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到了百麗大廈之後,先是把百麗裡面能夠玩的娛樂項目統統玩了一遍,然後找了一家中式餐廳,把裡面想吃的東西,統統都吃了一個遍。
這會兒天色都已經晚了,沈喻愛摸了摸肚子,半躺在餐廳的沙發上面,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
沈喻愛嚇了一跳,拿起手機來一看,果然是謝斯秋打來的。
“催魂兒的來啦,趕緊的。”沈喻愛催促了一下旁邊還在吃的謝夢夢。
沈喻愛想起來還沒有給醫院的兩個人買禮物,她接了電話之後,告訴謝斯秋,晚會兒就回去了,讓謝斯秋不要着急。
並告訴謝斯秋他們是跟阿心在一起。
雖然謝斯秋很擔心,但是聽到沈喻愛說,馬上就要回來了,他也只能夠在電話裡面催促了幾聲。
吃完飯之後,幾個人逛了逛商場,看到了一款男士的腕錶非常不錯,而且沈喻愛記得謝斯秋原來帶的那個腕錶正好在前不久壞掉了,所以當下決定買下這個腕錶。
給謝斯秋買完了之後,沈喻愛決定給王美蘭買個珠寶。
雖然,她也承認,珠寶是一種很虛榮的東西,但是偏偏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女人不喜歡珠寶的。
進了百麗大廈裡面最大品牌的一家珠寶店,沈喻愛和謝夢夢阿心三人正在挑選着珠寶,忽然就聽到了一陣喧鬧的聲音。
三個人本來就吃飽了,沒有什麼着急事兒,聽到有喧鬧聲,都下意識的朝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發現在珠寶店的另一個櫃檯上,已經圍了好幾個人。
幾個穿着靚麗的導購小姐,正在圍着一箇中年婦女在爭論着什麼。
謝夢夢的英文不好,她有些納悶的看着阿心和沈喻愛。
沈喻愛很快就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珠寶店裡面丟了珠寶,現在這幾個導購員懷疑是這個中年的保潔婦女做的。
在米國,保潔員的工資並不比一般的白領工資低,而且也不存在職業歧視,所以那個中年的保潔婦女在氣勢上一點都不比她們差。
而且在氣質也修養上,中年女子也看的出來是有一定的水準的。
看到這種情況,沈喻愛和謝夢夢阿心對視了兩眼,就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中年女子身上穿着一身整潔的工作服,臉上畫着淡妝,她的手裡面還握着打掃衛生用的工具,“恐怕你們弄錯了,我在這個大廈裡面已經工作了很多年了,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
但是很顯然,幾個導購的口徑非常一致,那就是珠寶就是這個保潔偷走的。
但是,偏偏在保潔的身上還沒有搜出來珠寶,其中一個導購小姐的說法是一定是這個保潔偷走之後,就放到了什麼地方,想等到沒人的時候,再把珠寶拿出來,帶走。
這會兒沈喻愛三人已經走上前去了。
其實,在外人看來,雖然現在是不確定到底這個保潔是不是偷了珠寶的,但是但從導購的態度來看,就覺得這幾個導購有點仗勢欺人,強詞奪理。
“你們既然懷疑是她偷的,總是要有證據的啊,不能夠空口無憑的就說是她偷的啊。”阿心上前來,直接指出了這幾個導購的不合理處。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年齡較長的導購打量了阿心一眼,說道,“那珠寶,剛纔明明還就在櫃檯上,我不過是打開了清理了一下,扭頭的功夫,珠寶就不見了。這地方也沒有其他人,不是她又是誰?”
導購小姐的態度仍然有些咄咄逼人。
阿心自然是不怕她的,“那除了這個保潔姐姐之後,你們不是人嗎?你們每個人的身上不也都長着手嗎?照這麼說的話,你們的嫌疑也很大。”
年長的導購小姐,聽到阿心這麼說,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小姑娘,沒事兒不要亂說話,說這話是要憑證據的,況且我們本身就是賣珠寶的,怎麼可能會偷呢。”
阿心冷笑了兩聲,“那有什麼不可能?監守自盜沒有聽說過嗎?”
幾個導購小姐聽到阿心的話,都紛紛的怒目看向阿心。
在阿心跟這幾個人在爭吵的時候,沈喻愛卻一直在做着另一件事情,她在打量着找個做保潔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知道爲什麼,隱隱的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在她不停打量的時候,女人脖子上面的一個項鍊吸引了沈喻愛的注意。
這個項鍊她更熟悉了,因爲跟JACK脖子上面的那個項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項鍊的頂端也是一個圓形狀的可以翻蓋的小裝飾。
看到這項鍊之後,沈喻愛再回頭去看這個女人的容貌的時候,不由得一驚,這個女人跟那天jack讓她看的,照片上女人竟然有那麼幾分相似。
雖然,跟年輕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但是在眉眼之間還是能夠找到當初的一些音容笑貌。
想到這裡,沈喻愛並沒有直接說,而是不動聲色的壓下了自己心裡面的想法,轉頭看向那幾個導購小姐。
其實,從這幾個人的語言形態來看,沈喻愛就已經有了幾分的猜測,但是凡事得講求一個證據,所以沈喻愛這個時候,還不能夠就確定的說一定是誰的問題。
這會兒因爲導購的態度,阿心已經有些不高興了。
沈喻愛趕緊的上前,拍了拍阿心的肩膀,對着幾個導購小姐笑了笑,“既然現在空說無憑,不如把店裡面的監控調出來,我們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像是這樣的珠寶店,都會全天候的監控,所以想要在知道在珠寶丟失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並不難。
保潔女人聽罷也非常的同意沈喻愛的說法。
但是,這會兒那個年長的導購卻不願意了,
“這是我們珠寶店裡面的內部的事情,還輪不着你一個外面的人指手畫腳。”
沈喻愛看了兩眼年長的導購,既然她這麼說,那麼原因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她並不想真正的找出偷了珠寶的人。
那麼實際的情況,要麼就是這個導購偷了珠寶,要麼就是她知道是誰偷了珠寶,要包庇她。
本來沈喻愛覺得這事兒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想在上面浪費時間,但是當她意識到保潔女人的身份之後,卻感覺到自己有了非幫不可的充分理由。
想到這裡,沈喻愛溫和的笑了笑,“我們倒也不是外人,我們恰好跟這位保潔姐姐是朋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阿心和謝夢夢聽後,以爲說保潔女人是朋友只是一個託辭呢,所以都趕緊的紛紛表示同意。
那位保潔女人,看道沈喻愛是真心幫她,自然也不會否認。
導購小姐聽到沈喻愛的話,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厲害,但是她仍舊拒絕讓看監控,“我們家的監控從昨天就壞了,現在師傅還沒有給修好呢。”
沈喻愛和阿心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導購準備耍潑皮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沈喻愛開口問。
既然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偷得珠寶,監控也不讓看,那這導購到底是要鬧哪樣?
這個時候,就聽見導購的臉一轉,指着那個保潔女人說道,“我現在只知道這珠寶就是這個女人偷得,她現在要賠我們的損失。”
聽到導購這話,沈喻愛有些無語了。
你當你是誰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無奈的翻了翻眼皮,“那既然這樣,我們還是找人來處理一下這個事情吧,畢竟你說了也不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