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冰冰走到文俊君的面前看着文大伯笑着說道:“心疼你女兒?那你何苦想要爲難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的呢!文俊翰的藥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
文大伯看着曾冰冰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雖然君君不能見光,可是自己要給她最好的,所以一定要有權纔能有錢,文俊翰本來是一塊踢不動的鐵板,可是天助我也,他居然得上了不治之症了,如果自己不做點兒什麼都對不起老天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不用你自己做檢測,阿類他們在美國的實驗室裡面幫你們做了一份親子報告,來大伯你好好的看看吧!”曾冰冰從阿類的手裡接過一份文件扔在了文大伯身上,文大伯一看親子關係百分之一,沒有親子關係,他一下子崩潰了,看着君君好像是仇人一般說道:“我疼愛多年的女兒,居然是那個女人給我戴綠帽子的證據。”說着回身就要掐住姜總的脖子,姜總的手下怎麼可能讓文大伯近他的身呢!倒地的文大伯就好像是個弱勢的老人一樣無助,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想要同情他的。
姜總居高臨下的看着文大伯說道:“謝謝你幫我養女兒啊!雖然她腦子有點問題,不過長的還是不錯的,我可以把她送給我生意上的夥伴。”
“你還是不是人了!她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她呢!”文大伯激動的說道,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骨子裡本能的想要保護是改不了的。
姜總笑着蹲在地上看着文大伯說道:“我不是人?從你從我手裡搶走米爾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一無所有,你以爲當初是我想要把米爾讓給你的嗎?那是因爲我鬥不過你,以卵擊石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曾冰冰看着姜總說道:“你的滄海遺珠我們幫你找到了,是不是我們可以離開了,畢竟文氏不光我們兩個股東,就算是我們死的話文氏也不會讓你做董事長的。”
姜總仔細的打量着曾冰冰的臉色說道:“好,我讓你們離開,快走吧!不要讓我後悔。”曾冰冰要往前走可是腳步還是發飄,霍靖然只能打橫把曾冰冰抱起來,阿類他們墊後。走出門到了電梯裡面李秘書才鬆了口氣,看着曾冰冰說道:“你們瞞的我真的是好苦啊!”
曾冰冰笑了笑想要說話可是還沒有開口就昏了過去,霍靖然急忙對李秘書說道:“快安排車,去醫院。”
等曾冰冰轉醒的時候突然覺得胃好疼啊!她想要撐起身子,可是半路就被人扶住了,曾冰冰擡頭一看是鬍子拉碴的霍靖然,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了房間說道:“這裡是哪裡?我怎麼了?”說完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啞呢?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是酒精中毒,醫生給你洗了胃,以後不許你喝酒了。”曾冰冰昏迷了之後霍靖然一直守在她身邊,昨天晚上半睡半醒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他們的過去,雖然有些模糊可是他還是能感受到濃濃的幸福。
“你是因爲照顧才這個樣子的嗎?”曾冰冰心裡有些愧疚的說道。
霍靖然伸手摸了摸曾冰冰的頭髮說道:“沒關係的,只要你好了,我就算是永遠守着你都沒有關係。”
他的溫柔差點讓曾冰冰迷失了自己,還好關鍵的時候曾冰冰把自己調整了回來,她往後的退了退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你好好的而去休息吧!”
“爲什麼要躲着我,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嗎?”霍靖然真的不想再等了,一輩子就那麼長一點兒他不想他們就這麼的度過。
曾冰冰低着頭揪着被子說道:“霍靖然,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爲什麼要這麼說?難道我對你的好你感受不到嗎?難道你是個木頭人嗎?我媽總是說我們之前多麼多麼的恩愛,我都偶爾能回憶起來,你爲什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你是冷血的嗎?”
提起過去她雖然不記得了,但是從曾媽媽以前說過的事情裡面看這個男人傷自己傷的很厲害,曾冰冰面對如此生氣的霍靖然也來了脾氣說道:“我是冷血又怎麼樣?如果當初合適的話現在就不會分開了。現在再說過去還有什麼意思嗎?”
