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呸你丫的嚴寒呀,你可真敢想,從護法執事開始,然後又扯到了長老,最後竟然連王都給扯出來了,你可真是大膽呀,要是這種想法被人知道的話,縱然是那些大人物不計較的話,自己也會被無數人的鄙視神眼給殺死的……
嗯咳,不過呢,雖說自己剛纔優點天真的,但若是仔細想想的話,好像真的會有點關聯呀,‘王’過陣子會出現,而且還是自家的這一大片區域,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很巧合的路過自家這裡,但卻真的會從附近路過,難道他老人家是因爲路過,結果自己就遇到了…………..嘶嘶……….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猛地出現,嚴寒只感覺自己剛纔忽然有種近乎死一般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什麼,嚴寒掙扎着張開了眼睛,只感覺眼前還有種模糊的感覺,他看向了自己的身體,剛纔的那陣感覺,現在再仔細感覺的話,似乎是痛覺呀,***,這得多疼呀,竟然到最後都感覺不到疼了,嚴寒想到這裡,直接便看向了身體,記得似得是從尾巴上傳來的,差不多應該是腰部那裡,說白了,簡單點來講,就應該是最容易捱揍的屁股位置。
扭了扭身體,頓時又是一陣劇痛傳來,而這時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而又焦急的勸阻聲,嚴寒轉頭望去,那赫然是自己的母親,而此刻的她在見到自己醒來以後,臉上雖然依舊有着那點點晶瑩,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發自內心的喜悅。
嚴寒艱難的衝着母親笑了笑,以示自己沒事,不過,現在的嚴寒畢竟還小,雖然他竭力的想要裝出一副沒有事的模樣,但他此刻臉上的痛楚表情,卻是深深的出賣了他,而袁玲在見到兒子這幅摸樣之後,大大的眼睛當時就更加的溼潤起來。
見到母親又要哭了,嚴寒的心都揪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正在用着刀尖,不斷的刺着自己的心,甚至比那還要痛苦不知道多少倍:“母….母親….不要………孩兒沒事……….”嚴寒咬着牙,用極度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此刻的嚴寒,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明明剛纔的時候還好好的,身體上除了體表的那些外傷還有些痛以外,就沒什麼感覺了,怎麼剛纔精神恍惚了一陣之後,便忽然有一種好像被人把真個身體都放進油鍋裡炸似得,感覺很不爽。
望了望那個老頭,此刻的他還在不斷的忙活着,老頭別人歲數不小了,來的時候更是需要人攙扶着,不過這幹起活來之後,身手到也十分的麻利,能有一仗多高的他,在蛇人族的大家庭裡面,只能算得上是平均身高了,畢竟因爲天賦血脈的緣故,蛇人族天生長得就十分高大,加上這老頭一看就知道其修爲不低,這點身高對於他來說,想來已經算是有點低了。
嚴寒甚至都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因爲要來自己家來治病,這才特意把身體弄的小一點,畢竟自己也聽說過,某些實力在達到一定程度以後,就可以在一定的範圍內控制或者改變自己的的模樣,這其中就包括身高體重,亦或者是相貌的好壞。
不過,一看這老傢伙一臉的殺蚊利器,想來應該是沒用過那種辦法,不過這畢竟只是表面現象,誰知道這老貨背地裡什麼樣,而且,說不定改變的也只是單方面的而已,這身形邊小點,要不然的話,豈不是會被卡在外面麼,嗯嗯、有道理。
好像自己弄明白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似得,雖然臉上沒啥表情,不過他這小小的內心世界,此刻依然是有些小爆發的感覺,袁玲在一旁緊緊的盯着自己的兒子,生怕萬一會出點什麼意外,這到是讓那位醫師老者很是無奈,顯然他對此有種不是很爽的感覺,畢竟這老頭都這麼
大把年紀了,想來以前的時候,身爲醫師的他,在族內的醫療隊裡面,肯定沒少救人。
遙想以前的時候,誰人敢這麼質疑他,哪個來請他的時候,不都是恭恭敬敬的請來,然後再恭恭敬敬的送走,可如今袁玲這到時頭一份,老夫就這麼容易不讓人相信麼,呼呼……….其實今天這位老醫師能夠來,幾乎全是因爲嚴明的緣故。
他這個人,雖然官小,但在這十里八村的還是相當有名氣的,幾乎這附近的人,上到年邁的老者,下到剛記事的孩子,幾乎都聽說過他的名字,可謂是家喻戶曉,人盡皆知的人物了,而大家對於他的認識,大多都是因爲他爲人公正嚴明…….
等等等一系列的關係,而如今呢,在輪到了自己家的時候,更是毫不猶豫的出手,甚至還有種比以前更狠的感覺,當時看的周圍的那些人都一陣敬佩,想來這樣的人物,別看官大官小,在這種年頭來看的,還真的是幾乎達到了瀕危的程度。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樣了,瞧當時的那幅架勢,好像都有種要當場打死的感覺,好在最後是其母拼死阻攔下,擋住了不少打,要不然的話,可能那孩子現在是否活着都是個問題,這樣想的人顯然不佔少數,大家散開之後,消息頓時就穿了開來,附近的十里八村中,大家也都是經常相互往來,剛纔發生那一幕的時候,就有不少外村的蛇人,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他們離去之後,顯然是將這件事直接就給傳開了,而大家知道以後也是一陣驚駭,嚴明還真是夠嚴明的了……..廢話,他弱勢不這麼很嚴格的話,那他還是嚴明麼,鄰里間這麼多年了,又不是頭一次見他這麼狠,想當年的時候,記不記得那一次,家族當中下來神審查的人,雖說是來體恤民情的,但也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大家誰不清楚,顯然都是明白道理的。
而那時候的嚴明,還是很年輕的時候,或者可以說是年少,那時候的他,當上這個小官還並沒有多少長時間,雖說平日裡也已經有一些行動,而這些事也都很公正嚴明,但大家卻依舊沒怎麼在意過他,畢竟這種事在以往就已經是很常見的..........
