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隻屎殼郎扇動着翅膀,五六十斤的巨大身體在空中飛翔,一顆顆“**”從屁股後面拉出來。
空投,空襲。
燕家大院已經完全成了無人敢入之地。
楊不敗思索着,如果地球之上的屎殼郎看到這一羣同樣名字的存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一個是在地上勞心勞力,不斷推糞球的。
一個是在天空之中充當飛行員,能製造大規模的生化武器的。
楊不敗慶幸自己讓蛟龍飛的夠快,不然也要遭殃。
“楊不敗……你好毒!”燕老頭現在哪還敢打,連真兵都收了起來,更快的撕下一塊布,掏出老鳥尿了一泡尿,矇住了嘴臉,連喊出來的話都有些騷臭。
“哦,這可不是我召喚的,儘管我想要訓練一支十萬屎殼郎的大部隊,可是我……怕臭。”楊不敗哈哈笑着:“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居然和我想到了一塊去,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給我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啊!”
“哈哈,好說好說,除了我王不輸還有何人?”
一陣猖狂的聲音傳來,楊不敗搓了下臉。
居然是這個挫貨,早知道就不說什麼惺惺相惜了。
天下第一公子,養了一堆屎殼郎?
楊不敗自己都覺得王不輸丟人啊,以王不輸的身份,揮揮手大片的人前赴後繼。
就是每人吐口痰也能把燕家給淹了。如果每個人撒一泡,那就是山洪爆發。如果每個人拉……
楊不敗沒有想下去,太噁心了!
“不敗兄,等了許久了吧,本公子這一手如何?”王不輸站在戰車之上,下面被搞得臭氣熏天,王不輸居然還笑着有些得意洋洋?
這都什麼人啊!
楊不敗鄙視着,呵呵一笑:“不輸兄還真是高手,爲了養着幾十只屎殼郎,不容易吧?”
“哪有什麼不容易,本公子小袖一揮,屎殼郎也要臣服,小事,小事!”王不輸自吹自擂的一番。
下方的燕老頭已經傻眼了,怎麼都想不到這麼下作的事,居然是堂堂天下第一公子乾的。
“燕老頭,我和你們的恩怨,今天就算了結了。你們應該慶幸本公子沒有一劍宰了你們,尤其是你,燕沖天,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公子一桌。”王不輸目光凌厲的看着下方:“也不瞧瞧你的德行,自以爲是的蠢貨!”
燕老頭雙眼直瞪:“王……王公子,不知道我燕家怎麼招惹你了,你上次在酒樓折辱我燕家人就算了,今天這一出太過分了吧?”
“過分?你這就說錯了,上次在酒樓,是你們燕家的人找我麻煩,此其一也!”
“上次在凌霄閣,燕沖天自說自話不請自來,闖入我的地方,此其二也!”
“在凌霄閣,對我王不輸請來的人冷言冷語,出口諷刺,此其三也!”
“在凌霄閣外,蒙面襲殺我的朋友,此其四也!”
“燕老頭,本公子是誰,本公子是紫霄少宗,凌霄宗主,天下第一公子。燕沖天敢如此,便是罪該萬死,本公子這麼做已經算是仁慈了。”
王不輸威風凜凜,站於戰車之上,衣袂隨風舞動,一時間倒是有一股子大家風範。
“就……就因爲如此?”燕老頭氣的握着拳頭都在顫抖。
王不輸帥不過兩秒,立馬嘻嘻笑道:“那你還想要怎麼樣?還是覺得這太離譜了?可以啊……我們不如做個遊戲,我也蒙面來殺你,你覺得怎麼樣。我要是沒能殺了你,你一樣可以帶着屎殼郎,去紫霄宗拉屎撒尿,我絕對不說你一句不好!”
“你……”
又不是作死,誰敢招惹紫霄宗?
像燕家這種人物,恐怕連紫霄宗外圍都沒接近,就被~幹掉了!
“你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自己畏畏縮縮的要當烏龜不敢出來,這能怪誰?”王不輸突然大聲的罵起來:“老東西,本公子給你面子才賞你個臉,和你玩一場遊戲,你不敢又是怎麼回事?一會這樣,一會那樣,你到底是要哪樣?沒種的軟蛋!”
“咦……”楊不敗突然間叫起來:“不輸兄真是人在千里之外就能知道天下事啊!”
“啊……是嗎?哈哈,小意思,小意思,不值一提!”
楊不敗算是看出來了,王不輸這混蛋明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卻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估摸着用重機槍都打不穿。
“這燕老頭要是有種,就不會殺了別人,搶了別人的孩子了。”楊不敗嘆了口氣:“燕老頭也是可憐人,不輸兄也還是不要說他了,他也不容易啊!”
“啊……”
楊不敗哀嘆的模樣,讓所有人愣住了。
怎麼回事,楊少爺居然爲燕老頭感到可憐,是自己看錯了還是楊不敗吃錯藥了?
“都說壞事做多了,生的孩子沒屁~眼。燕老頭卻連孩子都沒有,可想而知……做了多少壞事,可憐吶!難怪這些兒子也一個都不像,看看那個有酒窩,再看看那個是雙眼皮,這種東西都是父母有了纔會傳給孩子的。再看看燕老頭,可憐吶,這些孩子有的特徵,他一個都沒有,白白給別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
楊不敗左一句可憐,右一句可憐,聽的人目瞪口呆。
這根本就是在說燕老頭畜生都不如啊。
殺了人家父母,搶了錢財,搶了孩子。
有個燕家的人嘆了口氣:“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年主母還在的時候,那啥……房間裡從來沒有過動靜,原來……是這麼回事。老爺,可憐吶!”
“我就說啊,大爺和四爺長相、身材差的太多了。三位小姐又嬌媚可人,和他們一點都不像!”
“難道燕老頭這些孩子,一個都不是自己的?”
亂糟糟的議論聲之中,燕老頭徹底怒了。
“楊不敗,你在敢多說一句,老夫今天活剮了你。”
“可憐吶!”楊不敗又是一聲長嘆:“雖然你要殺我,但是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還是決定讓你多活兩個多月。畢竟我一向都是慈悲的人,是不是覺得我溫柔的慈悲,讓你怎麼也學不會?也讓你不知該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