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分先後,同時上來四個弟子。
遊雲飛一挑眉頭,傲然道;“那好,竟然上來了,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四人不約而同上來,正在愕然想商量誰先上時,遊雲飛拔出了背後的驚神劍,指他們四人道。
臺下的人一下轟然。
“哈哈,好狂妄啊,竟然敢一挑四。”
“自找其辱,四個就四個,一起把他打得他媽都不認識吧。”
臺下的弟子哪裡見過四挑一的比賽,頓時恨不得立即打起來有好戲看。
四個站在臺上的弟子猶豫的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主持的管事,不見有人出來阻攔。
遊雲飛嘿嘿一笑,說;“上都上來了還怕什麼,沒有膽的給我滾下去。不服的就動手吧!”
那四人終於怒了,其中一個大漢說;“既然你這麼狂妄,也怪不得是我們人多欺負人少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斤兩。”說罷一個靈盾罩開,走前兩步,捏起手決,輕喝一聲,手中頓時出現一把長斧。前面兩丈的遊雲飛身形一晃,那道殘影還沒消失,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他頓時神情大駭,正想退一步。忽然覺得罩在身上的靈盾迅速消失,然後一把黝黑的劍從身側划來。他手中的長斧不利於近戰。於是想用來格擋這一劍,只聽到啪,斧柄斷開,接着屁股一疼,整個人騰空而起,撲到臺下。
總感覺踢人踢慣了,這一腳和某人的屁股比起來,可少了不少的彈性。遊雲飛想到此,嘴角一翹,旁邊的三人看來,猶如冷笑。
一開始,他們還真的鼓不起一起上的決心,見有人先上,也想借此機會讓他先去試探一下。誰想到電光火石之間已經被解決,頓時楞住。
“該你們了。”遊雲飛的劍指向他們。
雜役弟子的呼叫聲引來了不少外門弟子和內門的弟子前來。人越來越多,最後擠滿了人。
那臺上的三名弟子見遊雲飛一招就解決一個,有騎虎難下的感覺,最後在遊雲飛的挑釁下,終於齊喝一聲,被迫和遊雲飛動起手來,結果不到片刻,三名自認爲手腳不凡的弟子無一例外,全部飛身下臺。
那詭異的身影,快捷無倫的劍術,臺下一陣驚呼過後,久久沉默。
“還有誰!!!”遊雲飛忽然大喝一聲。“不服的給我滾上來。”那暴喝的聲音在人聲鼎沸廣場一下猶如炸雷一般。
片刻之後,全部人依然楞在當場,遊雲飛忽然哈哈大笑,越笑越大聲,如癲如狂。一聲長嘯,遊雲飛忽然手舞驚神劍,放開嘶啞的喉嚨大唱;
如果滄海枯了,還有一滴淚那也是爲你空等的一千個輪迴驀然回首中斬不斷的牽牽絆絆你所有的驕傲只能在畫裡飛大漠的落日下那**的人是誰任歲月剝去紅裝無奈傷痕累累荒涼的古堡中誰在反彈着琵琶只等我來去匆匆今生的相會煙花煙花滿天飛你爲誰嫵媚不過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漫天飛誰爲你憔悴不過是緣來緣散緣如水臺下的人一開始以爲遊雲飛瘋了,聽了幾句,這直白易懂的歌詞讓這些久伴青燈古佛的修真者。體會到一種蒼涼的美撲面而來,煙花,流沙,瞬間逝去的美好,歌詞裡的彷徨,無助又悲憤情緒。猶如洪水一般滌盪着在場所有人的心。
一曲終結,遊雲飛躍下擂臺,從臺下人羣中分開的一條道路中,失神而去。留着那些依然楞在原地的觀衆。
中午,雜役院的前十名定下來,遊雲飛名列其中,再無一人有任何異議。
下午的時候,內門的精英弟子也分出了前十名,臺上一站一排躊躇滿志,得意洋洋的內門弟子,這裡些精英,無一不是和合後期,或者已經突破金丹期的翹楚。是三葉門的驕傲和未來。此時正左盼右顧,坦然的接受臺下所有弟子的敬仰目光。
這時,忽然一人從臺下的人羣中竄上來,身影之快,連主持的人都嚇了一跳。
“放肆,什麼人?竟然貿然衝上臺來?”
