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們家的人到底是怎麼長的啊,近40歲的老媽看過像20出頭的少女,我還可以安慰自己說是她保養得宜,但是,一個明明是60歲的老頭,卻跟20歲出頭的毛小子一樣年輕,充滿活力,我不是見鬼了就是精神失常了。
無力的任眼前這個他們口中的外公‘上下其手’,我的心神早已被打擊的不知道丟哪兒了,唯有名在那跟着這位我不知道是該叫爺爺、大叔還是大哥的人在爭搶着我,楠楠則在一旁爲他們吶喊加油,而作爲被搶的貨物的我,此刻連那股快要被撕裂般的極度疼痛感在身上傳遍了,我都沒做出任何反應,如木頭般任他們爭搶。
“你這個死小子,還不快給我放手,敢跟我搶媳婦,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命了啊。”
“你才應該放手,她現在還不是你的媳婦,你不要跟狗一樣到處亂吠,在這個地方,沒人會把你看成那個破公司的什麼勞什的總裁的。”
“你這樣跟我一個老頭搶算什麼英雄好漢,要說出去,看看哪兒個女人還會崇拜你。”
“現在是和平年代,不需要破勞什的英雄讓那些愚民盲目的崇拜。”
“你不尊老。”
“你上上下下哪兒跟老沾邊了?”
“我都已經60了。”
“你自己說的,你永遠都活在30,沒有60!”
“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什麼時候學會跟家長這麼說話了,真是沒教養。”
“我這教養可都遺傳了你這個老東西的。”
“對,對,這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外公,名這點可是百分百的遺傳了你的因子……”楠楠在一旁拍手歡呼,卻又在兩道殺人的目光中閉嘴。
“你放開我的媳婦。”
“你放開我的老婆。”
“她可是我看上的。”
“她是我先認識的。”
“外公比老公重要。”
“老公比外公親密。”
“你這個小東西,只要她一嫁入尉遲家,我就讓你們分居。”
“你這個老東西,他要嫁的是我,不是尉遲家,以後我們愛上哪兒分流快活是我們的事,你管不着。”
“我怎麼管不着了,哼,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尉遲天管不到的地方。”
“你管東管西,你管得着我拉屎放屁嗎?”
“啊,你……”外公瞪大了眼,看着名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臉都是憋得通紅,看來被氣的還真不清,楠楠趕緊給他倒了杯水,並且輕輕的拍着他的胸口給他順氣,嘴裡還對着他低喃着什麼。
名則一臉得意的站在一邊,向外公發去得意的電波:老東西,我又贏了!
這下把外公氣的把好不容易纔壓下去的火,噌的又給冒上來了,這次更厲害,頭頂上都冒煙了。外公站起來,開始在原地開始晃手晃腳,名也不賴,居然在那開始踢腿,彎腰,擺手,看那兩人的架勢,似乎真的打算好好的幹一場了。
我繼續我的晃神,壓根沒把他們放眼裡,這就叫眼不見爲淨。只是,有人就是見不得我清淨,這人就是楠楠,她在耳邊低低的說:“林姐,這火可都你惹起來的,趕緊想辦法滅了吧。”
沒反應……
“你難道忍心看着外公那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那動手動腳的麼,要是閃着腰了,那他一大把的年紀……”
無迴應……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們這麼看不爽對方的原因嗎?只要你阻止他們,我就告訴你。”
恩,是很想知道,但不想做任何響應……
“林姐,你別忘了,名現在胸前還有這麼,大,的,傷,口,”楠楠誇張的比劃着名的傷口,兩手之間的距離不斷的加大,再加大,“你難道想再看到他一臉慘白倒在血泊裡的樣子嗎?”
這回可真的是觸動我了,想着那天他毫無知覺的躺在那,我的心臟就一陣緊縮,雖然沒有楠楠所說的什麼血泊,不過,我真不想再有一次那樣的感覺了,於是很無奈的走到那個外公面前,對他笑的很親切,很溫柔,既然人家老頭那麼喜歡我,還對我‘一見鍾情’了,那肯定對我的招牌微笑沒轍的,果然,沒過10秒,他頭上的煙就吱吱兩聲自動消失了,接着,他笑的相當‘可愛’的看着我,“媳婦,有什麼事嗎?”
我呵呵一笑,“其實也沒什麼。”
“依依,你不需要對這個老東西這……”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捂住了嘴,並且狠狠的瞪他,“要是明天還想見到太陽的話,就給我閉嘴。”然後他就很聽話的閉上了他的嘴,還很乖巧的做出了個拉拉鍊的手勢。
這麼一弄,那個外公更是喜上眉梢,“說吧,無論什麼事,我都答應你,就算你現在要登上火星,我也會馬上讓人給你送上去的。”
看着那個老頭如此豪情的樣子,我笑的更甜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要你現在,立刻,馬上,從這個病房消失。”說着,我腳迅速的將某位大爺給踹了出去,當然,名還不忘幫忙的送上一小腳,在門關上的剎那,我們看到的是外公,很帥氣的在牆上貼出了個‘大’字。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爲什麼你們那麼看不對眼的原因了吧。”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原因啦。”楠楠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是外公他比較重女輕男而已!”
“重女輕男?”我頭上冒出了個無數的問號。只聽過重男輕女的,第一次聽說什麼重女輕男。
“對啊,要不然你以爲媽媽幹嘛不想讓外公知道名的存在,而讓我待在尉遲家啊,這就是原因。”
“這似乎關係不大啊,就算在怎麼的重女輕男,認祖歸宗,也沒什麼的吧。”
“問題在於,外公的那個輕重比例相差是相當的大。”
“有多大。”
名輕輕的我旁邊一哼,滿臉的不爽,“在那個老東西的眼裡,女人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男人就是給女王舔腳趾的奴隸;女人若是花盆裡的牡丹,男人就是盆底的糞便;女人若是天上火熱的太陽,男人就是隕落的星辰;女人若是鑽石,男人就是塵埃,女人若是大海,男人就是露珠……就是這樣,男人對那個老東西來說就是這麼的不值錢,沒有任何價值。”
“啊?你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啊,怎麼說的男人一點價值都沒有似的啊。”
“名還說的謙虛了,應該說女人是女王,男人是給女王戲耍的猴,這樣還比較貼近。”
無語,徹底無語,“這像什麼話啊,一點道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