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蒙面人的實力都是不錯,粗略估計一下的話,可以發現大概至少有五名人士的級別,其他的雖然是靈士級別,但是也大都在七品以上。而反觀宋老爺子的這個隊伍,除了他自己是人士級別之外,其他的都是靈士,最高的也就是五品而已,別說對方是在偷襲,就是正面的戰鬥,這仗又怎麼打呢?
當汪大少出現在遠處天空的時候,那個上官無憂也是有所察覺,這件事牽扯太大,上官無憂還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報復了這個汪大少那就是算達到了目的了,當下那個上官無憂嘿嘿冷笑一番,心裡那個美滋滋的:汪大少,本宗打不過你,可是卻可以殺死你身旁的任何人啊。“所以人聽令,撤出!”
頓時那些黑衣人便是在迅速的對着一個卷軸的漆黑的洞口鑽進去。而這個卷軸通往的地方赫然便是那個神秘的空間,甲子學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卷軸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生生的拽走了一般,然後便是憑空消失了。片刻之後便是在不遠處出現一個人,那人赫然便是汪大少。剛纔汪大少實戰了隱身之術,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將那個通行卷軸給沒收了。“既然敢做,何必要逃跑呢?”汪大少語氣淡漠的道。
那上官無憂退無所退避無所避,當下冷聲的道:“汪大少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了。”
“怎麼?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畜生!公室的敗類,甲子侯可能下不了手,我可沒有那麼仁慈!”汪大少字字冰冷。
此時宋老爺子帶着重傷跑了過來,“主人,就是他,他帶領這些人來殺害我們的。”
然而就在汪大少決定殺死這些人的時候,那甲子侯也是終於趕到了,然後不由分說的對着那些人一番出手,迅速的將之收入了另外的一個卷軸之中。這才暗鬆一口氣,“大少,這些人何必你出手呢,我來解決了。”
汪大少語氣依舊冰冷的道:“甲子侯你這麼做似乎有點不好啊。你可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這個不知道,但是收入了我的卷軸之中,他們就必死無疑了。”甲子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說他們是上官無憂帶領而來的,你相信嗎?”汪大少不無嘲諷的道。
“無憂?這怎麼可能?大少,你就不要亂想了,如今我已經將他們滅掉了。此事也就算做罷了吧。”甲子侯心裡可是百般的祈求,心裡也是暗暗的對上官無憂特別氣憤。不過再如何的氣憤,甲子侯也難以對上官無憂下殺手,從當年上官無憂做的那些事情上,早就應該死個千百回了,可是甲子侯依舊包容姑息便是可見一斑。
想當初上官無憂可是被甲子護法給掠走了,可是當發現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價值之後,因爲從上官無憂身上他沒有搜索到想要的那個魂玉,那甲子護法便是氣憤之下就想將此人給殺死的。不過最後關頭,那上官無憂開啓了靈魂血咒,這所謂的靈魂血咒便是一種特殊的感應,同宗之人都是會有所感應的。那甲子侯便是爲之求情,甲子護法這纔將之扔出去了事了。
那甲子侯滿以爲自己將他們收入了卷軸隧道之中便是安全了,可是汪大少有的是辦法。雖然現在的他只是九品的魂士級別,但是他的體內納音神鼎之中可是有着一個強大的靈魂存在那就是曾經統一過整個納音大陸的黃帝帝尊。此時汪大少的神識便是將信息流傳遞給了神鼎之中的黃帝,那黃帝只是稍微的動用了一點空間之力,頓時甲子侯的那個卷軸隧道之中便是破開了一個口子,那口子似乎擁有着無比的強大的引力一般,將那些暫時暫留在這個地方的人都是統統的給吸收進去了。
當然這種情況甲子侯也是有所感應的,當下臉色有點陰晴不定,“大少,還請你放過他們一馬。”甲子侯終於是放下架子,有點懇求的道。
汪大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有點無辜的道:“甲子侯,你這是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呢。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甲子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剛纔明明就是自己將那些人收入了卷軸之中,這可是很多的人都是看到的啊。甲子侯這句話在別人看來,那就是強人所難。
甲子侯便是懇求的道:“那麼麻煩大少將那個卷軸給我吧。這卷軸都是一種特殊的隧道而已,本來就是我們公室之物。”
汪大少將頭搖的如同撥Lang鼓一般,“大家可都是看見了,這東西可是我從強盜手裡獲得的,現在就是我的了,絕對沒有交回去的道理。”
此時甲子侯身旁的上官無悔着急的道:“大少,那個卷軸你要了也沒有用處,就交還給我們吧。”
汪大少面色一冷,語氣也是變得有點冰,“如果你們執意要的話,那就用本事來搶吧。既然那捲軸是隧道之物,爲何強盜能夠通行這種隧道?我還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呢!”
