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曉曉離開之後,沐宇翔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心臟越來越痛,有些疲憊地走向沙發坐了下來。
見沐宇翔不再打了,沐韻芷和賀妙琳互相看了一眼,正當她們準備起來的時候,“不準動。”
沐宇翔雖然看起來有些累了,可是說話的聲音絲毫沒有減弱,置地有力,足以震懾住她們。
兩人立刻停止了動作,因爲她們知道,這次,真的是把他惹生氣了,所以她們必須忍,不然她們會很危險。
他氣呼呼地瞪着血眸看向了她們,“你們還是人嗎?”他心痛地問。
“曉曉她做錯了什麼?你們爲什麼就留不得她呢?你們知不知道,就憑你們第一次買通人殺曉曉,陸御楓就能讓你們死上千百回,但是你們還好好的活着,那是曉曉看在我的面子,留你們一條命。”
“可是你們居然連續想要殺曉曉三次,你們告訴我,這是爲什麼?”沐宇翔怒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和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還有女兒,居然是這般的心狠手辣,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後背發涼。
話落,偌大的客廳,只有沐宇翔大口的喘氣聲,還有沐韻芷哭泣的聲音,“說話。”他不耐煩地大喊。
忽然,賀妙琳從地上起來,眼底佈滿了血絲還有仇恨怒視着沐宇翔,哈哈大笑了起來,毫無平日貴婦的形象,“沐宇翔,你還敢說我們是不是人,那你就配做人嗎?你連人都不配,我自問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可是你呢,在我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搞,到最後居然還帶回來一個野種,本來她離開了,我也就不計較了,可是她居然回來了,想和我的女人爭搶,那她就得死。”
看着她猙獰狠厲的表情,他蹙眉,“閉嘴,你個賤人,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惡毒,離婚,這次無論說什麼,我都要離婚,還有,韻芷,也歸我,有你這麼惡毒的母親,是她的悲哀。”
他的眼底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認
爲她是個賢妻良母,現在居然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突然,“噗……”怒火攻心地噴了一口血。
“爸爸……”沐韻芷嚇得臉色慘白大喊。
可是一旁的賀妙琳脣角只有冰冷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懷意,似乎在謀劃着什麼。
沐宇翔愣了一下,隨後從容不迫地拿過抽紙,將嘴角的血漬擦掉,怒眸射向了一臉冷下的賀妙琳,“這個婚離定了,你現在把你的東西收拾好。”
話落,沐韻芷不敢置信地喊道,“爸爸……”
沐宇翔像是沒聽到一樣,起身,隨後踉蹌了幾步,用手扶了扶眩暈的額頭,今天的事情真的打擊到他了,隨後失落地朝着樓梯處走。
賀妙琳看了一眼背向她的沐宇翔,脣角微翹,拿起身邊的花瓶,跑向了沐宇翔。
沐韻芷見狀,嚇得臉色更加的慘白,“媽媽……爸爸,小心……”
“嘭”的一聲,花瓶碎了,沐宇翔睜大雙眼扭頭看了一眼,身體朝着地面倒去。
剛站起來的沐韻芷,被這一景象嚇得又重新跌坐了下來,嘴裡呢喃,“爸爸……”
而罪魁禍首賀妙琳向後踉蹌了幾步,大腦飛速地快轉,立即來到了沐韻芷的面前,跪着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睜得很大,“韻芷,你爸爸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知道嗎?記住,他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媽媽……”沐韻芷眼角流着淚珠,擡頭看向了她,“爸爸……他……”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沐韻芷忽然推開了賀妙琳,“儘管他維護沐曉曉,但是他是我的爸爸啊……你怎麼能這樣。”
被推開的賀妙琳又抓住了她的肩膀,“韻芷,難道你沒聽到你爸爸要和我離婚嗎?我一旦和你爸爸離婚,我們兩個就什麼都沒了,你在沐家也只會被那個野種壓榨着,現在我們只要讓你爸爸不清醒,我們就是沐家的主人,媽媽這麼做都是爲了你給嫁給陸御楓鋪墊啊!”
聽着賀妙琳的話,沐韻
芷愣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她說的話對不對,“韻芷,只要我們成爲沐家的主人,我們就有更大權勢,那樣除掉那個野種的機率就會增大,你嫁給陸御楓的時間也會提前。”
面對這麼大的誘惑,沒有人不動心,更何況賀妙琳還是她的媽媽,人人都是孩子是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無論孩子有多差勁,母親都不會嫌棄。
“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疑惑地問。
賀妙琳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傻孩子,媽媽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媽媽怎麼可能騙你呢?”
“相信媽媽,你最後一定可以嫁給陸御楓的。”賀妙琳手撫摸着她的背後,給她無盡的安慰,讓她更加的相信她所說的話。
沐韻芷動搖了,嘴張張合合,最終還是說,“好,爸爸是因爲怒火攻心,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真是我的乖女兒,來,幫媽媽做一些事情,然後我們就送你爸爸去醫院。”拉開兩人的距離,臉上帶着笑容看着她。
“好。”沐韻芷臉上依舊慘白,心裡害怕的不得了。
賀妙琳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起來,不要怕,一切有媽媽在。”
她勉強地笑了笑,“有媽媽在,不怕。”
*
沐曉曉回到陸氏集團,直接乘坐總裁私人電梯來到了樓頂。
在她的手握住門把即將打開門的那一刻,坐在辦公椅上的人,手中的筆一頓,脣角微翹,隨後瀟灑的在文件上籤了他的大名。
打開門進入辦公室的沐曉曉,一眼就看見了工作中的陸御楓,她臉上的笑意愈加的濃烈,“陸御楓,今天我真是太開心了。”
看到那對母女狼狽的模樣,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他冷着臉,依舊低着頭看着文件,淡淡地問,“又打人了?”
她一頓,有些不爽地走到他面前,“什麼叫又,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是那種動動不動就打人的潑婦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