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已經能猜到了,那位林少之所以能把國家定下來的東西送給蘇慎,就是因爲蘇慎即將要成爲這位林少的丈母爹。而現在蘇橋兒竟然說,她在看自己男朋友的照片,不讓自己未來的老公打擾她。
可想而知這位高高在上的林少的心裡有多怒。林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蘇橋兒觸摸照片上男孩的手,蘇橋兒身不由己的就正面對着林少了。還沒等蘇橋兒開口,林少就說話了。
“你記住,你以後是我林爵的老婆,別的男人你最好少看,就連照片也少碰。”
林少對着蘇橋兒滿是怒氣的說道。想想也是,換成任何一個人,聽到自己未來的老婆,讓自己不要打擾她看別的男人的照片,都會火冒三丈的,而林少還算是修養不錯的呢,沒有對着蘇橋兒大呼小叫,更沒有對蘇橋兒動手。
都沒有想到,林少剛說完這話,蘇橋兒就對着林少笑了起來,那笑容裡有着濃濃的恨意,這裡面的事情蘇橋兒能在心裡猜到一二,也知道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是多麼的讓自己恨之入骨。
“哈哈,我是你的老婆,你等着吧,到陰曹地府我一定會考慮嫁給你,在陰曹地府也會讓你絕子絕孫。”
這麼狠毒的話,從蘇橋兒這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嘴裡說出來,可想而知,她對眼前的這位林大少有着多麼大的恨意,恨不得食其肉,抽其筋。
這時蘇慎就上前,對着自己的女兒說道:“小橋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和林少說話呢!”蘇慎對着蘇橋兒責怪道,那樣子很生氣,好像自己的女兒罵了自己的爸爸一樣。
“你們是一丘之貉,我剛纔能對着你那麼說,我現在當然也能對着他這麼說了,你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橋兒毫不留情面的說道,也不管自己以後會怎麼樣,反正在她知道了自己男朋友死亡的消息後,自己也沒有獨活在世的心思了,只想等安葬了自己男朋友家人後,就去下面尋找自己的男朋友。所以蘇橋兒現在說話,也不會婉轉,圓滑的去處事。
當着林少的面,蘇慎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會像之前一樣了,動手去打蘇橋兒的耳光,更不會出言不遜。因爲現在蘇橋兒不止是他自己的女兒了,還是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林少的未來老婆。
林少不愧是陰謀家,陰謀家除了城府深,他的僞裝也是非常人能及。此時的林少對着蘇橋兒面露一絲笑意的說道:“好了橋兒,馬上客人都要來了,你在這看着照片,讓別人看到了,也會說你對他們的到來不敬的。等安葬了他們一家人之後,我會把這張照片放到家裡面,到那時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任何人聽到林少的話,都感覺他是在口是心非,不過現在他能這樣說,那也是需要很大心胸的。會耍陰謀的人心胸也是橡皮糖性質的,時緊時鬆。
聞言,蘇橋兒感覺林少的話也有幾分的道理,所以蘇橋兒現在就走到了一旁,同時也遠離了林少。而林少感覺,蘇橋兒現在心裡對自己帶着恨意,自己也不便和她再說話,說話也不會使他們的
關係拉近,只會越來越遠。
蘇慎就站在林少的身邊,臉上那諂媚的笑,從沒有消失過,而蘇橋兒的媽媽站在自己老公蘇慎的身邊,臉上那表情很是深沉,心疼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自己那命苦的女兒。
現在已經是快上午十點鐘了,可是還沒有一個人來拜祭曾經很輝煌的一家人的追悼會,一個人都沒有,本來這一家人慘死,已經夠讓人心痛的了,到現在連一個人來拜祭都沒有,這讓他們的死顯得更蒼涼,這真是個世態炎涼的世道嗎?
