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是不是又犯錯被關禁閉了?這幾天都不見大姐頭出來玩啊。”一個身材偏瘦身材華服的少年一臉無聊且毫無形象的蹲坐在長凳上,從他的服裝可以看的出來他是一個有名望的貴族之後,相貌俊朗,皮膚白嫩標準的貴公子形象,這也是無數市井少女的夢中情人,可惜他這翹着大屁股的蹲坐讓他的貴族氣息是大打折扣。
如果蕭晨在場的話立刻就認出這個就是上次在茶館外射了他一箭的銀甲少年畢爾曼,此時他已經脫去了那身銀甲穿着貴族大少爺的華服在一家高檔茶樓裡蹲在牀邊喝着茶,而在他的對面是一頭棕色亮麗頭髮的英俊少年,從他那一頭亮麗柔順的頭髮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平時很有注意的護理他的頭髮,此人就是當日和畢爾曼一起襲擊蕭晨的海薩斯。
和畢爾曼那不顧形象的舉動截然相反,海薩斯是端坐在位置上非常有貴族少爺範的捏着茶碗細細品着茶,海薩斯似乎是對於畢爾曼這毫無形象的行爲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完全無視了畢爾曼這毫無貴族形象的行爲道:“就算不是被伯伯關緊閉了,大姐頭估計現在自己也不想出來,交流賽期間從外面來了多少的人,這些人看到大姐頭的容貌還不瘋了,大姐頭哪敢出來外面走。”
畢爾曼撇了撇嘴角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二姐怎麼那麼久還沒有來啊?她不會有又找人打架去了吧?!”
海薩斯對着畢爾曼翻了個白眼道:“你以爲二姐還是小孩子麼?身爲熒光之錘的長女,小時候可以說是年幼無知,現在都那麼大了,還出去找人打架,二姐也不拍被叔父打的屁股開花?我想十有八九又是去矮人兵器行看武器去了。”
這時包廂的房門被一腳踹開了。但是畢爾曼和海薩斯是非常淡定的坐在位置上,連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雖然沒有看到人的,但是他們已經知道是誰來了,這種粗暴的開門方式除了他們的二姐薇薇麗還能有誰。
海薩斯在看了眼薇薇麗之後是哼了口氣道:“大姐啊!你就不能將你那一身勁裝換下來呢?整天弄的跟男人似的。這哪會有男人敢接近你啊!你是不是不準備出嫁了?”
被海薩斯一頓數落的薇薇麗是一臉鬱悶的抓了抓臉頰道:“這種衣服穿着舒服嘛,那些貴族服穿着難受死了,又緊又厚礙手礙腳的。再說了,我嫁不嫁的出去幹你屁事?對了,你們看,我帶誰來了!”說着薇薇麗是讓開了身體從後面露出一個裹着嚴嚴實實的身影。
畢爾曼和海薩斯兩人在看到那個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之後是對視了一眼然後疑惑的叫道:“大姐頭?”
琉璃卡看了看左右無人之後是立刻脫下了風衣丟在了一邊呼了口氣道:“這幾天憋在家裡差點沒把我悶死。我說你們幾個小鬼也夠沒良心的。也不來我家看看我。”
畢爾曼一臉苦笑的看着琉璃卡道:“大姐頭,不是我們不想去,而是我們現在也忙,我父親天天叫我學着打理家務,能出來的時間也不多,海薩斯估計也不比我好。現在還算自由的就只有二姐了。”
琉璃卡坐了下來白了眼畢爾曼道:“幹什麼?想說就只有我不務正業麼?我可是每天都有努力在上班的,家族繼承有我老弟呢,我閒點那也是應該的。話說你們幾個有去學院看交流賽麼?我跟你們說,你們要想下注的話,我給你們推薦赫迪拉學院。”
海薩斯一臉苦笑的看着琉璃卡道:“大姐頭,你想讓我們賠錢,我們沒意見。但是也不用那麼明顯吧?赫迪拉學院這屆只派出了一個人,無論怎麼想奪冠熱門也不會是赫迪拉學院吧?我覺的名門學院和華爾卡其頓學院還有神庭學院的比較有機會,赫迪拉學院這屆完全就在放棄,根本不可能奪冠的。”
琉璃卡抿了口茶笑道:“如果是別人,我也不會報什麼希望,但是如果是他的話,我覺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不買,到時候可別輸的哭鼻子。”
聽着琉璃卡自信滿滿的話,三人頓時是愣了一下,畢爾曼立刻討好的對着琉璃卡笑着問道:“大姐頭。你現在是學院副助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內幕啊?知道的話,就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小弟嘛。”
琉璃卡看了眼畢爾曼和一臉想聽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的海薩斯是笑了笑道:“你們不是說不在乎那點錢麼?我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着琉璃卡的話,海薩斯頓時是一臉窘相了,不在乎?怎麼會不在乎呢!那可是他們一直省吃儉用下來的錢。三個人東拼西湊好不容易纔弄到的一萬三千多甸的賭注,這可是他們的命根子,要是輸了,他們就要一年縮在家裡,想要大手大腳的出來玩,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畢爾曼立刻一臉獻媚的給琉璃卡添上一碗茶笑道:“大姐頭,海薩斯那是說笑的,我們可是把老本都湊起來就爲了大賺一筆,您老要是有什麼內部消息,就多關照一些我們這些做弟弟的嘛。”
琉璃卡看着畢爾曼的表情是噗嗤的笑了起來道:“好了,不玩你們了,想要知道爲什麼。你們自己明天去比武場看看就知道了。對了,我是偷跑出來下注的,晚了下注站的那大叔就要回家了,我得趕緊的,你們慢慢喝,我先走了!”看着匆忙披着風衣離開的琉璃卡,三人是對視了一會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畢爾曼擡頭看着學院門口的大鐘,看着慢慢流逝的時間是焦躁的撓了撓頭,這時兩個人影從街頭跑了出來,畢爾曼立刻對着那人揮了揮手道:“二姐!海薩斯!這裡啊!我說你們怎麼那麼晚纔來啊,比賽都要快開始了!”
海薩斯喘着粗氣鬱悶道:“我老爹關着我不讓出來,要不是二姐來找我,我想是出不來了。比賽已經開始了麼?”
畢爾曼搖了搖頭道:“還沒,不過也快了。我們快點進去吧。”海薩斯和薇薇麗點了點頭立刻跟着畢爾曼跑進了會場。
“血鐵劍士學院對赫迪拉學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要下注的快點下注啦!”一個半大的小鬼舉着一個大牌子站在會場的門口對着進入會場的人喊道。
畢爾曼三人捏着手裡的賭票翹首望着還是空蕩蕩的比武臺,工作人員正在清理着比武臺上因爲上一次而遺留下的殘留物,在清理完畢之後,裁判立刻示意兩邊的選手上場。
在蕭晨緩步走上比武臺的時候,下面的人都是激動的捏着手裡的賭票對着蕭晨吶喊,有助威的,有辱罵的各種聲音參雜在一起。而畢爾曼三人在看到上場後的蕭晨是直接目瞪口呆的傻在了原地。
海薩斯哼了口氣苦笑道:“我說大姐怎麼會對赫迪拉學院那麼有消息,原來這參賽老師是她男人。還好沒有直接去下注,要不然真的就着了大姐頭的道了。這戀愛的女人就是沒有理性。”
在一邊的畢爾曼和薇薇麗是一臉苦笑的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