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問題單刀直入，李起也爽快回答：“我已經決定用江影，我想小何應該也已經明白我的意思。雖然可能會有點鬱悶，但是心態還好。我還是挺欣賞他的。至於藍河和歐陽劍蘭……我們私下說？”
“就我們兩個人，當然是私下說。”大老闆很不滿意李起的態度。
“如果有完善制度制約藍河，比如監事會（由股東和公司職工民主選舉）可以制衡他，讓他無法做出哪怕損害公司一毛錢利益的事。那藍河非常合適接任大老闆職務。”
大老闆沉吟許久問：“如果沒有呢？”
“那就只能選以身作則的歐陽副總。”李起道：“守成有餘，進取不足。”
大老闆搖頭：“監事會形同虛設，哪個員工敢反對ceo的意見而不被開除？”
“恩……”李起覺得自己這個外人討論這話題太不適合，轉而道：“我需要一批物資，手槍、食物。”
“恩？”
“我在湯加國附近有個私人小島。中國是禁槍國，普通士兵又很少接觸手槍，所以我想在小島上進行一個星期的手槍新手速成特訓。”
“日了，你還有一個小島？”大老闆驚。
李起慚愧道：“是遺產，我現在還不知道去哪籌錢交遺產稅呢。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訴政府，送小島給我的人已經死了。”難道威廉就是考慮到自己交不出高額遺產稅所以連屍體都不留下的？
“恩，需要什麼手槍？”
“手槍型號無所謂。格爾維森比賽擊中就算受傷，命中要害就算死亡。所以追求彈倉容量大。射擊速度快的。”李起想想道：“我還想教他們使用地對艦導彈。你看有沒有快報廢的。幫我弄個十顆八顆的。”
“哇，你想把你小島武裝起來搞成軍事基地啊？”大老闆一口回絕：“沒有。”
“現在東南亞海盜朝東流竄尋找窩點……”
“你打算在小島上養老嗎？導彈也要人來操作啊。別海盜真來了，把你幾顆導彈全部扛去賣錢。再說也不可能。”大老闆道：“手槍和食物我會安排。”
“好吧。送之前和我先聯繫，小島上有很多陷阱和地雷。”
大老闆狐疑看李起：“你是不是準備幫哪個島國搞政變？”
李起道：“其實小島我沒打算要，不過要武裝一下。我父親戰友不少人現在都退休了。這些人打仗搞情報是行家，少了武器他們渾身癢。所以我想弄點武器給他們在島上打發寂寞的時間。”
“是啊。”大老闆突然感嘆道：“我們這一代已經結束了作爲人類的光輝，不管做了多少好事還是壞事，過往雲煙。所以我也想格爾維森結束後就正式退休。李起。給我一份安慰，別搞砸了。落幕的時候我希望是掌聲響起，而不是中指豎起。”
“十六強，我有把握。”李起道：“分組運氣好的話八強可以爭取。”格爾維森就象世界盃，一個比賽小組四隊。其中有一家爲國際大型安保公司爲種子選手。小組前兩名出現成爲十六強。小組第二名就可能要對上大型安保公司。”
“恩。”大老闆道：“加拿大新聞報道，說已經可以製造出真正的隱身衣。”
“恩，隱身衣被稱爲量子隱身衣，目前掌握技術的是加拿大和美國。可以逃脫紅外和熱感。但目前是試驗品，還沒有開始裝備到軍隊中。這兩個國家安保公司很可能會拿出來在格爾維森上展示。總的來說隱形效果還不完美，在靜止時候效果不錯。只能近距離發現。但如果在活動狀態，很容易被發現。而且除了紅外和熱感。我們還有運動感應器。另外一點，隱身衣造價非常高。我們應該慶幸這次是比賽而不是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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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問：“這話怎麼說？”
“遇見殺手，對方可能使用便攜式可以發射穿透人身體的激光筆。偷盜東西可能偷到擁有八萬伏特電源的手提箱等等。is在這些科技研究上還算不錯，但我離開is已經一年，以前也不太在意這些東西。畢竟都掌握在政府手上。但如果在格爾維森亮相，那就砸鍋了。”李起道：“所以只能祈禱不要和美國三家公司展開淘汰賽。”
……
“沒興趣。”荀宣否決了李起邀請去湯加的建議。
李起則道：“我是主帥。”
荀宣咬牙，林妹妹一邊勸解：“我也想出去走一走，湯加國是太平洋小島國，風景很不錯。”
李起問：“林妹妹，你護照沒問題吧？”上次去南非，有特殊照顧。這次要照顧那就比較麻煩了。