對於大家的認知,從起初的不瞭解,到最後的完全信任,這之間的轉折點就在這裡,那天正好是上面下來人檢查,附近的村子裡的人,幾乎都出來歡迎,在那條唯一的主道兩遍,站了滿滿的兩排人,將村子與村子之間,幾乎全都連了起來..............
終於,大家祈盼已久,亦或者可以說是等了許久的大人物,此刻終於出現了,而這邊剛見到個人影,街道兩旁的歡呼聲便響了起來,甚至還有敲鑼打鼓的,不少人都是在高出向下撒着花瓣,而那位傳說中的大人物,在衆人忙活了好半天之後,終於是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乍一看,似乎已經是年到中旬的模樣,不過大家誰知道,這位說不定已經多大歲數了。
修煉之人,在不願被人看出老的情況下,先想要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還真是挺難的,所以大家也根本就沒去在意,該歡呼的還繼續叫着,撒花瓣的則繼續工作着,那些配合着樂器也是越加的歡快起來,讓人一看,便有種國泰民安的感覺。
好一副安居樂業的模樣……..那位大人物的身後,也站着不少人,不過這些人看起來,臉上都少不了一副恭維的模樣,顯然都是屬於奴才的那種角色,他們此刻正一臉恭敬的跟在後面,不是的拍幾句馬屁,雖說有點俗,但這效果卻挺不錯的。
前面的那個所謂的大人物,在聽到這些馬屁的時候,臉上竟然是一副享受的模樣,而後面的那些人看到之後,拍的頓時更加不知廉恥,
就好像這蛇人族裡面,他纔是最大的,要是少了他的話,整個族羣都得因此而分崩離析,從此解散似得。
不少人聽到之後,都是一陣惡寒,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副厭惡的模樣,不過這幅模樣一出現,便馬上被身邊的長輩喝止了,想來他們都是有過這方面經驗的人,這要是被發現的話,想來定然是少不了苦頭吃,就算不會在明面上對你怎樣,背地裡也能活活整死你,有時候對於這種事來說,倒不如名面上就怎樣來的好,所以這些有經驗的,自然不願見到這一幕。
大家都在一起生活不知道多少年了,比起這種安居樂業的生活來說,那些恭維之類的,每天溜鬚拍馬的過日子,反倒是會令他們作嘔,所以,這纔沒有發生什麼,類似於誰偷偷告密活着打小報告之類的情況,而那位大人物顯然也樂得如此..........
對於他來說,沒有事反而更好,省去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多少麻煩,有這些時間乾點什麼不好,反正總比被這些凡夫俗子們耽誤了好,而他們這樣想的同時,那些村裡的普通人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大家不用你怎麼管,反而省了不少麻煩............
而就在這場活動即將結束的時候,到了各個小村長提交報告的時候到了,其它的那些村子們的小官,顯然是都做好的準備,對此也都是有着充足的經驗,而他們對於嚴明這位新上任的嚴厲小官,想來也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大家接觸的機會少,時間更少,所以相互間也不是怎麼了解,不過,在即將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人偷偷與他講了一些話,又送了一些什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提醒他,平常的那一套,在這種時候都別用,與其自找麻煩,還不如說是找死更簡單,這位的狠辣程度,他們心理都十分清楚,甚至還偶人曾經親眼見到過一些終生難忘的場面,所以在這中時候,順便提醒一下這位新人,想來這樣做已經夠意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待會先將這位送走之後,你在自己的村裡愛怎麼狠就怎麼狠。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想來他也不是什麼傻子,要是傻子的話,也不能混到今天這步,他們這些小村官,雖說官小,但不論是誰,在修爲方面卻都比他要高上需要,所以他能混到這個身份,想來也有一定程度,是靠自己的頭腦得來的............
交代完了之後,衆人也都跟平常一場,在一起似乎都很熟絡,在來到那位大人物這裡的時候,也都是一副以往的模樣,誰都沒有什麼變化,就連嚴明亦是如此,而那些小村官看到他這樣之後,也都是暗自送了口氣,這樣做顯然不是擔心他,而是怕那位大人物,因爲他而一怒之下將他們也牽扯進去,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了,所以在見到嚴明之後也放心了。
這時一座很大很大的屋子,是這附近十里八村內,最大的一座殿堂了,它的修建專門就是爲了迎接這種人物的,平常的時候,這裡總是一片安靜,每天頂多會有固定的人前來打掃,不過今日這裡卻不同了,在它的外面,早已那人山人海給圍的水泄不通,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不斷在他們之間響起,其中都是些歡迎之類的,頂多再家倆字,“熱烈~~”而已。
此刻的大殿內,與外面的熱鬧相比,到時有些安靜,主位上,一位身穿華麗服飾的中年男子盤坐在上方,臉上一副上位者的模樣,不過這其中更多的則是一副陰險毒辣的感覺,看得衆人也都是一陣身體發麻,但卻沒有任何辦法,看着架勢,顯然是今天的心情不怎麼爽呀,而那位小村官能做的,只能是更加的小心一些,只要將這位祖宗送走,自然就萬事大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