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迪爾一臉忐忑的靠着書桌看着蕭晨問道:“蕭晨啊,你現在得了第一,有什麼想要的獎勵儘管和我說,只要我可要滿足你的,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說着柯迪爾是嚥了口口水暗暗祈禱着蕭晨不要說出什麼太過分的要求。
只見蕭晨一臉認真的對着柯迪爾道:“院長大人,我的請求您一定是可以滿足我的。還請院長大人務必要成全我們!”
柯迪爾看着忽然一本正經的蕭晨是皺了下眉頭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敢說我這一定可以滿足你,但是你可以說來聽聽,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我就一定會滿足你。”
蕭晨忽然半跪在柯迪爾的面前一臉誠摯的對着柯迪爾請求道:“院長大人,請將您的孫女黛茜下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待她的!”在蕭晨的話音落下之後,院長室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只見黛茜一臉羞澀的穿着一身新娘的衣服手捧鮮花站在了門外然後在艾雪爾的牽引下來到了蕭晨的身邊。
黛茜雙手握着蕭晨的手然後轉頭一臉羞澀的笑着對柯迪爾道:“爺爺,你一定要祝福我們哦。”
“不!我不同意!”在一聲怒吼之後,身穿睡衣的柯迪爾是從一張大牀上坐了起來,在起身之後柯迪爾是一臉茫然的擡頭看了看四周,這時他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現在還在賽布魯斯學院的匯賓閣,剛剛的一切也都只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柯迪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呼了口氣道:“這真是一場噩夢啊!蕭晨那小子要是敢打黛茜的主意,我一定打斷他的狗腿!哼!”說着柯迪爾是起身下場向着水壺走去,剛剛的噩夢的讓他是口乾舌燥,喉嚨乾澀的要死。
在頒獎典禮之後。按照慣例還會舉行一次宴會,當然宴會並非是要強制參加的,出不出席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但是沒有一個學院希望自己會缺席這個宴會,比起那個毫無意義的頒獎儀式。這個宴會纔是重點。
在宴會之上他們纔有機會去接近那些大學院的高層,如果幸運的話,他們就可以找到一個不錯的靠山,並且這也是一個挖牆腳的好機會,開出豐厚的條件,招攬那些在大賽之中表現突出的個人。一個優秀的老師,對於一個學院來說那是非常重要的。
就在柯迪爾走到窗邊水壺的臺子邊上的時候,忽然窗戶被拉開了,緊接着一個黑影從窗戶的上沿翻身進入了房間,柯迪爾一驚從袖口裡掏出了一根小法杖指着那個黑影道:“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闖入我柯迪爾?多布里斯的房間,你簡直是活膩了!”
“院長大人。下次如果有人擅闖你的房間,你不要急着自報家門行不行?我知道你的名聲很大,的確是可以震懾一些宵小之輩,但是如果對方的目標是你的話,你這行爲只會讓對方確認目標而已。”站在不遠處的黑影拍了拍手笑道。
在聽到聲音之後柯迪爾是皺了下眉頭隨後是一臉鬱悶的哼了口氣放下了手裡的法杖道:“臭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房間裡幹什麼?”
蕭晨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笑道:“我剛剛聽到你忽然大叫了。就以爲你有危險,就直接推開了窗戶進來了。不過貌似您好像沒什麼事情嘛?”
柯迪爾哼了口氣道:“沒什麼,我剛剛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等等,不對啊!你又不住匯賓閣,你怎麼會聽到我的叫聲的?你小子不會是一直蹲在房頂上吧?”
蕭晨挑了挑眉頭哼了口氣笑道:“是啊,我都在上面蹲了半天了,就是爲了等到夜深人靜沒人的時候下來和你談談。有些事情不方便當着外人的面說。”
柯迪爾一愣立刻是一臉震驚的看着蕭晨暗道:“莫非這小子真想憑藉着自己得了第一的功勞娶黛茜?!這絕對不可以!”
