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留下來用晚餐。
爲了彌補自己對大傢伙造成的傷害,夏翩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此刻,飯桌上,衆人都忘了夏翩逃婚帶來的不愉快,喝酒吃菜聊着天,很熱鬧渤。
糖豆還在惦記着她存放在夏翩那兒的壓歲錢,於是在啃了一塊排骨之後,就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夏翩面前,用小手扯她的袖子佐。
夏翩回頭,看着她問,“怎麼了?”
糖豆衝她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
夏翩以爲她跟她說什麼悄悄話,立馬將耳朵伸了過去。
糖豆見她附耳過來,立馬湊上小嘴,小聲地說,“媽媽,我之前存在你這裡的壓歲錢你能不能還給我?”
夏翩問,“你有用?”
“哥哥說,爸爸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給爸爸買個禮物。”
霍之卿的生日的確是快到了。
買禮物是肯定要買的。
但糖豆最終的目的是想要把她的壓歲錢給拿回來!
這個藉口,她可是想了整整一個小時的結果。
她自己覺得很棒!
夏翩聽了糖豆的話,不疑有他,還很高興的點了頭,“好,吃了飯我拿給你。”
心裡同時感嘆……孩子終於長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
滿心的安慰。
見目的達到,糖豆轉身就回了自己位置。
爬上餐椅,糖豆心情愉悅的啃着大雞腿。
毛擎瑜看她一眼,然後湊過來,小聲問她,“你剛剛跟翩翩說什麼呢?”
糖豆笑得一臉神秘,“不告訴你。”
毛擎瑜一臉受傷,“我是你哥……”
糖豆瞥他一眼,“親媽都不能信,我還信哥?”
“……”
毛擎瑜有些受傷。
他發誓,他真的想要當一個好哥哥。
……
晚飯過後,糖豆心裡惦記着她的壓歲錢,就一直跟在夏翩屁股後面,夏翩走到那兒,她就跟到那兒。
夏翩被她給纏煩了,於是,就放下手頭上的事,帶着她上了二樓。
進了臥室之後,她打開錢包,從裡面抽出幾張紅毛爺爺,遞給了糖豆。
糖豆對錢沒多少概念。
在她心裡,紅色的錢是最大的。
看到夏翩一下子給了她好幾張紅色的大錢,立馬開心的接了過來,還不忘甜甜的說了句,“謝謝我最美麗善良可愛的媽媽。”
夏翩好笑的問她,“打算給爸爸買什麼?”
糖豆眨了眨大眼睛,特認真的說,“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我會很用心給爸爸挑禮物的。”
“打算什麼時候去買?我和你一起。”
“不用,我讓哥哥陪我去。”
“那好,我讓司機小白叔叔陪着你們。”
“好的。”
終於要回壓歲錢的糖豆轉身喜滋滋的跑去向毛擎瑜嘚瑟,“哥哥,看,我的壓歲錢。”
毛擎瑜正在寫作業,聽到她叫就擡頭看了一眼。
視線從她手上的幾張毛爺爺上掃了一圈之後,在心裡輕輕一聲嘆息……
這才幾個壓歲錢?
從小到大就這麼多?
但他沒敢說出口,他害怕會再一次傷害糖豆幼小純潔的小心靈。
於是,他擡手衝糖豆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
糖豆高興得小嘴咧得更大了,“哥哥,爸爸的生日,你打算送什麼?”
