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風在外面叫門,東方明煙又呆在哪兒,三個伺候的丫頭就不知道怎麼辦了面面相覷,開是不開呢?
紫彤等人也猜出了閃風的目的,各自羞赧的望了下,輕喚了一下呆住的東方明煙道:“小姐,是大人,開不開啊?”
紫彤她們面上曖昧的笑容讓東方明煙更加羞怩,但想到心愛的人有心兒狂跳,最後恩了聲輕點螓首,示意開門。閃風一進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幽幽的鑽進鼻孔,直入心扉舒服異常,見三個丫頭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乾笑兩聲同時向她們使了個眼色。三個丫頭那能不明白意思,都先告退去了,走時還自覺的把門給帶上了。
這下輕蘿暖帳的房中就剩下兩人,東方明煙更是心慌眼睛的直看腳指頭了,細聲道:“風,這麼晚你來幹什麼?有事就快說,我要休息了。”
這不明知顧問嗎?
閃風打量了下穿着褻衣褻褲的東方明煙,皮膚白膩,如同奶酪一般,眉毛如柳,眼眸細長,鼻子又挺又直,櫻脣細小紅潤,如花的秀美中,透着高貴的氣韻,在加上紅暈的臉蛋,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大腿更是粉光緻緻。讓閃風暗自的吞了吞口水,心底的火焰更是旺盛。
閃風灼灼的眼光落到她嬌嫩的身上,東方明煙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褻衣褻褲,趕緊往牀上一靠被子一掀就蓋到了身上,螓首更是不敢擡起望向閃風。
東方明煙明顯不是個主動的女孩子,但閃風此時慾火高漲那能就此放棄,嘿嘿一笑就湊了上去,被子一掀就鑽了進去,“明煙,人家想你嘛!今晚我就陪你如何?”
閃風的手不請自來已經纏了上去,嚶嚶一聲一具嬌柔的身軀癱倒在懷中,片刻之後就嬌喘一片。此時的東方明煙是緊張異常,小心肝撲通直跳,身體在閃風大手的撫摸下就猶如一陣陣電流觸動神經,這種怪異的感覺是那麼舒服迷人,但心中的理智卻提醒自己這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很想叫閃風停下但一陣陣快感卻讓她開不了口,很快就就迷失在這種欲死欲仙感覺中了。
片刻後,羅衫半解,酥胸半露,春光乍現……
見到東方明煙嬌喘着扭動身軀,完全迷失在極樂的世界中,閃風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暗忖沒想到歡喜光明鬥氣還有催情的作用,到了白銀階段就有如此效果,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要是有鑽石階段那不是連堅貞烈女都能……
閃風手一揮,帳子就放了下來,房中頓時春光無限,呈現出極其火辣的景象,不時還傳出人的嬌喘浪吟,輕輕地飄蕩出去。
太陽依舊按時升起,不因某些人睡懶覺而耽誤,透過窗格射到屋內,在地上映出一副班駁的圖案。閃風美美的從美夢中醒來,望着身旁一臉幸福的玉面嬌娃就不自覺的就露出憐惜的笑容,輕輕的從牀上爬了下來。他知道昨晚累着她了,心中苦笑誰叫自己太厲害呢?
心情美好的閃風不忍驚醒熟睡中的東方明煙,穿好衣衫輕關了房門,這纔看到三個丫頭早已經等在了門外,剛要行禮,忙噓聲道:“不用了,你們小姐還在睡覺呢?咦,你們怎麼像是沒睡好似得?”
三個丫頭小臉一紅,都羞怩的不說話了。閃風也不在理她們哼着小調仰首走開了,剛走沒幾步紅葉就從隔壁走出,也是一副沒睡好似得。
紅葉一愣,才發現差點撞到了閃風,含混叫了句,“風,早啊!”
還早?都日上三杆了,饒是閃風臉皮厚也不由怏怏一笑,呵呵道:“你怎麼也纔起來?”
