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家裡。
蘇逸在房間裡換上了正裝,仔細整理了一番後纔出門的。
今天是1月12號,而陳宇所說的拍賣會,其舉辦日子就在於今天。
蘇逸已經收到邀請函了,這是拍賣行送過來的,邀請他參加的,想必這是徐之謙安排的。
對於今天的拍賣會,以及拍賣品,他也是挺好奇的,也想知道徐之謙的拍賣行會是什麼樣的。
於是,蘇逸現在就是準備去參加拍賣會,所以他纔會穿上正裝。
從地下車庫裡,挑選了一輛車後,他就直接開車過去了,對於拍賣行的地址,他是非常清楚的。
在今天之前,蘇逸已經對徐之謙的拍賣行做了一番研究,也算是瞭解這家拍賣行。
徐之謙所管理的拍賣行,名字爲聖謙國際拍賣公司,是一家綜合性拍賣公司,其總部設於臻國首都。
聖謙國際拍賣公司的主要拍賣項目包括:中國書畫、瓷器、工藝品、油畫雕塑、古籍善本、碑帖法書、郵品、錢幣、銅鏡,同時也拍賣珠寶鐘錶、天珠及藏傳佛教藝術、紅酒白酒、科技古董等,也拍賣過國寶級的珍品,是臻國最具實力的拍賣企業。
在臻國,聖謙國際拍賣公司就是一家最頂尖的拍賣公司,在全世界的拍賣行業裡,也是屬於前十的拍賣公司。
其實聖謙國際拍賣公司的成立時間並不長,比起一些歷史悠久的拍賣行,聖謙國際拍賣公司的時間實在是不算長,但在徐之謙的手裡,卻是在短短的時間裡,超過一些實力雄厚的老牌拍賣行,一舉成爲世界十大拍賣行之一。
聖謙國際拍賣公司有如今的成交,完全是徐之謙的功勞,從這方面來看,也知道他的經商天賦極高了。
而且,聖謙國際拍賣公司只是徐之謙管理的公司之一而已,他的重點是放在另外一家投資公司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聖謙國際拍賣公司還可以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對於徐之謙的經商方面天賦,蘇逸也是極爲佩服的,換做是他的話,應該是無法做到這一步的。
最重要的是,徐之謙不但在經商方面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在武道上,同樣也是如此,也是一代天驕,其實力深不可測。
蘇逸曾經用命運之眼探測過徐之謙的實力,但卻沒有辦法探測出來,這說明徐之謙的實力,遠遠超過他的探測範圍,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在他看來,徐之謙的實力可能和凰曦差不多,甚至要更加強大。
徐之謙平時要忙於公司的事情,在事業方面耗費了很多時間,在這種情況下,還擁有這種實力,可見他的資質有多麼恐怖了。
當然,蘇逸的實力雖然比不過徐之謙,但不代表他的資質比對方差。
其實恰恰相反,他在武道上的資質,一點都不會比徐之謙差,甚至要強大得多。
畢竟,徐之謙從小就開始修煉,如今已經修煉二十年,再加上有家族的資源支持,這使他的實力可以遠超旁人。
而蘇逸的修煉時間,滿打滿算,到現在也還不到兩年,這相差了十年的時間,不是那麼快可以彌補上的,所以他的實力纔會比徐之謙弱。
如果蘇逸同樣是修煉二十年的話,再加上功德系統的輔助,實力絕對要遠遠現在的徐之謙,這是無需質疑的。
現在他的實力不如徐之謙,也只不過是因爲時間相差太大,纔出現的差距。
不過,蘇逸認爲徐之謙的實力雖然強大,但他相信終有一天,自己的實力一定會超過徐之謙的,而且這一天應該不用太久,他有絕對的信心。
在半個小時後,蘇逸來到了市中心,而聖謙國際拍賣公司在瀋州市的分部,就是在這裡。
遠遠,他就看到了聖謙國際拍賣公司的招牌,十分顯眼,展現着它的實力不弱。
在下車後,蘇逸看到陳宇的車,也正好開過來了,於是他在旁邊等待,準備和對方一起進去。
“走吧!”停好車後,陳宇對他說道。
蘇逸點了點頭,便和對方一起進去了拍賣行了。
這次的拍賣會屬於比較隆重大型的拍賣會,只有一些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參加,沒有拍賣行發的邀請函,那現在連進去都不行。
不過,蘇逸和陳宇都收到了邀請函,只是拿出來亮了一下,就被請進去了。
在拍賣大廳裡已經坐了不少人了,有很多座位都已經坐了,不過這裡的位置都是安排好的,也不會因爲晚來,位置就沒有了。
所以,蘇逸和陳宇很快就來到了自己的座位,就位於第一排,可以更加近距離的觀察拍賣品。
在坐下後,陳宇突然說道:“一些討厭的人又出現了。”
聽言,蘇逸轉過頭,就看到了江寒他們正向着這邊走過來,而後在相隔幾個位置裡坐下。
“一個白癡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陳宇有些看不慣對方的樣子,如此說道、
的確,這個江寒每次出場的時候,都要帶着幾個跟班,臉上則是帶着一臉欠揍的表情,讓人看着覺得十分不爽,偏偏江寒還自我感覺良好。
沒有多久,江寒也注意到了蘇逸和陳宇兩人,笑道:“還真巧啊,你們也來了,今天千萬不要跟我客氣,看中什麼就儘管叫價,當然我也會跟價的,就看看誰能買到喜歡的東西。”
“可憐的孩子,你今天只能來看熱鬧吧,輸了這麼多的錢,也只能看熱鬧了,什麼拍賣品都買不起。”陳宇諷刺道。
聽言,江寒的臉一黑,道:“我還沒有把一千萬放在眼裡,用不着你來提醒,我有沒有錢,等一下就知道了。”
“要不我們再賭一場吧!”蘇逸直接說道。
不過,江寒卻是縮了,不敢應戰:“賭什麼賭,這裡是拍賣行,不是賭場,要賭你自己去賭,我纔不奉陪。”
這些話,讓蘇逸不禁冷笑一聲,頗爲不屑。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要賭,只不過是故意刺激一下江寒而已,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這江寒已經輸怕了,再也不敢輕易跟他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