毛擎瑜一邊拿筆在作業本上草書,一邊頭也不擡的回她,“他之前說了,我只要不給他添麻煩就是對他最好的報答。”
“他對你要求這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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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擎瑜突然不想和糖豆聊天了。
……
拿回壓歲錢的糖豆興奮得將近十點才睡着。
將她哄睡着之後,夏翩這才又時間忙自己的事。
之前已經和霍之卿商量好,趁着十一小長假,她想帶糖豆去一趟霍老爺子那兒。
剛好毛擎瑜也放了假,帶他一起過去。
她從衣櫃裡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行李。
療養院在鄰市郊區,那裡風景秀美,空氣清新,很適合養老。
霍之卿的意思是開車去,方便,夏翩算了算路程,來回在路上都得七八個小時,所以得在那邊待一天。
帶的衣服不多,主要是糖豆的衣服。
半個小時不到,她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擡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掛鐘,還不到十一點。
她走出臥室,下到一樓。
一樓很安靜,所有人都睡了,夏翩緩步走進廚房,給霍之卿泡了杯清茶,然後端上二樓。
書房內,霍之卿正在通電話,聽着是集團方面的事。
夏翩輕腳走過去,將茶放在他面前,轉身正想要出去,突然聽見霍之卿說了一句,“過來。”
她回頭,就看到霍之卿點頭,示意她過去。
夏翩以爲他有什麼事,轉身走到他跟前,剛站住就被他伸手一把給抱住了,然後坐在了他大腿上。
沒抗拒,順勢倚在他懷裡,聽着他吩咐電話那頭的人辦事……
“我最近幾天不去公司,除了急事之外,其他事你來做主……嗯掛了……”掛了電話,霍之卿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然
後就把夏翩從身上抱起來,直接讓她坐在了書桌上。
夏翩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嚇得低叫一聲,“你幹嘛?”
霍之卿將胳膊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微微俯身下去,脣挨着她的耳際。
書房的燈光照在他的側面輪廓上,顯得棱角愈發分明迷人,脣角微微勾起,帶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他的視線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上,低低出聲,“今天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嚇,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你都已經原諒我了……”
“嗯,我都這麼輕易原諒你了,你是不是更得彌補我?”
夏翩深吸一口氣,擡眸看向他,咬着脣兒輕輕出聲,“那你想要什麼?”
霍之卿深深的看她一眼,隨即收回撐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然後坐回身後的大班椅上。
擡眸凝着她,脣角勾起一抹蠱惑人心的弧度。
薄脣微啓,嗓音低沉而性感,“過來,服侍我。”
夏翩的臉,因爲他這句話‘唰’的一下就紅了,
就像是被火烤了一樣,一片滾燙。
她當然知道‘服侍’是什麼意思。
之前有一次在牀上,霍之卿應酬喝多了,非要她主動‘服侍’他。
這個臭男人……
夏翩擡眸嬌嗔的瞪他,咬着脣兒,似惱非惱,似羞非羞。
她這一副既羞又惱的小模樣,看進霍之卿的眼裡,讓他忍不住眸色漸深。
“沒時間,”他說,“明天一早要早起。”
夏翩咬脣,似嬌似嗔,“你就知道折磨我……”
霍之卿勾脣一笑,“白天你折磨我,晚上該換我折磨你。”
夏翩咬牙,“你就不能吃點虧?”
“在這事上,我不覺得你是在吃虧。”
“壞蛋。”夏翩氣得跳下桌子,一個猛撲過去,直接就跨坐在了他的大長腿上,擡起小拳頭輕輕地往他身上錘,“你
這個壞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霍之卿不動,薄脣輕勾,深邃的眼眸含着蠱惑人心的笑,“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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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翩錘着錘着,就忍不住將手朝他身上穿着的白襯衫裡伸去……
“這是什麼?”
“胸肌。”
“這呢?”
“腹肌。”
“這兒……”
“乖,再往下一點……”
霍之卿低沉而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地蠱惑着,夏翩的身體開始漸漸熱起來。
她一把抽掉他的皮帶,然後開始‘服侍’他……
但最後的結果卻是……
“說好我服侍你的……”夏翩在霍之卿身下嗯嗯唧唧。
霍之卿根本沒時間去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將她摁在桌子前,開始一波接着一波的猛攻。
到了最後,他壓抑着嗓音問她,“夏翩,你愛不愛我?”
“愛,我愛你霍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