荀宣道：“她的護照我從日本帶回來了，已經在領事館更換過延期護照。”
李起驚歎：“你怎麼更換到？”
“我和他們說，不給她更換護照，她就無法飛日本。”荀宣鄙視：“笨……趙雲呢？好久沒看見他，怪想他的。”
李起掐指計算，現在是七月下旬，四月底上的維多利亞號。李起道：“應該最多還有十天就回來了吧。我今天聽說月神很可能是一名賭徒，現在在朝鮮的羅先市內。朝鮮人掌握着名單，但是生怕人家不願意交出來。”
“勒索？”荀宣第一反應就是問這詞。朝鮮的生存史就是一個國際援助史。當拿不到足夠國際援助時候，就利用核彈，甚至是本國人的糧食危機做爲威脅世界的籌碼。和韓國相比，同一片土地生活的原本兄弟國家，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怕人家勒索，所以不敢說，只派了臥底秘密偵查。在沒有驚動朝鮮人情況下，月神賭完了應該會回到聽海的。”
“關於月神，我這邊有個未經證實的消息。”荀宣道：“二十年前有個‘雙面’的國際組織知道嗎？”
“哦，你說是一些退休或者被開除特工、間諜組成的雙面，他們以販賣國際軍事、金融情報爲主業。”李起道：“他們不是被滅了嗎？”
荀宣答非所問：“他們當時搞了一期培訓班，爲期兩年。挑選了各大國的優秀孤兒加以訓練。中國、美國、英國等等。目的是爲了孤兒成長後方便長期竊取情報。雙面被剿滅後，這些學員多數被各自國家接收。但是中國的孤兒跟隨雙面一位老特工逃離。這位老特工逃離後在izo中任職五年，擔任izo敵後間諜的培訓工作。”
李起問：“你意思是說月神很可能是那個中國孤兒？有什麼線索聯繫嗎？”
“沒有具體線索。”荀宣道：“唯一線索就是，老特工在izo的五年，恰巧是徐一安從中國退伍，加入izo的時間。還有，老特工去世後，徐一安就離開了izo，轉而受僱於軍閥訓練狙擊手。這應該不是巧合。我懷疑徐一安將那位中國孤兒帶走了。由於接受過間諜、特工，又針對中國的訓練，如果那位中國孤兒就是月神，那他狙擊能力加上反偵查能力就說得通。但這還不是最有意思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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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是，這個老特工是被殺的。同時他是一個老色魔，喜歡男孩。”荀宣道：“我分析，老特工早就垂涎月神的美色，於是在總部被圍剿時候帶月神逃離。加入izo後，月神認識了同是中國人的徐一安。徐一安很喜歡他，教他練槍等等。後來也許是老特工開始sm了，月神受不了，就和徐一安說了實情。徐一安一怒之下，就幹掉了老特工，帶月神遠走高飛。”
“三個男人之間的基情燃燒的愛情故事。”李起驚歎張大嘴巴：“你不去寫小說實在太屈才了。”
“你們這些人總當我這情報分析師是白癡。”荀宣道：“直到每件事都印證後，你們纔會轉頭誇獎我的英明神武。哪次不是這樣？就說最近的一次，月神搶走四十顆子彈。我雖然不知道他會怎麼來，但是我分析他肯定會來。”
“行，你人才。”
“總算說了一句實話，那你就再說一句。”荀宣問：“如果你和月神幹上，誰死誰活？”
“我如果被月神盯上，應該不能倖免。但如果我預先知道消息月神要找我麻煩，倒黴的肯定是他。我雖然狙擊能力不如他，但是我會幫他挑選好狙擊點。”李起道：“你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我和月神不相交。”
“未必不相交。”荀宣道：“你還記得黑手上次僱傭了月神狙擊上官成功的事吧？”
“恩，月神沒有出現，我以爲是幌子。”
“可能是幌子，但是不可否認月神和黑手之間有一定的聯繫。”荀宣道：“不排除黑手會隨時召喚月神。你不是和黑手boss齊天有糾結嗎？”
李起笑：“這點你放心，雖然目前我是被動的，但是我相信我已經掌握了主動。”
“你這話語病可是不小。”荀宣道：“既然你有準備，那我就安心了。吃完了自己洗盤子。”
林妹妹忙道：“我來就好了。”
荀宣道：“李起，你好意思讓孕婦幫你刷盤子？”
“不會，林妹妹，我自己洗。”李起看荀宣：“那你的盤子呢？”
荀宣把空盤子朝垃圾桶一扔：“哥有錢，用一套扔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