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浩,你這個混蛋,不欺負我要死啊!”
葉天浩點點頭,配合的說:“嗯,啊!對,不欺負你要短命,我可想長壽了,所以只好欺負你。”
蘇欣怡臉因爲激動,而顯得粉紅,粉紅,葉天浩這個角度看她特別美。
這個小狐狸,他要把她藏起來,不讓別人偷看她,當他那麼想的時候,不由得咯噔一下,這是什麼節奏?難道他對她動心了?不,不可能吧!
該死,葉天浩努力的搖頭,電梯只有兩人,看着她,有些失控,這個女人讓他有無盡的力量。
他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迷人的女人,她不說話的時候真美,真可愛。
第一次他會這麼渴望得到一個女人,或許所有女人都逆來順受,惟獨她跟自己叫板,征服,控制,他勢在必得!
葉天浩雙手抱胸立在她身前,“就你這樣的,還學別人當狐狸精,啥都妥協,狐狸可會討主子的歡心。”
蘇欣怡欲掙脫他的大手,甚至用腳去踹他,葉天浩沒有防備差點就踢中了要害。
葉天浩這下惱了,他抓住她的脖子,狠狠道:“蘇欣怡你找死啊!”
“怎麼着,我就找死,反正在你面前生不如死。”
“哈哈,生不如死,下一句是什麼?蘇欣怡,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問出這樣的話,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壞女人。”她沒好氣的抵了回去,在她心裡她纔是十足的壞男人。
突然想好好作弄他,既然他可以耍自己爲什麼她不可以呢!或許以前她一直太低調,在他面前太軟弱,所以他就一直欺負她。
她笑着戳了戳他的左胸口,“疼嗎?”
葉天浩皺眉,這算什麼疼?
她恨他恨得牙癢癢,卻是仰頭笑得天真無邪,“我是會把這種疼放大無限倍的狐狸精,所以你要小心了喲!”
心突然往下一沉,她說話的時候明明是笑着的,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心緊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有些理不清裡面狀似清澈卻模糊不清的一切。
放大無限倍的疼?
可惜,無愛便不疼,他怎麼會疼,他不會疼的。
儘管並不完全相信吳月所有忠愛的誓言,但他的愛很早以前便給了她了。若是沒有,那也不會再愛上什麼人。
因爲這個世界上值得他愛的女人只有一個,不值得他愛的女人太多了。
又或許,其實他早便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什麼愛情,愛情什麼廉價的玩意,他纔不要。
葉天浩單手抓住她光滑細膩的小手,脣上的冷笑盡顯,“剛剛你說我玩你很開心?難道不知道這是在惹我麼?現在又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蘇欣怡眨巴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欲哭無淚無以言表。
當他說到“她惹他”幾個字的時候,漂亮的眼眸眯了眯,突然傾身上前,一把就咬住了他的嘴巴。
葉天浩吃痛,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個發瘋的女人,他真是低估了她的能量。
一把拉開她,撫着被她咬痛了的脣:“你幹什麼?”
“我找死!”她吼的聲音比他更大,絲毫也不顧慮蘇小寶會驚醒的事情。
葉天浩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輕聲道:“蘇欣怡,你死定了。”
蘇欣怡一拳打到了不該打的地方,葉天浩狠狠抓住她的手,厲聲的說:“好啊!你敢造反,今天必須懲罰你,誰讓你轉攻男人致命的地方?”
“憑什麼就許你欺負我,難道不可以還手。”
蘇欣怡看上去很委屈,很委屈的樣子。
“唉……”葉天浩徹底無語,心卻突然柔軟地笑開了來,“你這女人,明明很喜歡還要忍?你是故意的吧?每次主動惹我,等我上鉤了你又不配合,嗯?你說說是不是故意的嗎?”
蘇欣怡利目圓瞪,這是什麼傢伙?這是什麼天殺的傢伙?自己每次被他脅迫?每次被他強吃,還好意思說是她惹,惹他大爺,居然說她是故意的,士可殺不可辱!
她反手便抽出自己的手,可身體本來就不穩,手才抽到一半,整個身體便突然向後倒去。
“喂!”葉天浩一喝,趕忙伸手扯了她一把。
一個慣性向前,小女人狠狠撞進了他的懷中。
蘇欣怡痛得呲牙裂嘴,葉天浩卻偏頭笑了起來。
回頭還來不及說什麼,便對上一張尷尬加氣鼓鼓的小臉,“我是故意的,這一下我絕對是故意的,你這個壞人。”
葉天浩此刻的心情忽然大好,雙手緊緊圈住她,似笑非笑問,“你用這樣的方法同過幾個人有過?”
