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雲飛那日把藥王聖地裡最好一本關於劍術的書籍看完,悶極無聊,便去看孫紫煙煉丹。
兩人進了屋子,堂中擺着的一個煉丹爐還在冒着動人的火光。
“老婆!這次煉的是什麼藥?”遊雲飛隨口問道。
孫紫煙看了看火,說;“這個是祛毒丸,可以祛除上百種不同的毒素。”
遊雲飛坐在爐邊,火光映在他蓬亂的頭髮上,雖然他只披着一張被單,臉色卻非常的紅潤。“這種藥對修真者沒有什麼用吧,修真者很少用毒,但只要用毒的,豈是你這些藥丸可以祛除的。”
“老公!我也知道用處不大,可是修真谷裡的仙藥基本用光了,我補種的恐怕還要上百年才能製藥呢,不煉這個,我也不知道煉什麼好。”
遊雲飛看着她溫暖的笑了笑,說道;“難怪我也覺得谷內靈氣不如以往了,原來靈氣可滋長靈草,靈草也能散發出靈氣的。是不是啊老婆”
孫紫煙點點頭。
兩人都不說話,認真的看着火,外面漸漸的暗了下來,遊雲飛出去不知在哪裡抓了三隻雉雞回來烤。火光不停的跳躍,屋內顯得溫馨又迷離。
“對了!”遊雲飛突然說;“你現在是煉氣什麼階層了?”
孫紫煙似乎給他突然的說話嚇了一跳,微微發嗔的看着他說;“去年春就已經突破到了煉氣三層,近來只覺內力充沛,隱隱中感覺到什麼日子快來臨了一般。”
“哦,一定是你大姨媽要來!”遊雲飛忽然發笑道。
孫紫煙迷惑的看着他神經質的發笑,說;“我大姨媽怎麼會來這裡?老公你這人真是奇怪的。我大姨媽……”
遊雲飛回復一臉正經的打斷她的話說;“你應該是快到突破的時間了,書上說像老婆你這樣感覺的就是預兆。其實我也有你這樣的感覺,隱隱覺得什麼日子快要來臨,恐怕也是……”
“你大姨媽也要來啊?”孫紫煙認真的問;忽然發現口誤;改口說;“你突破期也要來啊?”
遊雲飛無語的看着她片刻,點了點頭。
遊雲飛正在無語間,幾日不見的米老鼠此時忽然從外面竄了進來,雙前爪竟然還舉了個和它身形差不多老化葫蘆,看樣子是它從葫蘆藤裡咬下來的,只是裡面好像盛有**。
它拿着的樣子非常滑稽。只見它把葫蘆放在地上,興奮的指着不停的吱吱叫喚。
遊雲飛爬過去拿去葫蘆,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聞上去就覺得甜美芳香,醇厚無比。遊雲飛看了一眼驚喜的道;“莫非是猴兒酒?”說罷用手指沾了些放進嘴裡,突然開心的說;“味道好美,確實是傳說中的猴兒酒,哈,米老鼠好樣的,你在哪裡找來的?”說罷讚許的撫摸着它的腦袋。
米老鼠驕傲的揚起頭,雙爪興奮的揮舞,吱吱叫個不停,彷彿是真的在向遊雲飛說着尋找到猴兒酒的經過。
拿裡聽得懂它的鼠語,便不理它,拿起葫蘆仰頭喝了一口,呵了一口熱氣道;“真的不錯呢,好喝!”順手遞給孫紫煙道;“老婆你也喝口試試。”
孫紫煙熟讀百家藥典,自然聽過猴兒酒,也不推辭,拿起就和了一口。讚道;“嗯,真的是好喝呢。”原本就俏麗的紅臉更是紅撲撲的。
米老鼠仍自吱吱叫着,見兩人都不聽,自顧自的在分享自己的成果,對着兩人齜牙咧嘴怒叫了兩聲。遊雲飛把葫蘆遞給它,它也不含糊,熟練的接過,低頭就用尖尖的嘴巴吸了一大口。接着又是興奮吱吱亂叫叫個不停。彷彿說好爽。
這時烤雞熟透了,焦黃的雞皮泛起油光,惹人食指大動。兩人一鼠,一口雞肉一口酒,吃的香噴噴的。
好不容易,四隻雞給給解決了,孫紫煙仰坐在一邊,雙腿微微叉開,絲毫沒有淑女風度的撫摸起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道;“好飽,好久沒有吃這麼飽了,老公,我真舒服。”
她十五歲跟遊雲飛躲入這山谷中,自小可能父母太寵愛,也少習禮儀,此時那裡知道什麼雅觀不雅觀,而且和遊雲飛在一起三年,不知多少不好的習慣都潛移默化到認爲是正常的了。遊雲飛一個現代人的靈魂,自然沒有古代太多的禁錮思想。
遊雲飛不經意瞄了她一眼,剛想說話,打開嘴卻‘啊’的叫了聲,然後自覺得頭腦一熱,得鼻子一癢,鼻血就流了出來。
原來此時谷內早已沒有多少布匹,孫紫煙的素白衣服早就破舊不堪,她一開始還怕羞,破了之後用草莖之類重新縫合,後來實在無法縫合了,破一件丟一件,過了三年,她身上的布已經只剩下兩塊了,上衣是隻有巴掌寬大布條,隨便的綁在傲人的shuangfeng上,而褲子也不見得多好,只是一條稍微寬大點的布條,用一根纖細又柔韌的藤條綁在腰間,和前世的超短裙沒什麼兩樣。而遊雲飛一直是忙於修煉和練劍,少於觀察身邊的不同,結果孫紫煙穿習慣了,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此時她仰坐着,一手撐着地,一手撫摸着光潔沒有一絲折紋的小腹。雙腿微微張開。在這火光明亮的小屋子裡,以遊雲飛明察秋毫的眼睛,一切不該看的東西只在一瞥之後就清清楚楚的印在腦海裡了。
遊雲飛霎時轉過頭,仰止不住的鼻血不斷的流着。
孫紫煙忙上身伏過來關切的問;“咦,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流鼻血?”
平常倒不覺得,而此時遊雲飛頓時覺得孫紫煙一陣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下意識了轉頭看了她一眼,映入眼前的恰是一對誘人的豐滿,可能是綁得比較緊,一到深不可測的溝壑讓遊雲飛的目光直墜下去。鼻血更是洶涌澎湃,遊雲飛急忙一躍而起。退了幾步靠着牆壁站着,不敢再看孫紫煙。
孫紫煙跟着站起來。心急的問;“到底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咦,你下面有什麼東西?”
遊雲飛低頭一看,只見兩年前自己拿來做衣服的牀單,此刻給高高的頂起。慌忙用手一拗,夾在雙腿間,臉色紅得怕人,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如何。用嘴吸了一口氣道;“這……這是人間的兇器!”
“啊!什麼兇器?我看看。”孫紫煙好奇的走過前來想看。
遊雲飛慌忙一閃身出了小屋;“不給你看。”狼狽而去。
孫紫煙忽然想到什麼。臉色霎時間紅了,爲着挽回些顏面,對門口啐道;“別以爲你拿燒烤的棍子夾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臭老公!”
忽然聽見“撲通”的一聲好像有人跌倒。孫紫煙摸了摸燙得很的臉低聲說了句;“死蚯蚓我纔不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