差點受傷。
不過,現在蘇逸就不一樣了,他對張立果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接近的判斷,在自身的實力強過對方的情況下,哪怕對方有着一把斧頭,他也無所畏懼了。
接下來,蘇逸一個轉身,主動反擊,在衝到張立果的面前時,他極速躍起來,然後在對方來不及反應時,他一個衝膝,撞在張立果的心胸上。
在張立果被撞退之際,蘇逸又是趁機奪過了斧頭,然後丟在一旁,便接連幾拳,把張立果打得連連退後,最後撞在樑柱上,而後昏厥過去。
自從蘇逸修煉以來,這一次,是他打得最過癮的一次,讓他覺得淋漓盡致。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有着好戰的基因,很想繼續戰鬥下去,不過張立果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在戰鬥結束後,蘇逸從車上,拿了麻繩出來,把張立果手和腳都綁了起來。
接着,他又報了警,通知了警方,之後就在旁邊靜候。
或許是因爲張立果是逃犯,又有命案在身,讓警方特別重視,很快就派來了兩輛警車。
緊接着,張立果就被帶走了,而蘇逸也跟着警察一起去,在錄完口供後,就把他送了回來。
而在蘇逸剛剛離開警察局的時候,一個女子來到警察局,在出示證件後,她就得以見到張立果。
這個女子,在見到張立果後:“又是異化人?”
接下來,這個女子就申請張立果離開了。
之後,這個女子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間實驗室裡,而張立果則是被綁在一張牀上,正在接受某種檢驗。
負責張立果的人,是一個戴着眼鏡,穿着白大褂的男子。
如果蘇逸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人,因爲這個男子就是韓醫生,只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實驗室裡。
過了一會,韓醫生脫了手套,在拉下口罩後,對旁邊的女子說道:“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人就是準異化人,處於異化的狀態,還沒有完全異化。”
女子對於這個答案,並不覺得意外,這張立果從一個普通人,突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這很不正常,也只有異化人可以解釋了。
韓醫生說道:“好了,接下來就交給你處理了。“
聞言,女子點了點頭。
在這時,韓醫生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便說道:“凰曦隊長,我想有件事,你可能會有興趣。”
這個被稱呼爲凰曦隊長的女子,聽言,便看着韓醫生,很顯然是讓對方說下去。
“你還記得上次在火巨鼠唯一存活的人嗎?”韓醫生說道。
凰曦隊長說道:“你是指那個叫蘇逸的人?”
韓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對,上次他受傷,正好是我負責,我就抽了他點血液來化驗,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
在稍微停頓了一會後,他繼續說道:“
我發現他的血液,有着極爲強大的生命力,從這點來分析的話,我認爲他身體的自愈能力是普通人的五倍,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擁有的自愈能力,所以我認爲他的實力很不凡。”
聽言,凰曦隊長則是指着張立果說道:“這人就是蘇逸解決的,當時在警方到達現場的時候,這張立果就已經被打暈過去了。”
韓醫生繼續說道:“所以這更是說明這個蘇逸很不簡單,或許他對你有用。”
“我知道,我會關注的。”
凰曦隊長回道了。
接着,韓醫生說道:“好了,該做的我做了,該說的我也說了,那我現在就先回去了。”
“好,你先走,這邊的事情,我會讓人過來處理的。”
凰曦隊長點頭說道。
另外一邊,蘇逸坐了警車回來,他自然不知道韓醫生他們這邊的事情了。
現在張立果已經抓住了,想來警方那邊不可能讓他有機會再逃出來的,而且他身上還帶着命案,必然會被判死刑的。
因此,蘇逸現在總算是鬆上一口氣,不用再擔心對方會來報復了。
在回來後,他就把這件事跟伊夢瑤她們說了,讓她們可以不用再擔心,特別是伊夢瑤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當然,蘇逸只是說自己發現了張立果,然後報警,並沒有講出過程。
因爲他不想讓伊夢瑤她們知道這個過程,免得讓她們擔心,還是不說爲好。
反正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而這個過程就不重要了,也就沒有必要讓她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