汪大少這句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這中卷軸雖然是一種隧道,但是通往哪裡基本都是固定的,既然強盜能用,這說明強盜本身應該就是他們的人才對!
甲子侯、上官無悔同時語塞。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無可隱瞞下去了。
汪大少對着宋老爺子道:“集合一下還活着的人,我們要甲子侯給個說法。”
甲子侯心裡那個難受啊,這上官無悔不會說話,那就別說啊,這下倒是好了,自己反而成爲了罪人了!“上官無悔,此人就由你處理吧。本侯有點累了。”甲子侯有意迴避,便是冠冕堂皇的道。
汪大少便是將之攔截而下,似笑非笑的道:“甲子侯,這裡你可是主角呢,你不可以走的。”
那甲子侯有點氣憤,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又不好發作,如果打的話,那就是兩敗俱傷,而且對方還有斬天劍這種神物,自己也難以佔據優勢。雖然甲子侯的級別很高了,但是這種優勢在王大少的底牌面前也就被無形的抹除了。
甲子侯尷尬的一笑道:“大少,這件事你說怎麼辦吧?”
此時汪大少也知道甲子侯內心的尷尬,頓時傳音道:“甲子侯,明人不說暗話,這些人是不是上官無憂蠱惑帶領的?”
甲子侯也是傳音回答道:“既然你知道了,又何必的要問呢。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少你就放過他們吧。”
衆人只是看到汪大少、甲子侯突然的站在哪裡不動了,殊不知道他們正在進行一場刀光劍影的談判呢。
某一刻這種寂靜終於是被甲子侯一聲憤怒的聲音打破了,“你要是殺死了他們,你們汪家也不會好過的。”
汪大少不置可否的笑道:“如果甲子侯執意縱容罪惡的話,必將成爲甲子國所有百姓的敵人,那結果可真的值得玩味啊。”
汪大少的語氣雖然很輕,但是聽在對方的耳朵裡那簡直不次於一個驚天霹靂,對於甲子國是怎麼樣的一種形勢甲子侯的內心再也清楚不過了,正是因爲這種陰陽政策才維持了一個國家的平衡。但是這種平衡一旦打破了呢?那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你,你休要到處蠱惑人心!”甲子侯的語氣有點虛。
“甲子侯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啊。如果民心如同磐石一般的堅定,就算我蠱惑能起個什麼作用?你還是從你自身找毛病吧。”汪大少笑嘻嘻的道。
汪大少說的句句在理,甲子侯無從辯駁,只好嘆息一聲道:“大少,你贏了。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再幹涉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你也是甲子國的人,作爲甲子國的人,就要做一個合格的人!”甲子侯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在吶喊一般。似乎現在的汪大少一不小心就會犯錯一般。
汪大少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不過臉色卻是變得有點古怪,“我做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比誰都清楚。只是希望甲子侯也要做一個合格的甲子侯額。上次的國難希望還是不要再次的出現的爲好啊。”
汪大少的話可謂是直接的戳到了對方的痛處了,好多年前因爲上官無憂也是看上了甲子侯的那個國色天香的愛妃,於是暗中勾結外邦,並是殘忍的對甲子侯下毒,封印在了死亡之洞之中,而那個愛妃也因爲痛不欲生撞牆而死了。兩年前,甲子國局勢急劇惡化,如果沒有眼前的這個少年的出現,恐怕就會亡國了。這些事情想一想都是覺得無比的後怕。經過汪大少這般的提醒,甲子侯頓時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冰窖一般,對於甲子國他的確需要重新的審視了。
然而這個時候從遠處傳音一個女人的大笑的聲音,“甲子侯你可不要被這個人迷惑了。哈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你走錯了路了。你的寶貝女兒,我就先帶走了。”
“你,不可以!”甲子侯厲聲的迴應道。
“不要發這般的大火嘛。告辭了。”那個女人似乎很無趣的道。
汪大少便是趁機飛了出去,卻是看見一個黃斑一樣的東西忽閃了幾下便是消失在天際了。汪大少驚歎道:“好快的速度啊!”
