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6書 女神保佑
發明匠人姐弟倆爲麻雀弄了一個木頭機器，希望藉助她的神力獲得一個動能，驅動機器。
麻雀雖說不是很瞭解這東西就算飛起來對自己又有什麼用，不過看在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搞出來這麼個大玩具，也就隨手幫忙。
鳩鴿的設計圖在昨天被修改了一下，原本重要但是空白的動力系統被非常簡單的製作成了一些毛細手臂。她昨天見過了麻雀賦予死物生命之後對死物造成的改變，相信這些毛細手臂能夠提供力量帶動齒輪和工作帶，然後在軸承的幫助下完成螺旋裝置的運動。
麻雀將手放在一大堆木頭組成的小半米高的機器機器上，稍微注入了一些生命力，接着那盒子就原地晃了起來，像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類艱難的拱來拱去。
“呃……”
姐弟倆看着自己折騰一晚上造出來的東西，目前出現的這種狀況他們其實也已經想到了。
把對此事毫不關心的麻雀抓過來，姐弟倆希望她能夠教會這個有了生命的機器通過運動毛細手臂帶動螺旋槳，用這樣的方式運動，別在地上滾啊滾的，木頭可不結識。
麻雀嘆了口氣，她自己都搞不懂姐弟倆在說什麼，不太覺得有能力教一個木頭盒子飛到天上去。
“鳩鴿，遊禽。如果你們想要製造可以飛的東西，爲什麼不給木頭盒子裝上翅膀？”
姐弟倆相視一笑。由弟弟出面解釋。
“振動翅膀所能得到的向上的力非常小。雞也有翅膀，卻不會飛，因爲它太重了。如果飛行器不能載重。那毫意義，螺旋槳旋轉所提供的舉力要大一些，不過我們這機器未必成功，只是實驗之作，我們不確定有了生命之後的機器能夠提供多少動能，而且用木頭製作的齒輪傳送這動能很不高明，其實我們這邊還有一個抽拉式的傳送方式。不過需要用到韌性很好的金屬絲，那東西工藝要求太高我們搞不到。如果這一次只是傳送動能不足。我們可以多加幾個螺旋槳，做成雙螺旋槳或者四螺旋槳結構，不過這樣成本又太高了一些……”
遊禽說了一大堆，麻雀就聽懂了一點點。那就是他們這個機器試作品好像不太能成功的樣子。
她哀嘆了一聲，努力給自己製造的生命下命令，告訴它姐弟倆計劃中的飛行方式。很，螺旋槳轉了起來，然而轉速明顯不足。
姐弟倆捏着拳頭做出同樣緊張的表情動作，把頭扭向麻雀，“麻雀小姐，讓它再用力一些！”
照做，螺旋槳的轉速又了一些。不過還是沒有任何飛起的跡象。
姐弟倆點點頭，找出本子和筆，一邊觀察一邊記錄。這狀況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們表情平靜。隨後他們招來一臺大號地秤，讓機器在這秤上旋轉，確定了螺旋槳轉動造成的舉力是真實有效的，這已經讓他們很興奮了。
“後的實驗……”姐弟倆向麻雀請求道：“我們想知道您製作的生物的力量極限在哪裡，你可以一直讓它這麼運動下去嗎？還有材料強度，也可以在這次實驗後得到一個初步瞭解的。”
麻雀聽懂了這兩姐弟的意思。“你們是說，讓我的生物運動到死亡爲止？你們要把它累死？”
兩姐弟點點頭。麻雀對此不以爲意，照做。
她製造大軍是用來戰鬥的，所賦予死物的生命是用來消耗的。只要有效果，有意義，能夠幫助自己，她倒是不在意這些生命的生命。
直升飛行器在院子裡轉起來沒完，姐姐一個人在那裡吃着弟弟做的早飯盯着。遊禽這邊則是以熬了一個晚上的狀態同麻雀一起畫她想要的鎧甲戰士的設計圖。
遊禽的繪畫水平對於一個匠人來說是足夠的，線條清洗筆直，所繪之物直觀立體。麻雀所需要的戰士，要兼具戰鬥力、身體強度和材料節約這三個特點，所以人形鎧甲這種東西其實在一開始就已經被遊禽給否定了。
姐姐鳩鴿笑眯眯的一邊觀看着自己的發明創造，一邊偷看弟弟和麻雀坐在院子樹蔭下說話聊天，相當的欣慰。
遊禽提議，讓鎧甲戰士變成四足着地的樣式，其實就是模仿蜘蛛這種生物的造型，圓餅型結構，可以用鐵皮這種簡單便宜的材料組合而不是用鐵板這樣昂貴的東西。之後再爲這種形狀的生物提供一個可揮舞的手臂，可以讓它拿武器進攻，這就可以了。
弟弟在設計過程中稍微聽說麻雀前一陣製造的石頭蛇，他認爲這種多關節生物很適合戰鬥也很適合麻雀的能力，完可以作爲四肢加在設計之中，就是不知道這些手臂的力量有多大。
折騰了一陣，終得出的製造簡單，成本便宜，功用上附和麻雀預期的東西誕生了，看起來像是一塊大鐵餅，然後在鐵餅周圍擺一圈由石球組成的手臂。
“看起來像水母……”見過大海的遊禽給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一會就去找石料店的熟人，讓他們給我弄幾車球形石料。那東西很便宜的，就是運輸過來貴了點。至於身體構造……”弟弟稍微想了一下，決定去鐵匠鋪那邊打聽打聽。