“只要不扯我孫女,其他什麼都好談!”沒等蕭晨開口,柯迪爾就率先開口道。
蕭晨一愣一臉鬱悶的撓了撓頭道:“你孫女?黛茜?我扯上黛茜幹什麼啊?我說院長大人。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柯迪爾啊着嘴巴,最後是打了個哈哈道:“沒,沒什麼。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聽着呢。”
蕭晨點了點頭道:“那晚在來賓院,那個九蛇鞭的骨杖是不是被你撿走了。這事事關重大。你可不要和我打馬虎眼。”
柯迪爾撇了撇嘴角道:“嗯,那晚我見那根骨杖特殊,就想撿回去研究研究,我真的只是想研究研究而已,並沒有想獨佔的。對了,說起那個骨杖,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那個魯比的腦袋好像被人偷走了。那天我研究完之後,放回了儲藏室,第二天去看的時候,那腦袋就不見了,對不起啊。”說着柯迪爾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
蕭晨皺了下眉頭隨後是哼了口氣道:“看樣子我當初是沒想錯,魯比復活的重點就是在那個腦袋裡。既然被偷走了,那也就算了。院長大人,那根骨杖還在你手裡麼?還是說也被偷走了?”蕭晨暗想着,這骨杖最好也是被偷走了,這樣就省的麻煩了。
柯迪爾撓了撓頭笑道:“那當然沒有,在腦袋被偷走了之後,我就將它一直帶在身邊了,想要從的身上偷東西,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本是。”
蕭晨哼了口氣一臉沒好氣的看了眼柯迪爾,一個燙手的山芋,居然還當寶一樣揣着,就不怕燙熟了你的手麼?
蕭晨起身向着窗外走去道:“那個骨杖,你最好自己想辦法去處理掉,那是個燙手的玩意,如果你還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的話,就趕緊的把那東西有多遠丟多遠,如果你硬是想要揣着我也不攔你,你最好給黛茜找個好婆家嫁了,省得以後後悔沒機會。”說着蕭晨一個翻身跳出了房間。
看着翻身跳出的蕭晨,柯迪爾是嚥了口口水暗道:“我的娘啊!那個骨杖居然那麼危險,早知道就不手賤去撿它了。不行,得立刻把它丟了才行,那麼危險的東西丟這裡肯定是不行的,要找個荒山野嶺把它丟了。”說着柯迪爾是連忙穿起了衣服提着了法杖,在從門縫裡確認了外面沒有什麼人之後,立刻開門跑了出去,一個滿月階的大法師,想要避開人耳目出去,那根本是毫無壓力的事情。
柯迪爾對於蕭晨的話並沒有半點的懷疑,因爲他信任蕭晨,他也很清楚蕭晨不是那種會刻意的蹲在房頂等到大半夜下來和他開這種玩笑的人。
第二天,柯迪爾頂着一對黑眼圈走進了匯賓閣,在柯迪爾走進自己的那個院子的時候,艾雪爾從旁邊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着頂着一對黑眼圈回來的柯迪爾一臉哭笑不得道:“院長大人?您什麼時候成夜貓子了?在外面瞎混了一宿幹什麼呢?”
柯迪爾將一袋塞入了艾雪爾的手裡道:“早點。”說着柯迪爾便耷拉着身體回房補覺去了。
艾雪爾一臉無語的看了看手裡還熱乎的早點然後擡頭看了看一臉疲憊回房的柯迪爾錯愕道:“什麼早點那麼厲害,需要排上一晚上的隊去買啊?”說着艾雪爾是拉開了袋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塊熱糕放入了嘴裡嚼了嚼,隨後便轉頭一臉古怪的看着柯迪爾的房間,熱糖糕,非常普通大街小巷之中全天有賣的普通熱糖糕。。。。。。。。。。。。
鶯燕羣潮,花枝招展,在賽布魯斯學院的舉辦的學院交流宴會開始之後,一羣身着華服的少女們走入了會場,宴會上其實大部分人都不是參賽選手,那些參賽學院在比賽完畢之後都差不多回去了,來參加大部分都是一些學院的副院長或者助理什麼的,相當於外交官一類的人。
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季少女也基本上都是那些來出席宴會的人家屬,爲什麼大部分都是女的,並且還是少女,其目的就不用去點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