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大家都忙着工作,安夕顏和貝果也沒閒着,忙起了私房菜館。
因爲有了莫向北財力上的無條件支持,安夕顏做起事來就果斷了許多,她早就看中了一家店面,無奈之前店主要價有些高,她一直猶豫不決;這一次,她直接帶着貝果直奔目的地,直接是一手交錢一手交房,當天就搞定了店面。
接下來是裝修,倆人一商量,還是以溫馨雅緻爲主,安夕顏直接請了之前給小院裝修的那家公司,她將心裡的想法一說,對方立馬就明白了囡。
因爲之前有過合作,彼此也都放心,安夕顏便放手讓他們去幹。
裝修的同時,安夕顏和貝果也沒閒着,從牆上的壁畫到地上的地板,從餐桌餐椅的樣式到廚房裡的鍋碗瓢盆,特別是裝菜用的盤子、湯盆,碗筷嫂子等等鯴。
她們一遍一遍跑各大家居商城,但真正合她倆心意的東西有限,直到華景天打電、話過來,說京城有展會,從傢俱到廚具一一俱全。
兩人立馬就心動了,貝果自不必說,她肯定得去。
一方面想看看有沒有她們需要的東西,另外一方面,不知不覺,兩人已分開了整整一個月,她想華景天了。
當天,安夕顏等到莫向北從集團回來,吃完飯的時候,她便對他說,“我準備明天和貝果去一趟京城,大哥跟我們
說,那天有個大的家居百貨的展會,我想去看看有沒有我想要的。”
莫向北擡眸看向她,想了想,便點點頭,“好,我一會兒讓唐逸給你們訂機票。”
“不用了,大哥已經訂好了機票。”
“他倒是挺積極。”
“想貝果了唄。”
“去幾天?”
安夕顏想了想,“展會是三天,後天才正式開始,這樣算的話,得四五天的時間。”
莫向北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
晚上,安夕顏正在收拾行李,莫向北將一張卡遞到她面前,“帶着這張卡,有喜歡的就買。”
“你給我的那張卡還有很多錢呢,用不着這麼多。”
“帶着。”莫向北直接塞到她手裡,“也可以給家裡買一些,廚房裡的那些鍋碗瓢盆也有很長時間沒換了,趁着這個機會,都換成新的。”
“這麼浪費?”安夕顏不禁有些心疼,“才用沒多久吧?都還是新的呢。”
“結婚之前,我打算把家裡的東西都換一遍,你覺得如何?”
“啊,”安夕顏睜大了眼睛,“莫大總裁,我知道你很有錢,可是現在家裡的一切東西都很好啊,而且都那麼貴,我可不捨得換。”
“掙錢不花留着當廢紙?”莫向北轉身上了牀,“我已經打定主意,你這一次去只需要買下你喜歡的就可以了。”
安夕顏看着手裡的金卡,突然嘆了口氣,“土豪的世界,我這種小老百姓果然不懂。”
莫向北靠在牀頭,伸手拿過一旁的財經雜誌,頭也不擡地對她說,“你不需要懂,只要會花就行。”
“……”
說實話,她還真不會花。
……
次日一早,莫向北親自將安夕顏和貝果送到南城機場。
這是兩人在一起之後,安夕顏第一次離開莫向北,內心的不捨顯而易見。
都快登機了,她還抱着莫向北不撒手,“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莫向北垂眸凝着她,脣角勾着溫柔的笑,“知道了,快進去吧。”
安夕顏一把將他鬆開,嘟着嘴兒不滿地抗議,“一遍又一遍地催我,我看你根本就巴不得我早點走。”
莫向北無奈淺笑,卻也什麼都沒說。
安夕顏見他這樣,氣得跺腳,然後一轉身拉着行李箱就走了。
等她倆走遠了,站在莫向北身邊的小黑忍不住問,“三少,你明天不是也要去京城出差麼?怎麼不讓夫人等你一起。”
莫向北看他一眼,淡淡出聲,“你懂什麼叫驚喜嗎?”
小黑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
莫向北淡淡收回視線,轉身朝外走去,“走吧,先回集團。”
“是。”
……
一路上,安夕顏都在生悶氣,她突然覺得莫向北不在乎她了。
坐在她身邊的貝果見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勸慰道,“男人都這樣,粗心得很,根本不懂咱們女人的心思,所以,姐你就彆氣了,這嘴巴都快撅起尿壺了。”
安夕顏被她勸得哭笑不得,擡手輕輕拍了她一下,“你的嘴纔是尿壺。”
“嘿嘿,不氣了哈,等咱們從京城回來,你再好好收拾他。”
“切,我纔不願和他一般見識。”安夕顏撇了撇嘴角,“我打算晾他幾天,他不是巴不得我走麼,那我就待在京城不回去了。”
“真的麼?”貝果立馬興奮起來,“姐,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反正姐有的是錢,到時候姐要住京城最好的酒店,吃京城最地道的美味,去皇宮,爬長城,我要住到他求我回去爲止。”
“太好了,我正有此意。”
“切,”安夕顏鄙視貝果,“你是想和自己的情郎多待幾天吧?”
貝果貝她打趣得有些臉紅,“我倆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你要是和莫大哥一個月不見,估計早就想瘋了吧。”
安夕顏想了想,“你還真別說,我和他分開從來不超過一個星期,就算他去國外出差,也都是一個星期之內趕回來。”
“所以我說,莫大哥是真真的疼。”
……
飛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終於降落京城的機場,安夕顏和貝果走出來,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羣中的華景天。
不過才一個多月不見,他似乎又帥氣了不少。
待兩人走近,華景天淡定地跟安夕顏打過招呼後,直接一把將貝果抱進了懷裡。
安夕顏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賊亮的電燈泡,站在兩人身邊覺得特尷尬,於是尋了個理由就提前走了出去。
……
貝果在見到華景天的那一刻,突然間就紅了眼眶。
不過才一個月未見,可給她的感覺怎麼像是隔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以前,度日如年這個詞對她來說,也僅僅只是一個詞語。
但自從兩人分開之後,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個四個字的含義。
所以,當華景天一把將她抱進懷裡的時候,她根本忍不住,直接就哭了。
感覺到懷裡人兒在輕輕顫抖,華景天知道她哭了,立馬用脣去親吻着她的髮絲,一邊親着一邊出聲道,“乖,別哭。”
他越是說不讓她哭,貝果就越哭得厲害。
直到花景天對她說,“你再哭,我就要親你了!”
貝果臉皮特薄,讓她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被親,那絕對是一件很害羞的事。
於是,她立馬停止了哭泣,過了一會兒之後慢慢從華景天懷裡退出來,哭得紅腫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見他在笑,忍不住嬌嗔道,“你笑什麼?”
華景天垂眸看着她,眸光一片溫柔,“你又變好看了。”
“是麼?我怎麼不覺得。”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就是我的西施。”
“大叔,一個月不見,你倒是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聽到她叫‘大叔’,華景天不悅地皺了眉頭,“再敢叫,我就要生氣了。”
貝果看他一眼,小聲地抗議,“你明明就是我的大叔嘛。”
華景天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一手牽着她朝外面走去,“你這是在嫌棄我老了?”
“嗯吶,所以能不能退貨?”
“貝果!”華景天氣得咬牙,突然低頭,在她耳邊低低說道,“貝小果,你膽肥了是吧?信不信我明天讓你下不來牀!”
貝果一聽,小臉直接紅成了蘋果,她又氣又羞地看着他,“你敢!”
“乖,我都憋一個月了,快想死我了!”
“不給!”
“都到我地盤了,那還由得你做主?!”——
題外話——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