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二女還沒有來得及感慨文景所說的陣法神奇,就聽見主墓室裡傳來了淒厲慘嚎、求饒聲和殭屍低沉的吼叫。
三人都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全都默不作聲,只有慕容雲朵忍着惡臭的氣味輕張着小嘴無聲的唸叨着什麼。
看了老媽唸了四年的聖經,文景早已背的滾瓜爛熟,他從小妮子的嘴型讀出來了,慕容雲朵唸的正是聖經裡面超度亡魂的那段經文。
由於不敢呼吸,三人都是憋着氣,萱萱和文景還好,一個實力超羣,一個會龜息功,但是可苦了肉身不足一階的慕容雲朵了,小妮子臉紅的跟熟透了的桃子似的,但是看着那張絕美俏臉難受的有些扭曲的表情份外惹人憐愛。
文景見慕容雲朵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一疼,“雲朵你不要反抗,我來幫你”說完沒有給雲朵思考的時間,他那隻由於翻騰棺材早已污濁不堪的大手攥住了雲朵即使在昏暗的墓室裡也散發誘人光澤白嫩的小手,文景強忍着心中的雜念,努力是自己心中明鏡,將真氣按照龜息功的心法路線嚮慕容雲朵體內輸去。
即使剛纔已經抱了很長時間慕容雲朵,現在握着雲朵軟弱無骨的小手文景心中還是忍不住一蕩,忍不住捏了捏。感覺到文景的色手,憋着氣的慕容雲朵本來就紅豔的俏臉更加羞紅了。
這種動作可是危險之極,要是慕容雲朵心中稍微有反抗之念二人就會走火入魔,經脈大損。還好慕容雲朵心中信任文景纔沒有心中生出抵抗之念。
龜息功乃是上古龜妖的修煉法門,後來被上古仙人稍作修改,雖然沒有了龜妖功法那種變態的防禦只留下了可以暫停呼吸,隱匿氣息的功能,但是卻也是實用的功法。
看二人一副“含情綿綿”的樣子,雖然知道文景是幫慕容雲朵,但是小丫頭還是忍不住吃飛醋,萱萱不動聲色的捏了下文景腰間軟*肉,橫了眼正在吃豆腐正爽的文景一眼。
看着萱萱可愛的晃着潔白粉嫩的小拳頭,文景趕緊收起心中的旖年,他傳音對慕容雲朵說道“我馬上就要運動了,雲朵你準備好了”說完他心中默唸了一遍定神訣,靜下心來控制着真氣按照着龜息功的心法路線朝着慕容雲朵手中經脈輸入。
,沒過片刻,效果就立竿見影,真氣一進慕容雲朵經脈內,小妮子憋氣憋的通紅的俏臉明顯恢復了正常,感受着噝噝清涼黑藍色真氣遊走於經脈帶來的舒適感,慕容雲朵感激的看了一眼文景。
但是馬上想到文景拉着自己的那雙和自己有肌膚接觸的大手,縱使她知道文景是爲了自己好,並沒有惡意和色心,但是慕容雲朵到底是女孩子,小妮子絕美的紅顏不自覺的浮出一抹嫣紅,心裡一邊想着文景會不會認爲自己輕浮,認爲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一邊出於女孩子的羞澀鴕鳥般緊緊的閉上忽閃忽閃動人的大眼睛,但是微微顫抖的長睫毛卻出賣了她,說明她此刻的情緒的緊張。
如果說此刻誰能最感受到慕容雲朵的異常,那麼真氣在慕容雲朵經脈內遊走的文景可就當仁不讓了。
感受着小妮子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的心臟,文景還誤以爲小妮子是因爲剛纔憋氣憋的太久所致,他不由加快了真氣運行的速度。
在極其殘忍的殺戮了傭兵們,殭屍不甘心的又再墓室尋找了三天文景三人不見蹤影后就停止了尋找,從洞口離開了這座充滿了死氣,腐臭、血腥、黴味各種味道交雜一起的墓室。
畢竟殭屍是屍仙級別的殭屍,已經初具靈識了,不會一條筋的去鑽牛角尖。
見殭屍難看恐怖噁心的身體終於離開了墓室,文景手伸向陣眼剛想撤了陣法,只見萱萱按住了他的手傳音道“再等等,五階殭屍實力強大,如果它沒有徹底離開這周圍會感應到我們氣息的”
聽萱萱說完,文景後怕的擦了下額頭的汗珠,同時傳音道“那我們等什麼時候走”
“等到殭屍不回來爲止”
就這樣文景三人又在黑暗的墓室裡面呆了三天,在萱萱確定了殭屍不可能再出現後,文景心中略帶激動的撤下了陣法,將原本巴掌大但是由於這幾天做陣眼消耗成玻璃珠大的屍王啖收回了鴻蒙紫氣化作的戒指中去。
文景和萱萱正準備直接從洞口離開這個倒黴的墓室時候,只聽慕容雲朵說道“我們還是去主墓室看看去吧,說不定還有活着的人”雖然心中知道這麼多天了,就算有活的也被餓死了,但是心地善良的慕容雲朵還是要去證實下。
別說不可能有活口了,就算是有活口萱萱也不願意冒着殭屍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危險去救那些陌生人,在她心裡只要文景和自己的親人沒有事就可以,聽了慕容雲朵的話萱萱不屑道“聖女大人還是收起你的那副慈悲心腸吧,我們這是逃命,殭屍隨時都可能回來的”
“你這狐狸精怎麼如此薄情,就算我們不認識那些傭兵,但凡只要看見了,也要去將他們的靈魂送到光明神的懷抱”一提起光明神,慕容雲朵臉色總是能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
怎麼說那些傭兵也是曾經一起出過任務的隊友,而且那麼多人都死了不去給他們超度下,讓他們的冤魂滯留在這陰森的墓室裡終歸不好,文景說道,“我們還是去看看他們吧,反正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見文景終於有了點“良心”慕容雲朵心情一暢,淡然的臉色流露出了一抹迷人微笑。
萱萱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她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鬧下去只會讓文景爲難,而且殭屍說不定一會就回來,早點超度完事早點離開這裡倒黴的地方,但是嘴上萱萱還是裝作不滿的抱怨,“真麻煩”說完萱萱率性朝主墓室走去。
縱使知道了殭屍已經離開了墓室,但是文景三人還是一路上提心吊膽的走到了主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