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察覺到來人眉間的不悅,葛塞心中一稟,臉色不變,微笑依舊,淡淡的開口對其打聲招呼,沒有絲毫異常。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魅香院動手!”
對葛塞點點頭,基斯看向王落,冷冷的開口喝道,同時散發出體內的威壓,狠狠的碾壓王落,眼中寒氣四射。
幾乎沒絲毫反抗之力,王落蹬蹬登瞬間連退好幾步,直接噴出一口鮮血,這才止住身形,就算如此,渾身骨骼也在不停的顫慄。
“動手又如何,你敢動手殺我?”
冰冷的看着基斯,王落帶着些許嘲諷開口問道,他體內有玄水老頭出手,幫他掩蓋靈力和金屬性鬥氣波動的禁止,同時也警惕其他聖域強者,別忘了他說過的話。
雖然基斯不是聖域強者,但王落估計至少也是九級巔峰,以他的實力,剛剛在抓他的時候,肯定察覺到了他體內的禁止波動。
“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
察覺到葛塞眼神微微有些波動,基斯彷彿被戴了綠帽子一樣,眼中翻出濃郁的殺機,基情四射的開口問道。
話未落,一道火紅的月牙鬥氣斬便被基斯隨手甩出,狠狠的斬向王落,沒有絲毫反抗,王落任由那道鬥氣斬落在自己身上。
火熱的高溫瀰漫全身,身體之上頓時被燒灼出焦黑的一片,縱然如此,王落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眼中嘲諷之色不減的看向基斯。
冷哼一聲,基斯揮手間再次甩出一道鬥氣斬,激射向身在半空,還未落地的王落,眼神中佈滿殺機,彷彿真的要將王落斬在手下。
一枚閃爍着絲絲符文的光彈閃現而出,攔截住那火紅色的鬥氣斬,兩者相觸,發出一到爆破聲後,相互抵消,消散在天地間。
“大哥,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你又何必出手試探!”
嘴角露出苦笑之色,葛塞看着對面的人兒,帶着一絲無奈,緩緩的開口說道,同時隨手一揮,一股詭異的香氣便傳進王落鼻中,瞬間王落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也知道二哥的病越來越嚴重,以前每月才發生一次,這一次距離上一次犯病,才僅僅七天,這樣下去,二哥只怕會被心魔吞噬!”
“他是第一個在二哥那個狀態下有所反抗的,二哥也是第一次露出掙扎的神色,顯然,他對二哥的病有作用,相信這點大哥也知道,大哥根本不會殺死他,又何必散發出如此逼真的殺機來試探我呢?”
言畢,葛塞依然一臉淡然的看着基斯,眼中滿是平淡之色,至於心中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帶他出去,二哥應該快醒來了!”
靜靜的望着基斯,見其半響沒有反應,葛塞再次開口說道,隨即便幻化出一道光帶,拽着昏迷的王落,向酒吧的方向走去。
******昏昏沉沉,臉上傳出一股熟悉的,黏黏的滑膩感,彷彿回到了獅子洞中的生活,每次都被獅子老媽用舌頭tian醒。
一個激靈,各種畫面紛沓而至,王落瞬間想起了自己的狀況,猛然睜開雙眼,警惕的看着四周,熟悉的四隻小獸頓時映入眼簾。
“醒了?”
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在耳邊,剛剛清醒的王落聞聲望去,頓時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自己旁邊,微笑的看着自己。
“爲什麼幫我?”
身上的傷在血能的運轉下,已經恢復完全,可是心中的恨不僅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發的濃郁,那猶如奴隸般被鞭笞的畫面,深深的印在靈魂深處,揮之不去。
“你所經歷的,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經歷一次!”
淡然的聲音響起在耳邊,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在敘述着一件家常小事,只是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機,還是瞬間驚得王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除非你身後的人可以出來幫你,或者你自殺,否則你就要忍受接下來的日子,你逃不掉的!”
聞聲,王落擡頭冷冷的看向葛塞,沒有發出絲毫言語,而葛塞微微一笑,從王落的表情中,他已經得到了答案,眼中抹過一絲失落。
“知道爲什麼扎克變化這麼大嗎?”
淡然的聲音響起在耳邊,神情冷漠的王落,沒有回答,紛紛也沒有打算王落會回答,葛塞便自顧自的開口講了起來。
邪火門當代門主便是王落所見的那個男子基斯,也就是扎克的哥哥,可以說扎克身份背景異常顯赫,在墮落之城中,絕對可以橫着走。
扎克喜歡男的,基斯同樣的喜歡男的,不過那個同志酒吧不是兩人所創,而是很早以前就已經存在,只不過在基斯的操作下,更加繁榮了許多。
兩兄弟要背景有背景,要實力有實力,自然引來無數男人的追捧,紛紛自願跪在他們面前,爲他們tian舐,任由他們玩弄。
直到有一天,扎克愛上了一個男人,瘋狂的迷戀上了一個男人,沒有絲毫保留,可以說,如果那個男人讓扎克去死,扎克也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那個男人不僅長得英俊瀟灑,一表人才,實力更是達到了九級,而且那人對扎克也很好,對於這個人,基斯也很滿意。
隨着兩人逐漸的交往,扎克越陷越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差點要了扎克的命。
那天,扎克被那個男人約了出去,開了房間,之後扎克便失去了意識,當他迷迷糊中,被身體上傳來的刺痛驚醒時,他赫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魔力完全被禁止在體內,四肢全部被綁了起來。
更讓扎克感到恐怖的是,還有五個人環繞在他的周圍,啃食着他的身體,虐待着他,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還在不停的捅着他的菊花。
而就在不遠處,讓扎克深深沉迷的人兒,坐在那裡,一邊和另外一個男人做着,一邊帶着詭異的快感望着扎克。
扎克瘋狂的慘叫,淒厲的大哭,殺機肆意的看着那人,換來的卻是更加肆虐的大笑,和更加痛苦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