“你……你這個女人,這麼這麼倔呢,我們都不記得過去了,難道重新開始不好嗎?”霍靖然氣的幾乎是無語的說道。
雖然霍靖然的語氣很服軟,但是還是抹不去曾冰冰心裡想的那些過去自己受過的苦,她冷着臉看着霍靖然說道:“霍靖然,覆水難收,雖然我不記得當初爲什麼要分開了,可是我怕有一天我想起來過去的事不能接受你,所以還是不重新開始的好。”她是怕了,那種痛只要想到就不想再來一次。
霍靖然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和她說了這輩子最軟的話自己都說了,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畏首畏尾的,霍靖然站起來看着曾冰冰說道:“隨便你把!就當我沒有說過。”說着起身就離開了。
李秘書在門口遇到了氣呼呼離開的霍靖然,進了屋子看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曾冰冰把買來的粥放在桌子上說道:“你這是何必呢?你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他有多在乎你嗎?現在你醒了倒是要把人氣跑了?”
“李哥,你不知道,我不認爲我們兩個還能回到過去了,就算是破鏡粘回去也會有裂痕的。”曾冰冰有些痛苦的說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那個心動過,現在還在痛呢!
李秘書看着曾冰冰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當初老闆的心意是自己挑明的,如果自己不挑明說不定老闆那麼高傲不會承認自己的心意,那麼他們兩口子說不定現在還在一起呢!想到這裡李秘書有些內疚的說道:“冰冰,其實你當初離婚我和老闆也要附上一點兒責任的。”
曾冰冰愣了一下兒,不過嘆了口氣說道:“牛不喝水沒人能強迫他低頭的。所以離婚的時候就算是你們推波助瀾也不會怎麼樣的,離不離婚還是我們的事情。”
李秘書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他只是說道:“我會幫你處理好公司的事情的,晚點再過來看你。”曾冰冰知道自己住院了,公司的事情悔恨棘手也就沒有留李秘書讓他離開了。曾經最害怕孤單的曾冰冰如今孤單一個人的住在醫院裡面,總是喜歡胡思亂想的她看着白茫茫的房間空氣裡面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總是想着恐怖片裡面的情景。
幾天裡面她不停的嚇唬自己來着,還好知道自己是好人所以就算是害怕也只是偶爾把杯子蓋過頭頂而已,一直到曾冰冰出院霍靖然都沒有來過,曾冰冰安慰自己這纔是對的,求人不如求己,不期望就不會失望了。看着文俊翰的情況穩定下來了,曾冰冰把該簽署的文件簽了一下兒看着李秘書和他交代着說道:“李哥,文大伯現在怎麼樣了?”
李秘書看了一眼合同沒有問題說道:“文總現在在深切治療部,他中風到現在還在昏迷呢!不過醫生說這幾天就能醒過來了,不過醒過來四肢的協調能力也是不好的了,以後只能坐輪椅了。”
“文家其他人沒有什麼動作嗎?”曾冰冰看着李秘書說道,文俊翰家的那羣親戚就沒有幾個安靜的主。
李秘書嘆了口氣說道:“中廣核磁老太太還算辦了一件好事,老太太人沒肉回來不過話都給他們帶到了,就算是你不收拾他們,只要他們有動作老太太也會出手的,他們看到文家大伯那個樣子,都歇了心了。”
曾冰冰點了點頭喝了口咖啡說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問老太太應該是知道他兒子和我離婚了吧!”文老太太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兒子娶我了,現在離婚了她應該高興纔對。
“對了,李哥,俊君在哪了?有被那個姜董的人帶走嗎?”曾冰冰這纔想起來這個人。
李秘書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姜總想要帶走的,可是她看到文家大伯暈倒之後說什麼也不和他們離開,她是文大伯不對外會所的秘密,估計到老闆我們也沒有把她送去文家,只是留在客房讓阿類照顧了。”
曾冰冰嘆了口氣,這應該是她做過最虧心的事情了吧!她想了想說道:“讓阿類照顧她吧!左右家裡不多她一個人,有時間多帶她去看看文家大伯,你要交代下去讓下人們都尊重她不能欺負她,畢竟她是文俊翰的堂姐。”
李秘書一臉疑惑的看着曾冰冰,曾冰冰知道他要問什麼於是嘆了口氣說道:“她是文俊翰如假包換的堂姐,當時不打亂他們的關係的話咱們能出啦嗎?姜總和俊君的媽媽都是緬甸人所以長相上多少有些相似是應該的,只不過他們年輕時候確實是有點兒關係讓文大伯多心,所以我們就利用上了。”
“冰冰你真棒,這些事情我都沒有調查到。”李秘書說道。
曾冰冰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幫,是霍靖然……是他調查出來的,然後這麼安排的。”提起霍靖然她還是有那麼點不自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