蘇欣怡繼續怒瞪着他,根本懶得回答他任何問題。
“不過沒關係,不管你用同樣的方法對付過幾個人,以後你能惹的人只有我。要是讓我知道你不上道的對別的男人發出同樣的邀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打斷你的腿再剁碎你的勾搭的人!”最後一句話聲音極大,也不等那小女人反應,葉天浩大手一揮,一把將小女人攬腰抱了起來。
蘇欣怡大駭,但葉天浩的速度極快,抱着光腳的她往前疾走,很快便重新將她安放在沙發上。
蘇欣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
“真是矯情。”
“你說什麼?”又說她又說她,這個死男人,就是見不得自己有一刻的好。
“蘇欣怡,作爲葉氏員工,你必須得潔身自好,我有必要對你進行嚴加管教,我是你的老闆,你出去代表葉氏。”
蘇欣怡想起那日他在鍾文斌面前說的話就來氣,說什麼鍾文斌女人見少了,說他沒眼光,如此嘲笑她。
狠狠的咬了咬牙,將他推了一把:“葉天浩,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識,你真讓我長見識了,說什麼代表葉氏,工作以外我跟葉氏沒有半毛錢關係,懂不懂?”
“女人,你又發什麼瘋?快過來,我給你安摩,本人活兒好技術一流。”
蘇欣怡白了他兩眼,擡了腿去蹬他,也不管他在揮舞着到處去捉自己的手,胡亂在他身上蹬了幾下才被他制住。
“瘋婆子,你幹什麼?你這是分不清好壞。”葉天浩簡直要發瘋,他身邊的女人何時這樣對過他了?一聲招呼全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鞍前馬後。
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或是許萌萌那般嬌柔可人,或是肖婷那般順從和懂事,再不濟也是眉目含羞或嫵媚異常,可面前這小女人完全就是一個怪胎,時不時地給他來那麼點狀況。他永遠搞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嬌柔、什麼時候溫順,更搞不清楚她什麼時候清純、什麼時候會搗蛋。
“我不幹什麼,就想你快點滾蛋,有多遠滾多遠,誰稀罕你按摩給誰去,我不稀罕,不稀罕懂嗎?你是一個自大、狂妄、沒禮貌、虛僞的傢伙。”蘇欣怡幾乎是吼着對他說。
她的身體裡面好像真的住了無數個不同的她,而每一個她,總是讓他……想要探知得更深。
“蘇欣怡,別以爲我愛上你,我不過是替天行道,收拾你這寂寞的女人,寂寞是一種病,我幫你治療,你居然不配合,趕緊自我毀滅吧!”葉天浩捉着她的手,氣喘吁吁的說。
這臭男人還真是嘴硬,誰要他愛了,她沒好氣的回敬:“葉天浩收起你可憐的自尊吧!我不寂寞,也不需要你幫我治療,再說就算我寂寞,我用黃瓜也不要你,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我纔不需要你愛,你也別假惺惺的說什麼替天行道,你以爲我是妖怪小青,你是大師法海?”
葉天浩雙眸微眯,一把扳過她的臉,看她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嗜血的豹子。
蘇欣怡整個人一僵,她就怕他這個模樣。
這個男人的利目擋不住,那種渾然天成的犀利和魅惑極重,有時候讓她懷疑極了,一個男人的眼眸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種變化?
葉天浩盯着她笑,盯得她老實巴交收回自己的雙手和腿,又老實巴交地縮成一團,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很好,她也知道自己怕他的眼睛,所以就像電視劇裡面的電眼男一樣,時不時的拿他那雙利目來謀殺一下她脆弱的細胞。
看着旁邊的葉天浩,側面像石雕一樣冷硬堅挺。蘇欣怡能夠預感到自己以後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怎麼樣纔可以擺脫他呢?
他不是說過給50萬就可以贖回自由,也許賽嘉樂可以幫她完成夢想。
她永遠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就像很多時候,她以爲他會喜歡的,而他不喜歡,她想要徹底放棄的時候,他卻又抓着她不放。
咬牙撇頭去看窗外,再不看這個該死的男人,她不喜歡他,一點也不喜歡。
“你是不是經常用黃瓜?看來你還真的是花樣多?黃瓜多沒趣又不能互動,還是讓我來做雷鋒好嗎?”葉天浩見她老實多了,不懷好意的詢問。
“去你的雷鋒,要是雷鋒聽見你這言辭,非得從墳墓爬起來收拾你。”
蘇欣怡打算跟賽嘉樂談一談,就算要離開葉氏也得香港回來後再走吧!
離去香港的日子越來越近,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蘇欣怡心情大好。
想和離開葉氏,她像被囚禁的鳥兒得到自由一般,工作的時候有時候也忘情的哼着小調。
吳總監很納悶,平常她總是低眉順眼,今天看上去心情很不錯說來還是小姑娘,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他搖搖頭看着她:“蘇欣怡是不是中了彩票?”
“沒有啊,我開心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