麻雀看着設計圖，倒是很確定這東西應該會有不錯的戰鬥能力，主要是體積足夠大，製造簡單可以量產。不過她還是想要人形的軍隊，想要鎧甲士兵。
聽了麻雀的話，遊禽笑了笑，“其實弄一些鎧甲人也不是很難，發明匠人的關係可是非常強的，包在我身上好了。不過你得先幫我把這些‘水母’做出幾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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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鬃一大早的走在前往僱傭軍團大樓的路上。身後跟着一整貨車的禮品，是他昨天從商會長那邊搶救出來的倉庫貨物中扣留下來的。反正搶救工作本身就是他負責。
自從第一次那個裝了女僕的大宅被襲擊，長鬃就一直在請求自家友人。也就是僱傭軍團的軍團長幫着自己除掉那個大麻煩。他昨天帶着買來的女人和會長給的金子去求見，結果禮物倒是都送出去了，人卻只見了一小面。
這多虧了神殿方面施與僱傭軍團的奇怪特權。
毒藥軍，是聖殿城僱傭軍團的名字。這些人現在擁有了非凡的，與神殿軍相同的權利，可以自由的在城內行動，而且擁有絕對的自主權。當然。違法的事情如果做了，還是要受到制裁的。而且制裁者會是守護神本身。
毫預兆突然降臨的權利讓毒藥軍的軍團長剃刀一個勁的莫名其妙。
剃刀完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好人好事兒，竟然會被恩賜如此大的特權。要不是這事兒有守護神親自通知，他還真就不太敢相信。
有了在城內動用武裝的權利。剃刀分分鐘宣佈自己謝絕會客，同時宣佈終生效忠神殿。他擔心有人想要利用自己的軍權在城內搞政變，這種事情即使不參與，只是瞭解那麼一下，都是要人命的事情。
對於老友長鬃，剃刀倒是稍微給了點面子，沒有完對他不理不見，折中了一下，人趕走。禮物收走。
今天聽說老友又來了，他算是瞭解到老友是真的有難事要求自己，於是剃刀也不和他繼續玩笑。將他人讓了進來。
“昨天那麼對你你都沒生氣，今天還帶了多的東西來。長鬃，你性格變好多哦。”
剃刀的年紀比長鬃大一些，今年兒子結了婚，運氣好的話九、十個月之後就會當爺爺了。不過他結婚早生兒育女也早，人不過是四十出頭。精神和體力都還不錯。
長鬃難得被人挖苦，很是珍惜這種和朋友對話的機會。平時的他不是訓斥下屬威脅平民和目標。就是被大商人們呼來喝去，幾乎沒有平等對話開玩笑的機會。
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邊，剃刀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你一來就讓我去殺守護神？我沒有聽錯吧？”
“你當然聽錯了。”長鬃嘆了口氣，“我是說，抓住那個小妞，問出商會會長那老東西金子的下落，然後我們平分。”
“平分？有多少？我能分到多少？”
“不知道。”長鬃只知道十隻箱子的黃金被奪走的事情，也知道箱子的體積，卻是算不出黃金的重量來。“不過我猜你至少也能分個一噸。”
剃刀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覺得前天有守護神跑過來硬塞特權給自己的事兒壓根算不上什麼喜事了。
“這種好消息，你昨天就應該告訴我的。如果我昨天晚上有這個好心情，你送來那個女人也不會被我一個不小心弄死。”
“弄死在牀上？”長鬃詫異了一下，總覺得這不是老友的性格。
“當然不是，昨天因爲一些倒黴事兒我有些頭昏腦漲，把那女人關在倉庫。我忘了倉庫裡有隻豹子。”
剃刀和長鬃決定聯手，找到商會長私藏的金子，平分之後離開這個城市，一輩子都不需要再工作。不過剃刀和長鬃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做一個富足翁，他們想要招募大軍，以私人身份參與到與敵國的戰鬥中，終成爲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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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了合作關係之後，剃刀提出來一個問題。
“老朋友，我這裡有一千五百人手，憑這些人我能夠拿到一半的黃金。現在你來告訴我，你準備用什麼，來贏得那另一半。”
長鬃知道剃刀這話不是威脅，他知道剃刀瞭解自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沒有任何依仗的情況下將黃金的事情說出來。
