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也是慕容雲朵老爹是教廷的四大紅衣主教之一,地位尊崇,每天教務繁重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老媽生哥哥慕容雲飛的時候就難產死了,身邊的人都是丫鬟,誰會或者說誰敢讓大小姐自己幹活啊,所以小妮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家務活嘛,碰都沒碰過,也別說沒碰過,倒是幫過靈芸幾次,但是每次結果都是越幫越亂。
“誰說我沒有疊過衣服的,我幫過靈芸幹很多次活呢”被文景說穿,小妮子不由俏臉一紅,但是不願意被未婚夫小看了,慕容雲朵還是嘟着紅豔的朱脣還是辯解道。
見慕容雲朵的樣子,估計是今天不收拾完房間是不會走了,見她態度這麼堅決文景從地上拎起一件衣服也放到牀上疊了起來,一邊疊還一邊炫耀,“看到沒有,這才叫疊衣服,你剛纔的那叫搓衣服”
“不就是會疊個衣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雖然慕容雲朵嘴上這麼說,但是小妮子還是裝作不經意的去偷偷的看文景怎麼疊,文景看見小妮子的嬌態後也不說穿,不動聲色的故意放慢了些動作。
慕容雲朵很聰明,只看了一遍就會疊了,她疊好了校服以後對着文景說道,“我來疊衣服吧,你幹別的活去吧”
“那好我去接盆水來擦擦傢俱吧”說道傢俱文景想起來自己化作戒子形狀的鴻蒙紫氣裡面儲備空間中的那些白玉傢俱和飾品。
由於什麼東西都沒有,在別人面前直接就將東西收進鴻蒙紫氣裡有些太驚世駭俗,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文景還是將鴻蒙紫氣化作了戒指的形式戴在手上了。
心想“那些東西賣的話挺萱萱說價值連城,那就是一定很貴,我也不懂行情現在也賣不了,與其放在戒子裡面發黴還不如拿出來用呢。
想到就做,文景將桌子上面放的東西都放到地板上後,雙手抓住實木質的桌子,腰一用力將桌子舉起來後,唸叨“收”。
驀,文景眼中紫光一閃而過,只見剛纔文景舉起來的那張足有近百斤重的桌子已然消失不見。
正在疊衣服的慕容雲朵見文景收桌子沒頭沒腦的舉動,嬌聲的問道“你不是說去接水去嗎,把桌子放到空間戒指裡面去幹什麼,你的戒指空間很大麼沒事裝那麼大的東西”
空間戒指異常昂貴,最小的一平方米空間的戒指都要一千金幣,而史上號稱最大的一枚空間戒指是內部儲存空間一千五百平方米的名爲星空的儲備戒指,六十年前被法蘭西帝國的皇帝以一件神器加上六億金幣買走了,空間戒指裡面都是放一些應急的東西的,慕容雲朵見文景沒事居然將桌子放進去了故纔有疑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文景調整了下姿勢,深呼了一口氣,大喝了一聲法訣“現”,倏,紫光一閃,文景只覺得胳膊一沉,千斤重的白玉桌子被文景憑空抱在了懷裡,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白玉桌子出現的那一刻文景還是差點沒抱住,掉到地上。
文景踉蹌的後退了幾步終於站穩了身形,文景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裡準備後,他吃力的將沉重的白玉桌子放在了地上。
縱使文景已經很小心了,但是白玉桌子還是太重了,在放下的那一瞬間文景還是沒有穩住。
只聽“咣”的一聲,白玉桌子掉在了地上,聽着白玉桌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文景心裡又是一陣肉疼,玉可是易碎品啊,可別砸壞了。
文景趕緊檢查了一遍白玉桌子,他吃驚的發現白玉桌子居然安然無恙,別說有一絲裂痕了,就是碎裂的紋路都沒有。
“這白玉可真結實,難怪萱萱說它這麼值錢”見白玉桌子安然無恙文景鬆了一口氣,他將白玉桌子擺放好位置後,又一鼓作氣拿出來了三隻白玉墩子擺在房間裡供自己坐後,又使出了吃奶的勁將一塊裝飾用的白玉石雕畫鑲嵌在牆壁上之後。
文景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好像是都被用完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緩了一會,感覺力氣又恢復了許些,文景剛想對慕容雲朵炫耀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回頭一看,只見小妮子誘人紅嫩的香脣成“O”型,絕美的紅顏一臉吃驚的看着自己剛纔費勁鑲嵌在牆壁上的白玉石雕畫。
“哈哈怎麼樣,我這個白玉是壁雕是不是很有藝術性,嘿嘿,這可是我挑了半天,才挑出來最好看的了,這壁雕掛在牆上是不是很有品位”文景的空間戒指裡面有七八個類似這種性質的白玉石雕畫,但是上面雕刻的奇怪的花紋每個都不一樣,但是哪一個都很好看,文景也是選擇了半天才拿出來這個的。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小妮子臉色吃驚的神色仍沒有消去,轉過頭對文景問道。
“那個?是這些凳子桌子都算上還是就那個壁雕,怎麼?你喜歡,你要是喜歡我這裡還有好多,可以送給你”雖然這些白玉製品很貴,但是對待朋友文景還是不會吝嗇的,何況是對將要白白等待自己十四年青春慕容雲朵,文景心中實在是對她很愧疚。
慕容雲朵搖搖頭,從牀上站起來婀娜走到文景身邊,伸出了蔥白的手指着牆上的白玉壁雕說道“這東西根本就不是畫,而是記入事情的白玉石板”看着潔白晃眼的那隻小手覆蓋在晶瑩剔透的白玉石雕畫上,文景有種錯覺,慕容雲朵的手好像比白玉還要白皙。
“敘事畫?不對吧,你看這些奇怪的花紋怎麼可能是敘事畫呢”文景在地球上就知道古代人會將歷史,社會*等等以一些畫,陶瓷等等爲載體描述出來,而不是單純的用文字,但是文景怎麼看那些奇怪的花紋,和凸紋像是畫,而且還是描述東西的敘事畫。
見文景理解錯了,慕容雲朵搖了搖頭,將額前的一綹擋着視線的火紅色長髮用手拂過腦後繼續對他耐心的解釋“不是畫,這些花紋和凸紋是一種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