“你還說,要不是你昨晚那麼大聲,我也……”紅葉心中有氣,脫口就說出了實情,還沒說完又趕緊羞赧的閉住了嘴。
大聲嗎?閃風摸着下巴仔細一想,才暗道:“好像是稍微大聲了點。”惟有抱以嘿嘿乾笑。
當東方明煙知道整個城主府的人都知道了那晚的事羞赧不已,結果硬是悶在房間中一天不敢見人,還害的閃風好久都沒能進她的房間。
閃風很想和衆女在府中逍遙快了,但事不能如人願,一個重大的危險
離白鶴城越來越近了。
郝連火樹臉上寫着萬分焦急和不安,還有掩示不住的悲傷和憤慨。閃風猛然預感到強烈的不安,心神倏的冷靜下來。“什麼事?”閃風顧做鎮定的問道。
郝連火樹嗚咽道:“大人,雙頭銀槍血洗了米馱鎮,全鎮一千多人全部喪命。”
“什麼!”閃風顫巍巍的扶住了椅背,這可是一千多條無辜的人命啊!這羣沒人性的盜賊,無限恨意在心中迴盪。
半晌,他才歇斯底里的吼道:“雙頭銀槍,血債血償!”
****援軍沒到,盜賊團“雙頭銀槍”卻先到了。城牆在衆多百姓的努力下加固修補了不少地方,防禦比之前好多了。護城河也疏通了,雖然還有很多泥沙淤積水還不太深,但閃風在裡面放了一萬條食人魚到也多了些攻擊力。
今天,閃風穿着“隨意肌”上了城頭,城頭上已經有一團駐防了,戰士們都緊握手中弓箭,旁邊放着箭矢、長槍和戰刀、滾木、落石等守城武器,緊張的望着外面的敵人。可以看出他們都很緊張,軍官們不時說兩句鼓勵打氣的話,但誰都能感覺到戰爭到來的氣息,連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凝重了。
城牆上還有幾口燒着滾滾油湯的大鍋,不斷冒着氣泡發出不和諧的“嘣,嘣……”聲。
衛中元和幾個營長見閃風到來就要行禮,卻被閃風揮手阻止了,“免了,說說吧,怎麼樣?有沒有信心?”
衛中元保持着冷酷肅穆,精光閃閃的眸子中透射出灼灼閃光,一字一句道:“此值白鶴郡危亡之際,各位同仁我們要同心協力共御外敵,如有擾亂軍心,臨陣脫逃,一律軍法從決不輕饒。‘雙頭銀槍’的殘暴狠毒米馱鎮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如果城破了各位的親屬家眷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保家衛城,各位有沒有信心?”
一團的團長李富貴及營長等軍官都沉聲吼道:“有!”
“保家衛城!保家衛城!……”
加入吼叫的人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大震徹天地,士兵們緊張的心情早被這一股血氣衝開,個個激昂非常。
閃風點了點頭,心道:“果然不愧是上過戰場的軍人,很有些才能。以前做自己的侍衛統領埋沒了。”對衛中元道:“衛中元聽令。”
衛中元立正道:“衛中元在。”
“命令,現任守備將軍衛中元爲此次守城戰指揮官。”
“是!”衛中元應聲後才發現不對,愣了愣道:“大人,我怎麼能做指揮官呢?”
閃風臉一板道:“難道你是沒有這個能力,或是覺得我的命令有什麼問題?你是不是認爲我才該做這個指揮,我連戰場都沒上過,要是我做指揮官那不是對全城的百姓不負責嗎?衛中元,接令還是不接?”
衛中元再沒有遲疑,正身嚴肅道:“是,衛中元保證與白鶴城牆共存亡,誓死不讓敵人進城。”
只見城外,無數身穿米黃色硬皮鐵甲的騎士騎着高頭大馬一字排開,他們體格強壯,身材高大威猛,氣勢沉凝穩重,一看就知道是精銳之士。城頭閃風感慨萬千,這都什麼社會啊!盜賊團怎麼看也比自己的正規守備部隊還要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戰鬥力也肯定要強不少。要是在平原上遇到他們閃風第一選擇肯定是,三十六計走爲上。但白鶴城是他的地盤,現在惟有恨下心腸,拼了!就是不知道到死多少人了,一副積骨成山流血漂杵的景象在閃風腦海中閃現。
雙頭銀槍旗下,一個面色冷酷的中年人騎着一頭四級烈火獅,如果仔細看還真和苟玉青有幾分相像,他就是“雙頭銀槍”苟玉虎。身後十多個彪悍冷酷的大漢都是他的得力將領。再後則是他得意的銀槍精騎,兩邊是步兵和弓箭兵。