“我有線索，關於那個叫做梟蒂斯的女人的線索。線索來自商會那幫商人，你們這些傭兵沒有商人消息靈通，對吧？”
“那倒未必。”剃刀搖了搖頭。“你是說商會長丟了兩噸多重的黃金？我恰好知道有個地方近向外面大肆兜售金塊。”
長鬃聽了眉頭一皺，“什麼地方？！有多少金塊？”
“這就是我昨天晚上生氣的原因。”剃刀攤攤手，“如果你的線人告訴你。貧民區每天都有二十斤以上的金塊被拿出來換銀幣，你會作何感想？”
長鬃唸叨了一下‘貧民區’這個詞，點了點頭，“其實我得到的關於梟蒂斯的情報也在貧民區，她曾經在那裡那出過會長的金子，那金子上有會長家族的族徽。”
“這樣啊。”剃刀笑了笑，“看來那小妞將金磚融成了金塊。話說這有什麼意義嗎？”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準備朝貧民區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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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將二百一十人的知情者限制在貧民區內。不允許他們外出，每個知情者身邊都有可以信任的人看守。
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防止青鸛的秘密流傳出去。
青鸛每日能夠提供的金塊數量能達到多少，苜蓿不清楚。不過他每天只採集一次，只讓她放一次血，近幾日她的產出達到了五十斤，有所增長。只不過二百多知情者，大部分人不願意忍受貧窮，他們想要物質上的享受，像是孩子一樣的要這要那。
爲了滿足這些人的胃口，以他們做出什麼傻事兒來，苜蓿只能嘗試着提供給他們所需求的一切。
本來苜蓿是打算將這些金塊冒險運送到其他城市兌換成銀幣。再拿來花用。由於那些知情者等不及，甚至以告密相威脅，苜蓿只能冒險找熟人兌換。換得的錢。被他拿來僱傭大批大批的娼-婦進入貧民區，他將一棟房子買下做了娼館，供男性知情者玩樂。
女人們倒是比較容易滿足，給她們銀幣，讓她們自己花用就好了。只不過兩日剛剛過去，女人就已經厭倦了貧民區中的劣質商品。抓着混雜着不知名草籽的雜麪硬麪包，要求苜蓿放她們去繁華街。同那些上等人家的女人一樣去，消真正的奢侈品。
放她們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奈，苜蓿只好將繁華街店鋪中的貨物和店員請到貧民區來，供女人們玩樂。
他現在覺得生活很痛苦，遠遠沒有以前那種偷了點錢，買下幾百斤的麥酒和香腸，與街友們深夜暢飲的樂。他很清楚自己缺少什麼東西，敬畏感，沒有人害怕他。人人都知道苜蓿是個老好人，將錢分給窮人，對窮人特別體貼，所以沒有人怕他，每個知情者都可以威脅他，只要說上一句，“我只要向神殿和城主告發青鸛小姐的事，就能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苜蓿就必須乖乖聽話。
他們很有可能按照威脅中的內容去做，一個可以產金蛋的女人，當然可以換一個窮鬼的榮華富貴。這些人現在不過是拿着幾百銀幣，揮霍在食物、服裝和女人的肚皮上，苜蓿相信他們之中那些腦袋不太好使的傢伙會爲了百倍於此的金幣，出賣自己和所有人，趕在被別人出賣之前。
這事兒壞就壞在知情人的數量太多了，而且相互不瞭解不信任，他們中有許多人擔心青鸛的秘密被其他人給捅出去，等城主搶走青鸛，他們就什麼都落不下了，都便宜了那個第一個告密的傢伙。
好在苜蓿知道這些窮人都非常沒有行動力，壓根就沒辦法讓城主相信他們的話，而且也很難掏出貧民區。
苜蓿僱傭了大量貧民區中的業青壯把守整片區域，不讓知情人外出。青年們很奇怪，爲什麼苜蓿大哥突然玩起了人身監禁，苜蓿只能跟他們解釋，這二百人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這個秘密能讓貧民區富裕起來。爲了達成目標，只能讓這些知情者過上富裕但是沒有自由的生活。
青年們近兩天倒是也看到了金錢帶來的變化，有大批漂亮但是一身風塵氣息的女人跑來這裡，昨日老酒鬼還拿着一口袋銀幣，睡了接口寡婦一家部四個女人，沒人知道錢是哪來的，現在算是破案了。
苜蓿剛剛吩咐完的一批青年把守地盤，很救又來了一批人。在貧民區。工作真的很難找，苜蓿在普通貧民住戶心中是個好老闆，所以都跑來給他工作。
“巡邏的人越多越好。”苜蓿奈的看着這些多十五歲的孩子。“你們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嗎？”