此時汪家的方向有兩個人便是急速的往這裡飛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就是那個女人抓走的霜兒!”
汪大少渾身一顫,目光微微一縮,便是轉身對着下方降落而去,看來這件事需要好好的追問一番甲子侯了。此人速度極端恐怖,但是汪大少分明的感覺對方的實力似乎與自己相差不遠!可是在速度這一項上如何這般的恐怖呢?要知道在一級神士以下的級別飛行的速度那可是相差不大啊。
當汪大少再次的降落原地的時候,那個甲子侯已經哭成了淚人兒一般,自己的心愛的女兒被人虐走,他只能這般的懦弱的哭泣!汪大少心裡莫名的好氣,“甲子侯你哭有什麼用?一個神士也不知道丟人!有本事就應該去救回你的女兒啊。”
“救人?我當然想啊,可是怎麼救啊?!”甲子侯痛苦的不成樣子。
汪大少眉頭卻是越皺越深,“說說看,那是什麼人!爲何要掠走我家的僕人還有公主?”
【166】汪大少的質問無疑是戳到了甲子侯的痛處,微微嘆息道:“大少,這件事你最好不要知道的爲好。”
汪大少內心十分的不忿,這個甲子侯還真是個超級的演員啊,拒絕回答的方式也是十分的特別,看他這個樣子倒好像是爲了自己着想一般。當然汪大少可不是隨便哄哄就可以過去的小孩子了,當下大聲的道:“對方掠走了我的僕人,我自然有資格知道,甲子侯,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甲子侯擡頭望向汪大少,一臉的難受,“你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汪大少沒有好氣的回答。
那甲子侯便是掃視了一番四周,示意衆人儘快的退下吧。汪大少也是令黃遠黃邊也是退了下去。一時間大廳之中之剩下了汪大少以及甲子侯。
“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你快點說吧。對方可是也抓了小公主呢,如果不採取措施的話,一旦發生了意外怎麼辦?”汪大少催促道。
不得不說汪大少的攻心之術十分的成功,那小公主自然就是甲子侯的軟肋了。甲子侯渾身一顫,眸光冰寒的道:“如果他們敢對我女兒不利,本侯就是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得了,得了,與其到了哪一步拼命,還不如拼命救出完整的人爲好。”汪大少嘲笑的道。
甲子侯點點頭道:“大少說的及時。抓走公主的那女人乃是我曾經愛妃的妹妹。”
“啊?”汪大少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是從這裡開始,這可是人家的私事啊。
“嗨,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說說也無妨了。很多年前,我與愛妃相知相愛,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妹妹居然是私下來喜歡我,等我們成婚之後,她便是由愛生恨。”甲子侯說到這裡之後唏噓不已,臉上浮現掙扎之色。
“原來如此啊。不過我就不明白她爲何要抓走我的僕人霜兒?還說霜兒是她的女兒,這是怎麼一回事?”汪大少可不是想聽對方的情史的,汪大少只是想知道爲何要抓走了霜兒,雖然對方自稱是霜兒的母親。
甲子侯目光閃爍,片刻之後終於嘆息一聲道:“這件事說起來也是願我了。當年她主動向我表白過,願意將清白的身子獻給我。可是我深愛愛妃,我如何能這般的做呢?後來她一賭氣走了,後來經過查探她那次的出走出事了,被一個神秘的人強暴了。而這些所有的恥辱她都是強加在我的身上。”
汪大少聽到這裡也是隱隱猜測到霜兒大概真的是哪個神秘的女人的女兒了,不過這個甲子侯貴爲一國之主,對待感情這等事情居然是這般的弱智啊,既然對方喜歡你,這個時代又沒有計劃生育、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法,你就娶了不就行了嗎?說起來這所有的禍根還是因爲你甲子侯沒有處理好感情這等大事啊。“你啊你,對方都說喜歡你了,你就娶了不就行了嗎?男人三妻六妾不是很正常嗎?笨啊,超級笨蛋!”汪大少不忿,居然是直接的罵了起來。
那甲子侯一臉慚愧的道:“如果知道現在這個結果,我一定會娶她的。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是不是哪個女人長的很醜,你沒有看的上啊?”汪大少虛眯着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她很美麗,甚至超過了她的姐姐。可是正因爲太美麗了,我不想染指,我只是心裡要有個高貴的女神存在。”甲子侯目光裡閃着熾熱的光環。