就在房間裡寂靜一片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吵鬧聲。這也打破了靈堂裡的安靜,蘇橋兒的眼神飄向了門外,但是從這個角度看出去,蘇橋兒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也不看不到是什麼人在吵鬧。
而林少站在那裡,卻是閉着眼睛,好像沒有聽到外面的吵鬧一樣。既然林少這個樣子,那蘇慎更不會去管外面在吵鬧什麼,更不會去理會外面是什麼人在互相爭吵。
只見外面,一夥有三四個年輕人和林少的保鏢大吵了起來。大吵的原因,就是林少的保鏢們不讓這三四個人進去拜祭靈堂裡已逝的故人。他們就是來拜祭自己朋友的爸媽的,也來看看自己死去的好兄弟。可想而知,那個照片上的男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頗深,而他們看到對方那麼的人,還會因爲已去世的人和這些凶神惡煞的人爭吵。這就可想而知他們和死去的人之間的關係了。
這三四個人以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年輕人爲首,而他也是這幾人之中最帥氣的一個,一看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爺。此時他正怒視着自己眼前不讓自己幾人進去的混蛋,而對面林少的保鏢們也怒視着這幾個要進去的人。兩夥人之間充斥着濃濃火藥味,大戰有可能一觸即發。
這時一個人就跟他們爲首的那人說道:“白少他們一定是受了某人的指示在這攔截來客的。”這個說話之人穿着打扮都很酷,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不過這個紈絝子弟猜對了,這些人正是受了林少的指示在這攔截來進去拜祭的來客的。林少也並沒有明確的下達指示讓他們在這攔截來客,但是之前林少跟他們說,讓他們在這看着車子。這個爲首的保鏢也就自作聰明的會意了,因爲他們都知道,林少和這家人的關係如何。
聞言,白少點了點頭,接着白少就對着那些人說道:“你們爲什麼攔截來拜祭蘇叔叔的朋友。”白少問這些有點像白癡,像他們面對的人,會是能如實回答的主嘛。顯然不是嘛,只見白少說完之後,而對方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這位白少。
“白凌,一定是林爵那傢伙搞得鬼。”說話之人正是站在白凌身邊的人,一個臉色紅潤,就跟他時刻在害羞一樣,精緻的五官,有些單薄的身材,加上他那害羞一般的臉色,加上他的長髮,猛的一看還真給人一個錯覺,會誤以爲他是一個女孩呢。他還有一個很秀氣的名字,紅袖。因爲他姓紅,他的爸媽還希望他以後會是一個領袖,雖然這個名字有點俗,但是他的爸媽還是堅持給他了個單名,袖,字。
白凌
和紅袖都是蘇楓的好朋友,蘇楓沒有親兄弟,而他們兩個就是蘇楓的親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蘇楓平時除了和自己的女朋友蘇橋兒在一起,剩下的時光就是和白凌紅袖在一起了,那時蘇楓還經常的取笑紅袖,說他的名字,純粹是一個女孩的名字,蘇楓取笑紅袖,紅袖也只是對着蘇楓笑笑,不會生氣,不過要換一個人這樣說,那紅袖一定翻臉,就是算之前進去的林少,這樣的取笑紅袖,紅袖也會跟那位高高在上的林少甩臉子。
紅袖說完之後,白綾還沒有說話,他們的擋路者就開口說話了,一口髒話噴出。
“你們他媽的算什麼東西,林少的名字也是你們叫的嘛。”
就因爲紅袖說,“一定是林爵那傢伙搞得鬼”,就這句話讓林爵的保鏢不爽了,開口就罵上了。雖說紅袖和白凌家族地位沒有林爵家族地位高吧,但是林爵家族也不敢對紅袖白凌家族輕易怎麼樣,畢竟都是在京城有些地位的人物。
現在紅袖和白凌聽到林爵的保鏢對自己都那麼的囂張,心裡就有點不憤了,白凌還沒有開口還擊,只見紅袖一步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那個出言不遜傢伙的嘴巴上,接着紅袖還站在那裡對着這個囂張的傢伙說道:“以後出門刷牙,你們家主人窮到沒錢給自己家的狗買洗刷用品嗎。”
他的一個保鏢都如此的囂張,那身爲大家族出身的紅袖會示弱嗎,紅袖比他還囂張的說道,囂張的傢伙聽紅袖把他當做一條狗,給他氣的,右手立馬就摸上了自己的腰間。
白凌見這個傢伙手放在了腰間,就知道這個傢伙腰裡一定彆着殺傷性很強的武器,就算這個傢伙不把手放在腰間,來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演,紅袖和白凌幾人都心知肚明,林爵的保鏢出門,怎麼會不帶手槍呢。
而白凌和紅袖帶來的兩人不像林爵那樣的墨跡,他們直接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把銀白色的手槍,槍身很是微小,怪不得他們不別在腰間呢,這麼小,放在口袋裡,確實方便。
他們掏出手槍就上前一步,槍口對準了這個出言不遜的傢伙太陽穴,這時林爵的保鏢們都掏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手槍,槍口都對準了白凌和紅袖幾人。
蘇橋兒一直聽着外面一直吵鬧不斷,不過蘇橋兒越聽越感覺這聲音耳熟,聽到最後蘇橋兒猜到了,外面吵鬧的人,一定是楓兒的朋友,猜到了這些的蘇橋兒就要往外走,這時卻被林爵拉住了,蘇橋兒心裡着急,這時林爵又拉住了她的手,所以蘇橋兒轉過頭來,怒視着林爵冷冷的說道:“你放開我的手。”
“你要幹嘛去?”林爵不僅沒有放開蘇橋兒的手,還質問道。
“你最好讓我快點纔出去,要是我去晚了,你的那些狗傷了我的朋友,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
蘇橋兒這些說的夠狠,林爵看蘇橋兒那堅決的眼神,就知道蘇橋兒是說到做到,也不是林爵怕蘇橋兒,也許是林爵真愛蘇橋兒吧,就這樣林爵放開了蘇橋兒的手,同時也跟着蘇橋兒向外走去,後面還跟着蘇慎還有蘇橋兒的媽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