青年們的問題基本都差不多，比如那些‘知情者’到底知道了什麼東西，我們會不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富裕。
對於第二個問題，苜蓿現在有些沒信心回答了。只靠青鸛每天生產的黃金，頂多只能維持知情者們的奢侈生活，倒是還會剩餘一些，也只夠付工資給這幫青年幫着巡邏。他開始盤算。是不是應該讓青鸛，每天多出血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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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貧民區的大街上。苜蓿正往青鸛居住的地方趕去。今日的放血時間又到了，他不知道應該在飯前還是飯後做這種事。他倒不是爲青鸛考慮，反正她只是把手指伸進桶子裡而已，他是在擔心自己。那些蟲子和血真的讓人反胃。
他今天是吃了午飯趕來的，他不怕午飯吐出來，相比之下沒食慾吃午飯可怕一些。
在青鸛住處前的那條街口，苜蓿被一幫人給攔住了，一個年輕人一邊開道一邊大喊：“知情者大人路過，平民迴避。”緊接着一個皮膚黑黃，頭髮乾枯，兩眼神但是穿着華麗的老男人騎着匹白馬從苜蓿身邊走過，馬蹄踏在貧民區的爛泥路上。泥水濺了苜蓿一褲子。
那個招搖的傢伙剛剛離開，就有幾名貧民抓住苜蓿，“苜蓿小子。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怎麼連那個老啞巴都成了知情者！他懂得什麼，爲什麼要選上他？我們什麼時候能吃上飽飯？”
苜蓿奈，“知情者又不是我選的，是他們自己瞭解到的情況……”
“那我也要‘知情’，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讓他們突然變得那麼富有！”
苜蓿攤手，“你也可以吃飽飯。”苜蓿對着青鸛住的房子努努嘴。“加入護衛隊保護那棟房子裡的人就好了，秘密在那裡，但我不能告訴你。進入護衛隊之後我會發工錢給你的，雖說不能像知情人那麼富有，啤酒香腸應該可以吃到飽。”
“可我是個鐵匠！”貧民一臉義憤填膺，“不是打手！”
“那好吧。”苜蓿聽到鐵匠這倆字總算是想起來，自家這邊應該置辦一些武器。“如果說我想跟你訂購五百柄長劍，你能做出來嗎？”
貧民鐵匠聽到這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樹枝，通了通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小子要造反？！！”
“只是保護那棟房子而已。”
“那棟房子？！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受不了你小子了苜蓿，你說話就不能痛點嗎！？”
苜蓿再次奈，對鐵匠坦白道：“那裡有能夠令我們富裕起來的女神，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相信我，需要時間。話說劍的事……”
“付定金，我要招幫手買材料。”
“沒問題。”苜蓿從錢袋裡掏出一枚金幣，這是大額貨幣，普通人難得一見。
鐵匠把金幣推回去，誇張的搖着頭，“金幣的帳我不會算，一會你來我鋪子找我，我們再商量！”苜蓿趕時間去放學收金，隨便應付了幾句將鐵匠趕走，自己向大宅走去。
他注意到，鐵匠壓根就沒挪地方，用注視着神殿一般的仰慕眼神注視着青鸛居住的屋子，嘴脣喃喃開闔着，好像在說‘女神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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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後
這一篇的故事搞得太拖了，想，但是不起來，需要交代的地方多，不說清楚感覺角色們的行事動機不夠充足。連塑造人物的字數都沒有了。
個人是非常想要些進入東方大陸篇的，因爲有個特別想寫的女性角色，東之國篇大量女性其實都是拿來爲那位大人練手的。
現在這一節的鋪墊已經結束了，主神選拔篇還有一般差不多，之後就是國王之死，再折騰一下大概就進入東方大陸了。人物事件太多，稍微交代一點就是一大堆，之後基本就是一本道的直線劇情，沒什麼彎彎繞繞，因爲現在有在寫其他的東西，寫着玩的，彎彎繞都被丟進了那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