靠,這甲子侯說的自己好像很高尚一般,汪大少聽了卻是心裡憋的難受,你老人家不想染指?心裡的高貴女神?這話說的也太動聽了吧?難道對方真的達到了天人的地步?“嗨,你這個人真是太自私了,只是爲了自己的私心,可是你想過人家的感受沒有?你這般的屢次的拒絕,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在宣佈人家多麼的醜陋了。女人都是有攀比之心的,你選擇了她的姐姐而沒有選擇她,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比她姐姐要醜陋嘛。”
甲子侯一怔,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議論呢,不過這對甲子侯可是相當大的震動,原來造成如今的事情還是這個原因啊。那就是自己太過自私了啊!“這個,這個我沒有考慮到。謝謝大少的提醒了。”
汪大少撇撇嘴,突然的大力拍了一下桌子,“甲子侯,你倒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那甲子侯一怔,旋即有點茫然的道:“要什麼交代啊?”甲子侯覺得自己一直很誠懇,也很虛心,這個汪大少咋就說變就變啊。
“霜兒可是我的人,因爲當年你的感情的亂七八糟,導致我的人被抓走了,你說要不是給我個交代?”汪大少咄咄逼人。
甲子侯汗顏無比,“我的女兒也是被抓走了啊。”
“那都是你造的孽,我不管你的人,可是既然事情由你而起,那麼你就必須給我個交代。三天時間你要將完整的人交給我。”汪大少不容置疑的道。
“三天?三天太短了吧?”甲子侯有點難過的道。
“就三天。你看着辦吧。”汪大少沒有好氣的道。
甲子侯臉色掙扎了一番,“好,好,三天就三天。不過,大少你可願意與我一起去甲子白虎城一趟?”
汪大少眉頭微微一皺,甲子白虎城的事情的確需要解決,那個寒泉井之中的白虎始終是個潛在的隱患,而起也不知道黑魘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敏銳的直覺告訴汪大少,這一切似乎應該與那個白虎有關!“你不會告訴我那個女人就是白虎吧?”
甲子侯一愣,旋即一臉的苦笑,“我如果說就是呢?”
“那就必殺之!”汪大少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一個飲用童男童女鮮血來修煉的妖怪,他可沒有一點的同情之心。不過汪大少總覺得另有其他人,因爲與自己相好的那個叫紫蓮的女子不是正遭受逼迫嫁給那個白虎嗎?汪大少纔不會相信那個白虎是個女的!不過片刻之後汪大少的臉色卻是突然的變得異常的難看,“這樣的說來,他們豈不是很危險?萬一她喪心病狂喝乾了他們的鮮血怎麼辦?”
汪大少的話無意也是提醒了甲子侯,臉色也是變得十分的難看,“應該不會吧?她只是爲了換取一樣東西而已。”
這一下甲子侯說漏了嘴,汪大少便是不依不饒的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甲子侯慌忙的正色的道:“我只是隨便的說說而已。”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沒有好隱瞞的?說,到底是什麼東西?”汪大少的目光很冷,不容置疑的堅定。
甲子侯嘆息一聲,然後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綠色的光球,“就是這個東西。她需要這個東西。”
汪大少一驚,“這是什麼東西?”
甲子侯遲疑一下便回答道:“這是一種駐顏靈咒,人終究都會衰老的,而有這個東西就可以保持自己的年輕的容貌。可是這東西我也僅僅有此一枚而已。”
汪大少抱怨的道:“那你就給她不就行了?”
甲子侯苦笑的道:“我不是憐惜這東西啊,而是裡面保存着我的愛妃。我真的有點不捨啊。”
汪大少頓時吃驚的道:“這綠色的光球之中保存着你的那個啥?”
那甲子侯不好意思的道:“這個光球之中乃是一個空間,我的死去的愛妃就在裡面。雖然她已經死去了,但是依舊還是曾經的容貌。讓我交出這個,我的愛妃要放在哪裡呢?所以對她的要求我遲遲沒有答應。”
汪大少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於容貌的問題,汪大少單知道可以用高級丹藥或者駐顏術等等之類的東西,可是還沒有想到會有一種特殊的空間也能夠起到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