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空氣都好像要凝結了一樣,當初組建這支隊伍的時候就是因爲擔心個人資料泄密了,纔會連隊長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的,可能有人猜得出來但是也只是猜測而已。
“就你們這羣人裡面有內奸,我不管!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否則你們別想知道你們想知道的東西。”需要他們保護的人聽到了蜈蚣的話頓時的感覺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隊長無奈的只能急忙上前去安撫他說道:“你放心吧!我們會盡快的找到內奸的,你的安全我保證就是了。”說着給了荔蕊一個眼神荔蕊安安的點了點頭。
肥貓疑惑的惡狠狠的咬着牙說道:“別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真的是太可惡了。”可是荔蕊看着肥貓的眼神越來越嚴厲,肥貓也是注意到了,他看着荔蕊說道:“飛鷹你什麼意思啊?你這眼神是懷疑我了?”
“是的。”荔蕊特別坦然的說道。蜈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荔蕊看了看肥貓。肥貓看着隊長和蜈蚣都對他有了些質疑的眼神的時候急忙說道:“飛鷹,老子告訴你,老子當兵的時候你還和泥玩呢!別想挑撥我們的關係,我還說你是內奸呢!這個隊伍裡面救你年輕身體素質是最好的,說不定你就是爲了加入我們的隊伍從小被那些組織操練的呢!”你咬我!我難道不會咬你嗎?
這下子又是個僵局,隊長只能先找了個隱秘的地方,他不敢讓肥貓照顧蜈蚣和被保護者,只能讓肥貓去一旁守着,然後看着荔蕊說道:“飛鷹,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比較細的,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肥貓今天有點怪怪的,在飛機上面的時候就覺得他有點靜不下來的感覺,而且我急着我們衝散之前他和蜈蚣只是離了一個走位而已。”荔蕊說道。她今天就是覺得肥貓怪怪的。
經過他的提醒,蜈蚣也點頭說道:“是啊!隊長,肥貓確實和我離得不遠,分開的時候我還給他打了個手勢呢!之後大約十分鐘我就遇到了伏擊。”
隊長並沒有說話,讓荔蕊去守衛然後讓肥貓過來,肥貓瞪了荔蕊一眼,過來氣呼呼的說道:“隊長你別聽她的,那個丫頭就是閒着沒事幹。”要不然爲什麼咬我啊!
“行了,行了,別說人家有事沒事的,把你的懷疑說出來。”隊長瞪了肥貓一眼說道。
肥貓看着隊長說道:“隊長你就重來沒有懷疑過飛鷹的體能嗎?不是太好了點兒嗎?不是從小訓練的都不會有那種格鬥的本事呢!”
經過肥貓的提醒隊長也確實覺得荔蕊的格鬥的本事是這個隊伍裡面數一數二的,於是隊長把他們兩個都叫了過來,隊長看着荔蕊說道:“肥貓說你的格鬥特別厲害,不只要簡明扼要的告訴我們你的格鬥是怎麼練習的,或者是能證明你不是內奸的事情都行。”
荔蕊看了看他們幾個,無奈的說道:“我爸爸是某某集團軍的大校,我爺爺是部隊退下來的首長,我從小和我弟弟練格鬥,而且我現在還在軍校教格鬥,你們說我的格鬥有問題嗎?”不是爲了顯擺,而是爲了徹底的洗清自己。
隊長想要攔着已經來不及了,他恨恨的說道:“你這是何苦呢!你這些都說了你還能在咱們這個隊伍裡面待下去了嗎?”他們的隊伍就是不能說真是的身份和家庭的。
“無所謂了,隊長無論內奸是誰,大家的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的,而且我最近真的需要休息了,我軍校的學生還等着我呢!”荔蕊無所謂的說道,心裡不可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不過從小就是聽着“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長大的所以已經是習慣了分別和重聚。
“你呀!”然後看了看肥貓和蜈蚣說道:“現在沒有疑問了吧!咱們就在這裡準備過一夜吧!這個地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這個地方背山面樹林的,三面都能看清楚,可以說是視角比較好的了。
晚上他們是不允許點火的,那個被保護的證人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是隻要開口就是致人的,他不吃生的東西,荔蕊他們只能把身上的壓縮餅乾給了他,然後他們找能吃的動物和草來吃。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幾個人輪流的守夜。