苟玉虎輕蔑的看了眼白鶴城城牆,如此薄弱的城牆自信能夠很快拿下,因爲銀槍精騎是他一手組建的王牌,其戰鬥力爲他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大手一指白鶴城喝道:“誰爲我拿下此城?進城後重重有賞。”
頓時就有數名將領驅馬出陣,
都要求打頭陣還信誓旦旦保證能夠完成任務。對打下白鶴城所有的人都以爲是理所當然的,根本就沒有失敗的可能。如此功勞誰不想要,當然苟玉虎那句重重有賞都聽到他們心裡去了,一時稱兄道第的盜賊頭目們卻掙了個面紅耳赤。
苟玉虎本來不錯的心情,見他們爭吵着要打頭陣心中厭煩頓生,皺了下眉頭,沉聲喝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是誰說了算,還有沒有把我放到眼裡。都別爭了,鐵頭你上。”
“是。”其中一個彪悍大漢應了聲,油晃晃的光頭上一條恐怖的刀疤就如同一條蠕動的百足蜈蚣,加上一雙小眼冷光閃爍,一看就知道是個恨角色。得了頭彩的他不管一旁悶悶不樂的幾個頭目,樂得嘿嘿直笑,扯着嗓子道:“團長,老子一次衝擊就把白鶴城拿下,你就等着進去拿閃風的腦袋當球踢吧,呵呵。”
“來了,他們要出動了。”
雙頭銀槍陣頭微微一動,盜賊們都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望着苟玉虎的方向等着他的命令。
苟玉虎銳利的目光看了城牆上一眼,剎間向前揮舞了一下強健有力的大手,口中大聲一喊:“上!鐵頭出陣。”
陰冷的聲音傳開,雙頭銀槍的的盜賊們發出震天應聲,開始緩緩移動,一字排開的陣行的右側開始前突,領頭的正是鐵頭,揮舞的八角大銅錘吼叫着,“兄弟們,上啊!進了城享受裡面嬌嫩的娘們啊!殺啊!”
衛中元靜靜的看着衝過來的敵人,心中默默計算着距離,當進入弓箭射程後,突然悍然下令道:“弓箭準備……一,二,三發射!”
一陣箭雨過後,無數盜賊倒下了,但還有很多仗着手中盾牌冒着箭雨繼續前進,跑在前面的已經接近護城河了。護城河經過清理,但水也就有一人深的樣子,見到如此淺的水,很多人就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準備浮過去。更有的把木盾當成了游泳圈,抱着就跳了下去。
苟玉虎得意的笑了,這麼快就接近了護城河,白鶴城的城門已經在心中打開了,然而他的笑容沒有保持多久就凝固了。
城頭的閃風邪邪的望着下面水中的人,慢慢的數道:“一,二,三……”
如同他所料,十還沒有數完,就有人悽慘的大呼,“啊!是食人魚,快跑啊!……”
倒黴的就在護城河中成了食人魚口中美餐,幸運的剛從護城河中爬起來還未慶幸就有城牆上的箭雨密集的招呼了。剛纔衛中元是故意放這些人過來,畢竟能節約一些箭矢何樂而不爲呢?
見無數敵人在護城河中掙扎,有的上岸時身上血淋淋的還掛着幾條食人魚,城牆上的士兵們開心的用手中的弓箭招待着下面遠道而來的“朋友”
這下雙頭銀槍的人才知道想攻下白鶴城並非如此簡單,無數人頂着盾牌抱着沙石向護城河跑去,雖然一部分會被城上的箭雨射殺但人多力量大,本就不深的護城河經過了半天就被填平了一段。
讓盜賊們吃了大苦頭的護城河被填平了一段,機會來了,鐵頭狠狠的瞪着城頭,手中八角銅錘一指,“兄弟們,衝啊!踏平白鶴城……”
無數盜賊團成員就頂着盾牌,彷彿不知道疲倦不知死活的一次又一次的架起雲梯向城頭爬來,都在利箭、落石、滾油、石灰等物的招呼下消失在人間,戰況非常之激烈。汩汩鮮血留到護城河中,河水都被染紅了。
守城的白鶴城士兵,已經忘卻了害怕和生死,只是不斷重複着揮刀的動作,或是拉弓的動作。盜賊們好幾次爬上城頭都被打了下去,下面的鐵頭氣得哇哇直叫,揮着八角銅錘撥開利箭就親自上前。
片刻工夫就從雲梯爬上了城頭,八角銅錘擋着披靡一時沒有人能擋得住,而遇到他的不是骨斷筋折就是被砸成了肉餅。接着又有幾人爬了上來。
閃風見到自己的手下士兵被如此虐殺,心痛非常,怒由心起,沉聲道:“落雷,格殺!”
“是!”早已經恢復黑人面貌的落雷手中大斧頭一晃,身體化作一道黑影就奔了過去。
(本章完)