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爲俠飽餐了一頓,眼前又是美女在旁的,食慾說不出的強烈,把送過來的東西一掃而空,拍了拍鼓脹的肚皮,也許是太飽了,撐得太過於厲害,頭有點發暈,昏昏沉沉的,腳下一時不慎,猛地種種磕到了地面上,狼狽萬分的趴在了地面上,竟然眩暈了過去。
如果說他要知道自己以後的輝煌情況,如今的狼狽恐怕會是他不堪回首的經歷。
何爲俠死豬一樣摔在了地上,而牀上又是個昏迷不醒的人,身體又那麼虛弱。
大約過了二三十分鐘的樣子,牀上的王淑妃已經有些動靜了,全身火燙,汗水竟然流辯了全身,也沒睜開眼睛,就像是做惡夢一樣全身翻滾着,手腳都在亂動着。
“熱!好熱……嗯……水……嗯啊……”聲音斷斷續續的,充滿了糾結難受,緊接着她雙手在自己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不斷的撫慰着,揉捏着,“喀拉!”一聲布料碎裂聲,黑色的夜行衣被她胡亂抓扯的手扯下幾塊。
“啊哦……恩唔……啊……”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又似乎是一種刺激享受,煩悶難當。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那個郎中餵給她的藥……
**嗎?臉色潮紅,思想空白,全身發燙膨脹,聲音越來越大,越清脆尖長,充滿無盡的誘惑,那襲黑色夜行衣已經在她的手指間支離破碎,敏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暴露在了這個空間裡,雖然沒有露點,但是乳溝,褻衣都呈現出來了,以及那雙細長而不時搖動着的美腿,胯間不斷開開闔闔,妙處隱現,此時由於藥物發作,一對素手也不斷的搗弄起來。
這應該算是一副男人夢寐以求的風景吧!
可是倒黴的何爲俠卻在這關鍵時候腳下打滑給暈過去了,正所謂難以消受美人福啊。
“哦啊……嗯嗯……”只是潛意識的本能在動作着,王淑妃還未真正的從昏迷中清醒,只是承受不了藥物的效力而失去了心志,此時就約等於一隻**的動物,一切只爲了**。
“哈哈……終於到時候了!你們聽着,守住這個房門,不準任何人進來,否則都別拿工錢了。”外面兩三個人迴應了一聲,劉易陽“吱呀”一
聲賊笑着推門進來了。
看着姿態很誇張趴在地上昏迷的何爲俠,劉易陽罵了一句,在他身上踢了一腳,只是微微晃了一下,竟然沒半點反應,劉易陽自然不擔心他死了,只是放了一些適量的迷藥不至於要命,嫌惡的踏過何爲俠的身子,劉易陽猴急的邊搓着手邊解着身上的衣服,喉結鼓動着,吞了幾口唾沫,舌頭在脣邊舔了舔,雙目冒火的盯着牀上的尤物。
“呵呵呵……美人兒,看你怎麼跑掉爺的手掌,哼哼,哇,好,好香啊!”上前去,心急火燎的劉易陽一把就將翻滾着難受的王淑妃的外衣徹底撕了下來,放到鼻間一聞,露出一臉淫賊的興奮嘴臉。
一件褻衣都被他一把抓在手裡了,但是他似乎還不急着進行**節目,就好比現實生活中的情調前戲,“若非羣玉山頭見,芳草萋萋鸚鵡洲!”妙相畢露,窮極遐想啊。
(抱歉,把太白和崔大師的詩句混在一起了,不過在下只能第一時間想到這兩句形容)
配上悠悠媚聲,玉體抖動得花枝亂顫的,玉面潮紅如春桃,芳草萋萋凝白露,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啊,也是這劉易陽有這福氣,盡收眼底,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又啃又咬,以一對肉掌將那團團軟肉揉得粉碎。
呼吸沉重急促,劉易陽發出野獸一般的呼聲,站在牀頭上開始進軍了。
“嗯……嗷……來嘛……”嬌滴滴的,就像珠玉奏樂,像是八爪魚一般的,**的素手如同活動的蛇身纏繞而來,一把扯住了他還未脫完的褲腿。
“哎呀……”下方的褲衩本來就定格在一般褪到膝蓋骨的部位,那邊還在費勁的撕扯自己的那件內衣,站立得不是很穩,頭重腳輕,下盤忽然一歪,就像是一具錐子一樣重重倒地,他的下場就和何爲俠一樣,在臨昏迷前,他內心萬分的糾結欲死,眼睜睜的看着牀上的玉人兒,慢慢意志模糊。
他這一倒下角度非常大,由於站得高,所以就倒得遠,屁股很幸運的壓到了何爲俠,但是頭卻毫無花俏的與地面親密接觸了,如果有人注意聽會聽到一聲沉悶的類似於鉛球落地的聲音。
很奇怪,他的眼睛還一直睜開着,雖然沒
死,但是也不瞑目。
何爲俠本來在做一個關於風花雪月的美夢,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了直接壓在了自己身上,隨即大叫着翻身站了起來。
摸着被壓到的胸口,再看了看一旁被他推開的“死屍”,又望往牀上,天啊,**?天,我鼻子怎麼溼了?鼻涕?啊,紅色,血!是鼻血。
不但感應到自己鼻子的不適,還有下面有樣東西也在迎風而漲,有撐破褲襠的趨勢,幸虧觀衆不多,不然實在丟透人了。
何爲俠還在爲這些離奇的事情在咋舌,但是眼睛卻一秒都沒有離開過牀上的人體藝術。
一條光溜溜的美體就那麼像條巨蟒一樣蜿蜒扭動着,發出催魂的奇妙叫聲,血脈賁張的地帶毫不吝嗇,盡最大的可能在展現着。
“尤……尤物啊!唔……”嗓子發乾發澀,何爲俠全身就不受控制了,兩隻腳就像被召喚了一樣自動朝窗前走過去。
“身子這麼虛弱,還是給你披件衣服吧?真是的……”何爲俠比較容易接受自己並非是心存邪念的浪蕩子,而是一個氣血方剛的血型少年這種說法。
於是在他距離窗前只有五公分的時候,那隻手又忍不住伸了過來,兩片紅豔欲滴的櫻脣此時竟然顯得有些飽滿,微微張開來,吐着清新的氣息,何爲俠只感覺自己沒有抗拒的任何念頭和力氣了,迎着她迷亂而癡喜的俏臉,把同樣紅腫發澀的雙脣印了上去。
“唔……啊……啊哦……”聲音急促而享受,溼滑溫軟的脣舌在交織着,何爲俠也愉悅的輕呼出來,貪婪的索取着甘露,芳香不住傳入感官。
“嗷嗷嗷……你……”那兩條蛇一般刁鑽的素手纏着他的身子往下滑去,落入到那個一柱擎天的所在,撫弄摩擦着,直興奮得何爲俠要叫救命。
他的手也不閒着,一路攀山越嶺,走高伏低,那種酥軟的觸覺使得他更加興致高昂,特別是某些頂端的位置更讓他全身氣血翻滾,頭腦空白。
可笑他何爲俠在新婚之夜坐守金庫卻兩手空空,但是卻陰差陽錯的在另一個牀榻之上和其他女子**,這可是屬於新娘的特權,白白送給了眼前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