荔蕊守夜的時候她看着閉着眼睛的四個人,其中的三個人裡面有個能是這個隊伍裡面的內奸,想到這裡荔蕊的心裡挺不舒服的,這個時候蜈蚣醒了過來,他指了指一旁,荔蕊點了點頭,兩個人坐到了相對比較遠的地方,蜈蚣在荔蕊的攙扶下坐下說道:“你這是何苦呢!把自己的身份說來了,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荔蕊看了他一眼這話怎麼說的這麼怪啊!她笑笑說道:“葛民軍人是塊磚,哪裡用我哪裡搬。”蜈蚣無奈的笑了笑,荔蕊看着地上有光就低頭看了一眼,擡頭看到蜈蚣在撓頭她說道:“你哪裡癢?要不要我幫忙,別把傷口弄裂了。”
“沒事,咱們回去吧!”蜈蚣說着先起身帶頭走了,荔蕊無奈的覺得怎麼今天這些人都怪怪的啊!天矇矇亮的時候,大家就都起來了,這個時候起來地上還有些溼氣不容易有聲音,也是敵人最鬆懈的時候,隊長看了看他們說道:“我和他們都聯繫過了,大家應該到達的時間差不多。”
他們帶着個病號還帶着個體能什麼都不好還一堆事的被保護者前進的速度不是那麼的快。中午的時候他們停了下來,隊長看了看他們說道:“你們在這裡呆着,我去找些野果過來。”說着就離開了,雖然只裡面可能是有內奸但是另外兩個是好的啊!二打一應該沒有問題的。他其實內心裡面挺想讓內奸現行的,畢竟如果回去了,他們一個個的需要配合調查可能得好長時間不能工作的。
隊長裡面有一會兒了,被保護者又開始說餓,荔蕊看了看他們幾個說道:“我去找隊長去,你們在這裡等着吧!”說着就離開了,其實肥貓也想離開的,這個被保護者實在是太墨跡了,你說你還不能打他,真是鬧心啊!
肥貓比較無奈的站起來說道:“蜈蚣我看着四周的環境啊!”說着就站起來拿着槍,四處的走走。誰都沒有看到蜈蚣的嘴角輕輕的翹了起來。
荔蕊按着隊長走的方向去找隊長,走了好一會兒剛想用對講給隊長說話,就看到腳邊有一刀光影來着,她低頭一看是一把飛刀正紮在了一條蛇的七寸上面,如果不是這把刀的話,估計荔蕊非得被蛇咬不可。
隊長急忙走過來拿起刀說道:“做什麼事情都得小心一點兒才行,知道嗎?”荔蕊點了點頭,突然之間想到昨天晚上的那道光,急忙說道:“隊長我們快回去。”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隊長一邊跟着荔蕊往回走一邊說道。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和蜈蚣說話的時候,我正低頭看東西呢!也是看到了這麼個光影,但是比這個小,可是擡頭一看什麼都沒有,現在想起來有可能是蜈蚣想要殺我,但是我擡頭擡的及時。”真是的!沒想到居然是他。
隊長一聽也加快了腳步,肥貓現在還在氣荔蕊呢!根本沒有考慮那個人會是蜈蚣的事情,是他們大意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來着。受傷的人居然是內奸,這就是一場苦肉計啊!韋德就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們互相的猜疑。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蜈蚣正舉着槍要對被保護的人開槍呢!隊長瞬間拿出了槍對着他的胸口就開了一槍,蜈蚣倒在地上,被保護者連滾帶爬的跑到他們的身邊。荔蕊急忙過去看不遠處倒在地上的肥貓,摸了摸他的脈搏,還好還跳的很有力。
“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你做的!”隊長看着倒在地上的蜈蚣無奈的說道。蜈蚣 一邊吐着血一邊說道:“各爲其主而已。”其實在他心裡如果能選擇的話,他也不想走上這條不歸路,可是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在他們的手裡,雖然知道可能自己這麼做也就不回來他們,可是如果不爲他們做些什麼的話自己說什麼心裡都過意不去的。
隊長還沒有時間哀傷蜈蚣的背叛,就聽到荔蕊說道:“隊長,肥貓中彈了,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給他取子彈。”這個地方有槍聲已經不安全了,一會兒敵人就能根據槍聲找到這裡。
隊長看着閉上眼睛已經沒有呼吸的蜈蚣,點了點頭他和荔蕊一個人架着肥貓的一條胳膊往前走,那個被保護者前前後後的走着,感覺好像那個位置都很有危險。
選了個地方,荔蕊只能用清水和白酒對着刀消了一下毒,荔蕊看了看隊長,隊長點了點頭,荔蕊和被保護者負責按住肥貓,否則怕他因爲疼痛而亂動。隊長深深的吸了口氣,拿着小刀在子彈的上下劃了起來,肥貓已經被疼醒了,他感覺到了自己嘴裡的手絹和肩膀上面兩個很強硬的力氣不讓自己動,於是只能咬着牙的挺着。還好隊長是老手了,眼快手快的就把子彈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