“在下雜役院弟子游雲飛,前來挑戰內門的精英弟子。”此言一出,臺下臺上頓時一陣譁然。
現在的遊雲飛在三葉門的風頭可謂一時無兩,沒有誰不知道他名字的的。十個人有九個人同意,他當之無愧是雜役弟子的第一高手。但是此時見他忽然跳上這內門精英弟子的比試臺。全部驚得合不攏嘴。
“這位師弟,你恐怕上錯臺了,外門弟子的擂臺在那邊。”臺上一個年約30的漢子皺眉指着對面的比試臺說。
遊雲飛看也不看,面無表情的說;“我沒有上錯擂臺,不知這裡有沒有哪位師兄,敢接下游某的挑戰。”
臺下的人依然是驚愕萬分的看着他。
在前面主持的老者怒極,瞪眼道;“誰批准你上來挑戰了……”
“施副教授,三葉門規有條文;凡是能在本屬弟子中進前十,是可以挑戰所有比試的。”白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
那施副教授見是她,也不敢無禮,沉吟片刻,張口到;“白總管說得不錯,不過如果一定要挑戰,是要立下生死狀的。”
白真走到遊雲飛旁邊,道;“這我知道。”說着看了一眼遊雲飛,見他臉色絲毫不爲所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那麻煩施副教授幫他立下生死狀。”
施副教授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道;“好,二百年前曾經有位雜役院弟子進入內門的決賽,這次讓我拭目以待,看看是否再現奇蹟MU。”
他在一張書桌上拿起一張紙,沾墨揮筆,疾速寫出一張文書,然後捻起紙張對遊雲飛念;“生死狀;七年一度比試。雜役前十弟子游雲飛今日挑戰內門精英前十弟子,勝可進入決賽,如不慎被擊傷,擊斃,遊雲飛或者其親朋好友,不許以任何藉口報復。年月日”
“那如果我擊斃對方呢?”遊雲飛看着他玩味的問。
“這……這也自然一樣,一會和你比試的對手也在這張生死狀內簽字。如果你能擊傷對方的話,對方的人也不能尋事。”施副教授看了他一眼。
遊雲飛二話不說,拿過他手中的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現在有誰願意接受遊雲飛的挑戰,可以過來寫下自己名字。”
遊雲飛本以爲自己不激一下,應該不會有人輕易接受他的挑戰,畢竟這是一場勝之不武,敗卻奇恥的比試。
誰知施副教授話剛說完。立即有個人站出來,大聲說;“我願意。”
那人狠狠的瞪了遊雲飛一眼,一聲冷笑拿起生死狀簽名。
這時,擂臺上的人都自覺的下了擂臺去。剩下游雲飛和那人在場上。
“在下阮小二,清遠溪內門弟子……”
遊雲飛微微一笑,道;“你是史敬和雍力的朋友吧?”
“嗯?你怎麼知道?”
遊雲飛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你們的名字就知道了。”其實一看他的神態,就知道他好恨自己一般,在三葉門裡,自己除了殺害了史敬和雍力兩人,還能招誰這麼怨恨?再說,他們的名字聯繫起來,還真是要人命的。
阮小二乍聽,有點摸不到頭腦,實在想不出這麼自己和史敬雍力的名字有聯繫了,最後狠狠的說;“他們的仇我本以爲沒有機會報,今天也是老天有眼,給了我這個機會,我一定要你後悔今天的挑戰。我和他們同村一起長大,一起出門遠行,一起進入到三葉修行……咦?你低頭看什麼?”
“我在看史敬和雍力,他們還在下面等着你一起上路呢?”
“你……”
“廢話真多,開始吧。”遊雲飛背後的劍自行竄起,落入他的手中。
阮小二瞥了瞥那邊看上去十分破舊的劍,滿臉的不屑。
話開始時,臺上的兩人已經動了起來。所有的人都以爲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比試,不出半刻,定能決出高下。但看到了遊雲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時,都楞住了。
不可否認,很多之前看過遊雲飛比試的弟子,都對他的敏捷和速度是認可和讚許的。而此時看來,他的靈敏和速度再次給人帶來了意外。
阮小二先開了一個靈盾,然後施放了一個隕石天降,接着有用了一個地獄火海,地獄火海是和合期才能修煉的法術,範圍很大,但是兩個法術都是還沒有吟唱出來,遊雲飛的身形已經變幻了幾個地方。根本無法傷及他一分。
阮小二見此,眉頭一皺,迅速吟唱一個‘遍地花開’。這個法術是藤蔓術的加強版,同時十數個藤蔓在地上快捷的生長開來,企圖先困住遊雲飛。
遊雲飛的速度是跟米老鼠學的,靈巧無比。加上獨特的靈氣運轉方式,在這藤蔓之中,身形如蹁躚的蝴蝶,連接閃了幾下,完全躲開藤蔓的糾纏,還往阮小二衝去。
“哇!這個雜役弟子速度真的很快呢。”臺下有人驚呼。;“這樣的大範圍法術都能躲過,我看和合期的應該沒有什麼法術能帶給他傷害了。”
“這個雜役弟子據說耐力超乎尋常。這樣下去。可能又是平局的結果。唉!”
阮小二這時臉色一沉。右手一晃,手腕瞬間出現一個金光閃閃的盾牌。
“哇!這就是紫金盾吧,據說是上品寶器呢,早兩場我見他用過,很牛的說。”
“那是當然,我們清遠溪弟子有上品寶器的弟子就四位,除了蕭大師兄無字天書是靈器,這把當排第二,因爲它可攻可守,厲害非常。”
“有了這把寶器,看來這遊雲飛只有完敗的結果了。”
臺下讓見阮小二露出盾牌,議論紛紛。不少人都投去羨慕又妒忌的眼光。
此時遊雲飛眼看就要欺身到阮小二身邊,阮小二大喝;“來得好!”接着右手一推,那金盾脫手,直往遊雲飛脖子撞去。
這一撞,不但能直接撞破金丹期以下所有修士的靈盾,還能把對方震傷。此時遊雲飛和他只離一丈不到,想閃是根本沒有機會的了,就算想開厚土盾也已經來不急。
臺下衆人一陣驚呼。膽小的女弟子直接就閉上眼睛,以爲遊雲飛必須是血濺當場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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